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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悶了一會兒,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襟:“謝遲謝遲……”
謝遲“嗯?”了一聲醒過來,艱難地抬眼:“怎麼了?”
接著就看到她很緊張地問:“你說明天就去給我爹孃看宅子,是開玩笑的,對吧?”
“……不是啊。”他迷糊道,“不是從去年就開始說這事了?”
“可是……”葉蟬啞了啞,“可是我說我生氣了要回孃家,你就在附近給我放個孃家,很奇怪啊!”
“?”剛闔上眼的謝遲又睜開一隻眼看看她,噗地笑出聲。
然後他伸手摟她,被她的大肚子隔住,便起身小心地從她身上邁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傻樣,鑽什麼牛角尖,睡了啊,乖。”他在她頭頂上一親。
葉蟬懵然。
怎麼是她鑽牛角尖呢……
不是他提起的嗎?
到了第二天早上,葉蟬都還在繼續追問這件事。謝遲憋著笑看了半晌,然後私底下跟趙大夫打聽了一下“一孕傻三年”這話有沒有道理。
趙大夫說有道理,夫人可能真是因為有孕導致腦子不太夠用。謝遲便不再繼續嘲笑她,他把她攬過來,撫著她的肚子,認真地解了她的疑惑:“別瞎琢磨了,跟你回不回孃家沒關係,就是昨天我突然想起來,置宅這事該辦了。方便你生氣回孃家那是開玩笑的!”
葉蟬遲鈍地點點頭:“哦……”
謝遲憐憫地親了一口他的傻知了。
再過兩天,便又是接元顯回家的日子。謝遲在進宮之前往謝逢府裡跑了一趟,謝逢不出所料地還在臥床休養。
府裡的大夫說,是在詔獄的那一個月太傷身了——雖然沒動刑,可日日長跪也不是鬧著玩的。而且,謝逢現下憂思過重,本身對身體也不好。
謝遲不得不再勸他一番:“再不如意,你也得保重身子。大道理我不再多說了,想來你自己也明白。”
“是,我都明白。”謝逢苦笑,“可是,哥……父王那麼疼我,他剛走一年,我就把他的爵位弄丟了。”
謝遲愕住,這一點,他先前沒考慮到。
謝逢無力地望向他,眼底滿是痛苦:“我不明白,陛下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在獄裡他也沒審過我,如今我遞摺子進去,他也不肯看。”
或者說,他的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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