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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中有祁昶在,他就像個天然屏障,因為有他在,所有的窺探全都自然而然被隔離在外,莫有越界的,所以,這頓宮宴蘇霓錦吃的非常安心。
回東宮的路上,蘇霓錦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告訴祁昶,寧貴妃要敬王妃做的事情,問他敬王妃是不是真的會被趕回西北。
祁昶聽了前因後果以後,果斷搖頭:
“不會!霍家世代鎮守邊關,軍中勢力頗大,便是敬王妃做的再出格,他們也不可能真的把她趕回西北的,沒這魄力。”
祁昶這麼說,蘇霓錦自然是一萬個相信:
“那寧貴妃就是嚇唬敬王妃的咯。真搞不懂,明明錯的是敬王,寧貴妃卻好像看不見似的,一味要敬王妃忍讓,好不公平。”
祁昶拉住蘇霓錦的手,說道:“她這是立威呢,要從開始就把敬王妃制服,今後好控制。無非就是些宮裡的髒手段,我瞧那敬王妃是個烈性,未必就會屈服。”
“好煩。”蘇霓錦由衷說:“就算敬王妃不會屈服,可這過程總是鮮血淋漓的。”
“現在你是不是覺得,好在嫁的是我,我母后很早就去世了,你以後都不用受婆母的氣,多好。”
祁昶與蘇霓錦逗笑道,可蘇霓錦卻笑不起來,挽住祁昶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我寧願受點婆母的氣,也希望你能有孃親多疼愛幾年。”
儘管祁昶說的雲淡風輕,但蘇霓錦卻知道,他這一路走來並沒有他說的這麼輕鬆,一個沒了孃親照拂的皇子,在這人人自危的深宮中,難道能一番順遂嗎?
像敬王那樣的人,雖然不成器,可他到底有寧貴妃這個親孃照拂著,日子定是過的十分舒心悠閒。
祁昶沒想到他的太子妃會這麼說,還是第一次有人希望他有孃親多疼愛幾年呢。
喉嚨上下滑動片刻,祁昶想起先前的話題,對蘇霓錦說:
“其實你別看敬王如今這樣,他也不是什麼壞人。”
“嗯?”蘇霓錦從祁昶的肩膀上離開,直起身子,瞪大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祁昶見狀,不禁失笑:
“別這麼看著我。我實事求是。不是因為我與他一脈相承我才這麼說的,而是他確實不算壞,除了好色之外,當然了,這一點他是所有兄弟裡遺傳我父皇最徹底的。”
“好色都不算缺點嗎?”蘇霓錦小聲嘀咕。
“怎麼說呢,他好色,但好的都是心甘情願追隨他,或者有心攀附的女人,留在身邊的也都是願意留下的,沒聽說什麼逼良為娼或強取豪奪的事情。”
“其實有時候,他就是在效仿父皇,一心當個多情種。但實際上,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情是什麼。”
祁昶這些話讓蘇霓錦想到之前她被寧氏騙到國公府,在花園裡‘偶遇’敬王的事情,那個時候,寧氏大約跟敬王說,是蘇霓錦對他有愛慕之心,想要做他的妾室云云吧。
後來蘇霓錦跑走之後,如果敬王有心要禍害她的話,有一百種壞她名聲的法子,但敬王並沒有,見她不願,就果斷放手,絲毫沒有糾纏過。
“怎麼被你這麼一說,他好像還成君子了?”蘇霓錦嫌棄道。
“君子也談不上,我只是說他不算壞人,沒什麼壞心。雖然有點委屈敬王妃,但若她能迎難而上,反過來將敬王收服,他二人約莫也未必就不能白頭偕老。”
祁昶這番話讓蘇霓錦有了一點新思路,不恥下問:
“那殿下,你覺得敬王妃該怎麼收服敬王呢?”
儘管當著人家哥哥的面,問怎麼收服他親弟弟有點不好意思,但蘇霓錦為了朋友的終生幸福,也就厚一回臉皮了。
然而,祁昶卻不是個容易上當的人,聽了蘇霓錦的問話之後,斜斜睨著她,道:
“我為何要告訴你?”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流轉,蘇霓錦即刻會意,重新靠到人家肩上,放軟了聲調:“哎呀,你就告訴我嘛。”
祁昶一身正氣的拒絕:“不行不行,敬王是我兄弟,我不能平白無故出賣他。”
蘇霓錦忍著笑,繼續陪他演戲:
“這怎麼能叫出賣呢,殿下~~~~”說著話,蘇霓錦大著膽子湊到祁昶耳朵邊上輕輕吹了吹,挑逗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祁昶似乎很是受用,乾咳一聲後:“你這美人計用的不到位,想從我口中得知訊息,可沒這麼容易的。”
嘿,這人還來勁了。
蘇霓錦從他肩膀處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