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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太子色迷心竅,企圖對亡兄的人行不軌之事,還鬧得人家投井自盡了。
“陛下氣得當即就要廢他,旨都寫好了,為了朝中免遭動盪,又生忍下了!”薛成說即此,氣得直咬牙,“太子這是心知家國天下的重擔落到了兒子身上,越發沒有顧忌!你說,咱不趕緊把皇長孫立起來,能行嗎?萬一皇長孫也變得頑劣,你我就是要寫進史冊去的罪人!”
再說,就算皇長子不頑劣,類似這種的事再出一回,陛下直接廢了太子,那皇長孫的才學不能服眾,親王府不得咬成一團?
薛成也是一想這個就糟心。他不敢指責陛下對皇后專情,可他也當真想說……您專情不要緊,您好歹多生幾個孩子啊!
瞧瞧這太子,什麼玩意兒!還想換人都沒得換!
誠然皇子間互咬也是咬,可自古以來,坊間不成文的規矩都覺得皇子間的鬥爭是正常的,變成王府之間奪位,則顯得十分令人不安。
不能鬧到那一步,決計不能。皇位必須穩穩當當地傳到皇長孫身上,一點意外也不能出。
“多辛苦一些吧。”薛成疲憊嘆息,“過年時你我輪流進宮教他,可以比平常放鬆一些,但不能不去。”
第88章
除夕,是元晰能休息的唯一一天。
——一年裡的唯一一天。
元晰不開心,因為元景都回家休息了,能休息到上元節之後,但他只有這一天。
這種情緒令他除夕過得悶悶不樂。雖然他也想好好地把這日玩過去,但他真的高興不起來。
而且,這天他也並不是完全清閒,晚上還有宮宴呢。他還要給長輩們拜年,去拜皇爺爺他沒有意見,可是想到要去見父親,他就沒精打采。
他不喜歡父親,說不出原因。不過,他還是跟母親討價還價了一下:“能不能不去給父親拜年……”
太子妃邊給他換衣服邊勉強笑道:“不行呢,他是你父親,過年你要去磕個頭才好。”
元晰低著頭蔫了一會兒,提了一個自認為可以的交換條件:“我可以去給張大人磕頭……”
張大人對他好,教他讀書,而且總是對他笑,不像父親。父親總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而且,父親也懶得理他。
太子妃沉默了一會兒才重新調整好情緒,再度笑起來:“你不能給張大人磕頭。因為論起來,你是君,他是臣。不過明天張大人進來,你可以少讀一刻的書,讓他陪你玩一會兒,好不好?”
元晰就明白了,父親那裡是不得不去的。
他小小地嘆了聲氣,順從地點頭:“好……”
好在這天,太子倒還像個樣子。抱著元晰坐了一會兒,溫和地問了些有的沒的。
不過崔氏坐在旁邊,雖然含著笑,卻一句話都沒說。剛發生的梅姑娘的那事,讓她覺得噁心。
準確的說,她敬重梅姑娘,但實在噁心太子。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太子至少還是尊重亡兄的,可他卻色迷心竅要動兄長的人。
他瘋了麼?崔氏不停地這麼問自己。
東宮裡已有這麼多女眷,還不夠他逍遙?他竟要去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
可憐梅姑娘守了十幾年,卻落了個這麼不能外揚的死因。若她只是安然逝去,陛下追賜個名分,甚至以皇子妃禮葬都有可能。可叫太子一攪,這事硬生生被攪成了家醜,陛下厚葬梅姑娘也只能悄無聲息的厚葬,在崔氏看來,這是對不住梅姑娘的心的。
如果投井的是太子就好了。
在太子陪著元晰玩的時候,崔氏一直在這麼想。
另一邊,勤敏侯府中,謝遲過了晌午便更衣停當,準備入宮參宴。
出門前他摟了摟葉蟬,有點遺憾:“新年總不能跟你一起過。”
“沒事。”葉蟬踮起腳尖一親他,銜笑道,“咱不差這一天,從年初一到元宵節我們都可以一起過。你去吧,我一會兒帶孩子們去爺爺奶奶那兒!”
謝遲點點頭:“讓乳母們多費神,你別太操心。”
元顯元晉現在都很鬧,元明雖然還不會走,但一來對什麼都好奇,二來很纏人。她肚子裡還揣著一個呢,要是親自照顧這仨,非得累出個好歹來。
葉蟬誠懇地應下,表示自己心裡有數,然後便把謝遲送到了府門口。
那匹皇帝去年賜的御馬已經在那兒等著了,見謝遲出來就上來要蹭它,謝遲把它推開,它就去蹭葉蟬。
“……哎你一股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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