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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容萱覺得丟人!
她覺得穿越女裡鮮有自己這麼不濟的,人家哪個不是在古代混得風生水起?就算是在故事開篇走得很虐的,那也都是事業線虐啊,萬事不如意的時候都還有男主男配在旁邊呵護著。
怎麼她就死活見不著男主呢?
葉蟬長得比她美嗎?平心而論,沒有啊!
葉蟬比她有見識嗎?那更不可能啊!
可事情就是這樣走下來了,令她氣餒不已。
但容萱也沒辦法,局勢不如人意又能怎麼辦?她又沒辦法穿越回去,或者換個劇本。她只能先打起精神繼續過日子,姑且走一步看一步,瞧瞧什麼時候再有機會吧!
正院把要來她這邊參宴的賓客的單子送來的時候,容萱正扶著元顯學走路。見花佩捧著張紙箋進來,她便示意乳母陪著元顯,自己接過紙箋坐到了一旁看。
來她這邊參宴的,都是各府的妾室。不過能出來走動的妾室,也都是得寵的,甚至是在府裡有點實權的。
容萱瞧了瞧,身份最尊的,大約是五王府世子的側妃徐氏。
她就隨口問了句:“不是說忠王府也來人?不來了嗎?”
花佩在旁邊欠身說:“忠王府只王妃自己過來,沒帶側室。奴婢聽說,忠王府幾個宮裡賜進去的側室……平日都不太見得著忠王的面,大抵是不會出來走動的。”
嘖,真是涇渭分明。
容萱心下冷笑,心說自己可不能混到那麼慘,連出門交際都輪不上,那也太不中用了。她可是個穿越女,她丟不起這個人。
接著,她將名單交回給了花佩:“你看著準備吧。凡事安排得細些,別出了紕漏,叫正院那邊看笑話。”
“諾。”花佩恭謹的應下,心緒一時十分複雜。
她記得,容姨娘和正夫人前後腳進府的時候,西院和正院是劍拔弩張了一陣來著。因為姨娘是宮裡出來的,又生得美,而夫人是正室,兩邊的下人就都想爭個高下。
那時候,正院的青釉紅釉那幾個跟她們西院的人可不對付了,平日見不著面,偶爾在廚房碰上都要尖酸刻薄幾句。她們到底是側室身邊的,也不敢回嘴,覺得十分的憋屈。
但和現下相比,花佩才知道,那時根本就不算憋屈!
——現下,人家正院的人已經懶得和她們爭了,有時甚至客氣得很。廚房偶爾怠慢容姨娘,遲遲不做容姨娘這邊的菜,青釉還會好聲好氣地出面幫著催。
這說明什麼啊?這說明整個正院已經拿她們西院不當回事了,看準了她們翻不出花來,所以自能毫無顧忌地施捨。
花佩心裡堵得慌,她替容姨娘不值。在她看來,容姨娘哪兒都沒比正院差,只不過命不好,才只落得個側室。若她是正室,現下府裡還不知是誰風光呢!
但一朝成了側室,就要被人壓一輩子嗎?
花佩不這麼想,而且她知道,容姨娘也不這麼想。
於是,花佩在交待完幾處生辰宴上的安排後,就拐去了前宅,又把爵爺身邊那個鋪紙研墨的叫了出來。
他們近來已經混得挺熟了,爵爺白日裡又在宮裡當值,用不上他,見面十分的容易。
花佩給他塞了幾錢碎銀,那小廝愣了愣,便笑起來:“姐姐,今兒有什麼喜事啊?”
“沒什麼喜事,姐託你幫個忙。”花佩說著將他拽遠了,在牆根下耳語幾句,小廝面色一白:“啊?”
他滯了滯:“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的?就讓你報個信兒,再說,我們又不給正院添麻煩。”她說著又摸出兩塊碎銀塞過去,“一句話事兒而已,不難吧?”
小廝直覺得手裡的銀子燙手,鎖著眉撓撓頭,嘆道:“不難是不難。可這要是讓劉公公知道,我這……”
“你不必怕他啊!”花佩跟他說,“咱們又不是皇宮王府,你也不是一進門就出不去的宦官。他知道了,不能把你怎麼樣。再說,這是我找你幫忙,便是叫人察覺了,也絕不把你供出去,我們姨娘也自會保你。”
花佩說罷,壓低了三分聲,又續道:“如果查起來,爵爺身邊這麼多人呢,把誰捅出去不行啊,是不是?”
小廝直被她說得打了個哆嗦,可想想,又覺得這話有道理。
這些事哪有那麼好查?問不出來,也就過去了。
他就收了銀子,朝花佩拱了拱手:“那行,姐姐到時候等我的信兒。”
二月廿七,元顯的生辰宴如期來了。他是繼到葉蟬名下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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