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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夏也忘了自己好久。應玦的心已經不會痛了,繼那人離開自己和那人忘了自己之後,心都死了,死了的話又怎麼會痛。
應父母期間也回來過,也勸過他去找一個女朋友,應玦淡淡的不予回應。和自己父母的關係也搞得很僵。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沒有太多話題,應玦吃完飯就直接走人,看得應媽媽心裡有了很多想法。
“孩子他爸,你說……這都快兩年了,咱家豆豆還是這個樣子,”應媽媽對應爸爸說,“是不是咱們當時太絕對了?或許咱們應該讓他們試試,咱到了加州不也發現那裡的同志們過得挺幸福麼?”
回想起在加利福尼亞的那段日子,那裡有很多很多ga。y生活著,由於太多,政府幹脆給那裡建了一個同志村莊,大家互相尊敬,沒有歧視。
果然,旅行可以改變一個人對世界的看法。
應爸爸沒有說話,應媽媽權當他是預設了,於是那天晚上去找了兒子談心。
應媽媽敲開兒子的房門,看到他正翻閱著什麼。環顧四周,應玦已經把房內收拾的一塵不染,電腦桌上的水晶盒內裝著一塊兒精美的玉佩。一隻貓在床上慵懶地爬著。
應玦也邋遢過,但那只是曾經在他傷心至極的時候。現在他透過這一年與心理醫生的接觸,感覺已經好多了。他已經把所有傷心事兒全部關在一個角落慢慢塵封,只要沒人提起,他對其他任何事情也就無感。
除了把記憶封存,還能怎麼樣呢?他已經想不出更多的辦法。
自從宋夏出了事兒,那塊玉佩他已經不在把它戴在身邊了,而是專門定做了一個精巧的水晶盒把它放了起來。
應媽媽看見兒子自從那次以後就一直這樣,除了冷漠就是冷漠,根本表現不出其他任何情緒,不由覺得心頭一緊。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豆豆,你別再這樣了,我們可能是做錯了……”
“媽,”聞此,應玦停下了手頭工作,轉向母親,“我覺得我這樣挺好的,你看,又沒有人來限制我的自由,也沒有人來參與我的生活,我想幹啥就幹啥,在大街上橫著睡也沒有人管我,真的挺好的。”
“可是你一直是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難不成還能是一隻狗不成?”應玦用輕鬆的語氣說著。
“你知道媽媽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可能和一個女性結婚。”應玦一語道破,他知道母親又要勸自己去相親了。
“你也知道媽媽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應玦挑眉,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我和你爸爸討論了,要是你真的喜歡那個人,我們不反對了。”應媽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緊張,語氣都在顫抖。
“不反對了?”應玦十分淡定的看了母親一眼,“可是你們說晚了。這句話應該兩年前說出來。”只不過,忠叔說得對,就算兩年前說了出來,能確保應珏不走麼……
“果然你還是在記恨我們。”
“沒有,其實你們反不反對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消失了,就算你們同意,我也不可能再去用幾年的時間去喜歡一個人。他……在我心裡,已經刻得太深,太深。
“我們真的同意了,只要你喜歡就好。”
“只要我喜歡?呵。”應玦冷笑了一聲。瞧瞧,這說的何其容易,只要我喜歡?我再喜歡他,他也消失了啊!如果我喜歡他他就可以回來,我還用等兩年嗎?
“豆豆,不要這個樣子,我們是做錯了,但是時間能沖淡一切,不是麼?”應媽媽被兒子的態度打擊到了,她印象中的兒子可是一個乖孩子啊,一個笑得很燦爛的乖孩子。
“是……時間會沖淡一切。”應玦接到,“但是有些事情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褪色,有個詞叫做‘歷久彌新’,媽媽你難道沒有聽過麼?”
“……”應媽媽一時語塞,她只是想來告訴兒子他們的態度,沒有想到兒子會是這個反應。
“所以,媽媽,請不要干預我的私生活。”應玦的私生活裡已經沒有了父母。
“好吧,豆豆,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喜歡誰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快樂。”說罷,應媽媽神情複雜的出去了。
快樂?何為快樂?自從兩年前的一串打擊過後,應玦早已經不知道快樂為何物。“快樂”這個詞語已經遠離他的生活很久很久了。
“小喵你過來。”應玦拍拍手,喵星人迅速的躥到了他的懷裡。應玦撫著它的毛,“你是不是也想他了?”
“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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