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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人怎麼不是男的啊?’。”
謝逢撲哧笑出聲。
謝遲又道:“你別笑,你想想看,許多時候,府裡的女眷們是不是也挺有本事的?可是這天下,在朝為官的是男人、做官經商的也是男人,大多數女人有本事也沒處使,只能悶在深宅裡靠男人養——那她們已經很委屈了好嗎?一身的榮辱都系在你身上,自然難免要為自己精打細算,不顧旁人的死活是不是很正常?”
謝遇堂堂一個王府世子,還為了名位權勢想挖坑摔殘他呢。謝逢的世子妃離了謝逢什麼都沒有,做出糊塗事,算得什麼出人意料?
“當然了,胥氏還是歹毒,這話我不怕再說一遍。”謝遲強調之後續道,“我只是覺得,若你能休妻,那沒問題,有本事大大方方的按律治罪那也可以。可眼下既然都不能,你就不要因為記恨她繼而便在府裡磋磨她。你一個要當親王的大男人,對妻妾幹這種事兒可太丟人了啊!”
謝逢:“……”他覺得謝遲的話有道理,又覺得這道理很古怪,說古怪吧他又反駁不來,憋了半天,他神色複雜地打量起謝遲來,“你……這麼想嗎?女人們在深宅裡你覺得很委屈?”
“……我就替你嫂子委屈一下。”謝遲笑笑。其實他就是瞎琢磨過一陣,現下正好能拿來勸謝逢就拿來勸了,葉蟬自己都未必那麼想過。
“反正我勸你冷靜些,多掂量掂量再拿主意。”謝遲道。說完這句,他覺得該說的也都說得差不多了,便準備開溜,“我走了啊……”
“我送你。”謝逢想盡盡地主之誼,謝遲擺了擺手:“你琢磨你的事,別瞎客氣。”言罷不由分說地就徑自走了。
等他回到府裡的時候,葉蟬已經美美地吃完晚膳了。
她哪兒知道他方才拿她演了多大一出苦情戲?滿心想的都是今晚那道紅棗山藥粥不錯。紅棗去了核剝了皮,熬足時辰後就成了棗茸融在粥裡,把切得細碎的山藥都染得香噴噴甜滋滋的,吃起來胃裡特別舒服。
於是她一看他回來,就讓青釉先去廚房端一碗這粥給他,至於晚膳可以先熱著,不著急。
然而謝遲卻徑直走向她,不由分說地要拉她下榻:“走,咱們出去走走,散散步。”
“?”葉蟬一頭霧水,心說你怎麼一回來就要散步?你不餓嗎?吃完飯再去消食散步不好嗎?
緊接著倒察覺出了他的情緒。
她便遂了他的意思下床跟他往外走,青釉趕忙取了件薄斗篷來給她披上。謝遲攬著她往花園去,一路都沒吭聲,進了花園的月門她終於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了?”
夜色下,謝遲悠長地吁了口氣:“沒事,想你了。”
葉蟬:“……?”
她去和駙馬喝茶外加去四王府總共也就花了半天,就想她了?
……府裡一天府外一年?
葉蟬沒正經地腹誹了一句,伸手反攬住他的腰:“出什麼事啦?有什麼不高興的,說出來我幫你分擔分擔?”
謝遲笑了一聲:“真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
他想了她一路呢!想她沒心沒肺,想她心善人美,想她冰雪聰明。
葉蟬抬眸望著他的側臉,夜色下看不出什麼情緒,只能看出個好看的輪廓。她暗搓搓地很想踮腳尖兒親他一口,背後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響起一聲咳嗽。
這咳嗽還顯然不是嗓子不適時的那種咳嗽,聽起來十分刻意,二人於是一併回過了頭。
只見身後兩尺遠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容萱,身後還有幾個侍女,都死死地低著頭。
容萱福了福身:“君侯。”
謝遲隨口問她:“有事?”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有點事要跟君侯說,她們讓我揹著夫人,可你們倆總在一起待著,找不著機會。我就不想等了,主要這事兒太影響創作靈感,君侯您方不方便直接借一步,讓我把話說了?”
謝遲:“?”
葉蟬:“?”
然後謝遲看向葉蟬:“?”
葉蟬啞了啞說:“你去吧。”
謝遲便揣著滿腹疑惑往容萱那邊去了,也沒走太遠,到了離葉蟬最多不過三丈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葉蟬好奇地看著,看到容萱確實是在很認真地說事情,偶爾還比劃比劃,指指北邊什麼的,不過她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那邊,謝遲一語不發地聽完,有點驚異:“有這事?”
容萱點點頭:“我知道君侯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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