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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霍問心彷彿有所悟,盯著杜嫣然看了幾眼,瞭然點頭:
“嗯,看著是挺酸的。”
兩人默契一笑,都很喜歡對方這樣爽直不拐彎子的說話方式。
杜嫣然被她們一唱一和氣了個倒仰,沉不住氣道:
“你們說誰酸?蘇霓錦,你敢說你剛才沒看裴遇?”
蘇霓錦一挑右眉,直言道:
“我看了!你待如何?你要捨不得裴遇被人看,那你把他鎖屋裡呀,放他出來在這麼多人面前拋頭露面,不就是想讓他給人看嗎?可別人看了吧,你又不樂意了。”
嘴炮上,蘇霓錦沒怕過誰,以前沒怕過,現在更不會怕。
霍問心跟著噗嗤發笑,杜嫣然臉漲得通紅,指著蘇霓錦好半晌才說了一句:“你,你不知廉恥!你與其他人一樣嗎?你捫心自問,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霍問心好奇的目光中在蘇霓錦和杜嫣然之間迴轉。
提起這個,杜嫣然似乎有了點底氣,腰桿挺直了不少,她就不信蘇霓錦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那件事。
只要她不承認,就是心虛。
蘇霓錦毫不掩飾白了杜嫣然一眼,對霍問心道:“有些事你不知道,聽我跟你說啊。”
然後,蘇霓錦就對霍問心把她和裴遇以前訂過親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了,連帶裴遇和杜嫣然是怎麼偷情被發現,然後被逼成親的事也一併在霍問心耳邊說了一遍。
霍問心聽得驚訝,為蘇霓錦的坦誠相待感動不已。
這年頭,敢於直面自己糟糕往事的人已經不多了。霍問心佩服蘇霓錦的勇氣,居然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坦然面對。
杜嫣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尤其是霍問心邊聽邊拿那種噁心人的目光往她身上瞄,讓杜嫣然想起了自己和裴遇成親前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霍問心瞭然點頭:“沒想到那裴世子是這樣的人。不能不賭他贏了嗎?”
蘇霓錦果斷搖頭:
“我看是不能了。瞧瞧,我說什麼來著。”
那邊騎馬比賽三圈結束,結果已經出來了,敬王贏了。原本一直領先的裴遇,不知怎麼的到最後一段路程居然就慢了,讓敬王贏了去。
“咦,怎麼回事?明明他只要保持穩定,肯定能贏啊。”霍問心不解。
蘇霓錦斜睨了一眼杜嫣然,說道:“唉,裴世子輸的不是馬技,是身份。”
一直跑的很穩定,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贏,可最後突然收了速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放水了吧。
“我就說嘛。錯看他了。”霍問心一副唾棄的樣子,從荷包裡掏出一錠五十兩的紋銀遞給蘇霓錦:“我輸了。”
蘇霓錦心安理得的收下五十兩紋銀。
一場馬賽結束,下一場馬賽的彩頭又給放了出來,是當代書法名家宋大師的字帖真跡,蘇霓錦聽到那彩頭的時候,眼前一亮,霍問心見狀,問道:
“你想要啊?”
蘇霓錦點了點頭,然後又不無遺憾道:“可惜我不會騎馬。”
要不然,贏了那字帖,回去臨摹個十七八份出來,又能賺上一筆。
霍問心之前在選秀典禮上看到蘇霓錦寫的那手字,覺得相當漂亮,以為她想收藏宋大師的字帖,仗義道:
“我會騎,我去給你贏回來。”
蘇霓錦訝然:“當真?”
“等著。”
霍問心想交蘇霓錦這個朋友,不是因為蘇霓錦準太子妃的身份,而是真心實意覺得兩人志趣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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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問心並不是跟蘇霓錦說說,而是真的進了馬場。
賽馬的規矩並未言明只有男子可以參加,女子亦可,只不過京城女子嬌弱,就算不嬌弱,會騎馬,也不常有拋頭露面上馬的。
敬王和裴遇跑了一場後,這場不參加,便到一旁的坐席上去休息,等這場跑完,下場最大的彩頭出場後,他們再上。
裴遇認出坐在馬背上的女子,遞給敬王一杯茶水的同時,說道:
“那不是……”
敬王看了他一眼,裴遇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敬王喝了口茶,鄙夷的看了一眼坐在馬背上的霍問心,冷道一句:
“野蠻粗鄙,難登大雅之堂。”
若非丞相之女被順王撿漏選走,他也不必退而求其次選霍家女,這個驃騎大將軍府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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