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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並不缺銀子呀?”蘇霓錦問,這麼多金花生,可比那一支真金釵用的黃金多多了。
沈氏拿了從蘇霓錦手裡拿了一顆金花生放在眼前仔細打量一圈後,指著花生蒂的方向對蘇霓錦道:“你看這裡寫著什麼?”
蘇霓錦將東西湊近眼前:“平。這字什麼意思?平安?”金花生,金豆子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賞人用的,圖個喜慶吉利,有平安,順利,吉祥等字眼很正常。
“宣平侯府。”沈氏說:“我以前見過宣平侯府送來的金器,全都是這個標識。”
蘇霓錦驚訝:“啊。那這金花生是宣平侯府打的?”轉念一想,蘇霓錦猜出了真相:“國公夫人的嫁妝?”
沈氏點頭:“應該是了。”
蘇霓錦也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一般人家過年賞的金花生,金豆子,都是空心的,圖個喜慶吉利,但這金花生分量這麼足,又是宣平侯府打的,除了國公夫人的嫁妝之外,確實沒有更貼切的理由。
為了維持國公府的顏面,國公夫人已經把嫁妝拿出來貼補了,這就更進一步的說明,沈氏的猜測一點都沒錯。
“所以啊娘,由此可見一個真理。”蘇霓錦將金花生小心收入錦袋裡:“不管是公侯府邸還是平民百姓,錢都很重要。您今後別老覺得自己是商戶出身就低人一等,我算是想明白了,咱們勤勤懇懇,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管他什麼高門不高門,咱們又不用靠他們吃飯,誰在乎誰啊。”
沈氏有些感觸,自從她嫁到京城來,與各大世家打交道開始,背地裡就有人暗暗說她是低賤的商戶出身,可明明她在江南孃家,也是被百般嬌寵著長大的,一時心裡落差可以說是巨大。
幸好得幸遇良人,夫君愛她,敬她,夫妻恩愛多年,從未有過爭吵,兒女雙全,平安康健,雖說女兒之前多有叛逆,屢屢讓她傷心,但一朝醒悟,便這般通透懂事,沈氏內心十分滿足,再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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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霓錦和沈氏先回府了,可一直等到戌時三刻,蘇軫和蘇佑寧父子倆都還沒回來。
福伯匆匆前來回稟:“夫人,國公府那邊說,老爺和少爺用完了晚飯就離開了。不在國公府裡。”
沈氏原以為父子倆是在國公府喝酒被拖住了腳,便讓福伯去國公府詢問,沒想到他們早已離開,可為什麼父子倆到現在還不回來呢?
“爹和哥哥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蘇霓錦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心中隱隱透著不安。
“國公府晚上的席面開的比較晚,用完大概酉時吧。好幾個人都看見老爺和少爺騎馬走了。”福伯說。
“酉時到戌時三刻,將近一個多時辰,他們便是從城外吃酒也該回來了。”沈氏擔憂不已。
福伯見狀,勸道:“夫人先別擔心,我已經派人上街去尋了。從國公府到家,也就那麼幾條路,老爺和少爺說不定是路上遇見什麼熟人耽擱了。”
“是啊,娘,咱們別自己嚇自己。”蘇霓錦安慰沈氏,其實自己心裡卻還跟打鼓似的。
就在母女倆心急如焚的時候,府外傳來動靜,蘇佑寧高亢的嗓門傳來,沈氏和蘇霓錦對望一眼,欣喜一笑,趕忙迎了出去,就看見蘇佑寧扶著面色慘白的蘇軫進了垂花門。
母女倆大驚,蘇霓錦小跑著衝上前,一眼便看見蘇軫扶著左臂的手指縫隙溢位的血跡。
“這,這怎麼回事?爹受傷了。”
蘇佑寧臉上也有血跡,不過看著不像是他自己的血:“別問了,先進去。福伯快去找個大夫回來。”
兄妹倆一同扶著蘇軫進屋,沈氏大驚失色,蘇軫對她搖搖頭:“我沒事,皮外傷。”
沈氏趕緊命人去打水來:“流這麼多血,怎麼會沒事。你們,你們究竟發生事了?”
蘇佑寧把蘇軫送到座椅上後,整個人也脫了力,坐在一旁喘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沉聲道:“我們被人行刺了。”
沈氏嚇得掩唇一驚,趕忙屏退丫鬟婆子。
“行刺?這天子腳下,怎會有人膽敢行刺,他們又為什麼要行刺你們呢?”沈氏覺得蘇軫做的是文官,根本就遇不到舞刀弄槍的事情,行刺這兩個字,離她的認知有點遠。
蘇霓錦倒是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問蘇軫道:“爹,難道是因為那些賬本?”
蘇軫聞言,緊蹙的眉頭動了動,沒有反駁,算是預設。
蘇霓錦心道了一聲:果然。
又問蘇佑寧:“那你們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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