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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廚房一看,張嬸他們正忙活著早飯,山上人太多這些人有點應付不來了。
“大當家,您起來了!本來想給您送去洗臉水的,不過沒好意思去打擾!這小別勝新婚啊,張嬸還懂!”張嬸看我過去笑呵呵的對我說,那一臉很明瞭的樣子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張嬸一邊往我盆裡舀著熱水一邊湊到我跟前小聲跟我說:“大當家,頭三個月一定得小心,這同房很兇險的,以後可千萬別那樣了!夫妻感情再好,這種事還是要剋制為好,以後日子不是長著呢嘛!”
“張嬸,你說什麼呢,我們沒有!”張嬸這一說,我臉上立馬發燒了,趕緊反駁。
“沒有,這脖子上是什麼!張嬸是過來人,這種事瞞不了我的!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的嘛,張嬸懂!”張嬸聽了我的話笑的更曖昧了,還用手指了指我的脖子。
完蛋了,看來我脖子上是種了草莓了,證據確鑿不由得人家不往那方面想,剛才梳理頭髮太匆忙根本沒有注意到,真是丟死人了。
“張嬸!”聽了張嬸的話真是羞死人了,幸好剛才直接奔了廚房,要是看到的人多了,我可以直接去死了。
“害羞什麼啊!跟自己男人誰能說了什麼去!張嬸給您把水端進去啊,閃了腰就不好了!”張嬸看我羞得不行了,趕緊住了嘴。
出了廚房,一看冰塊正站房子前邊跟師傅他們聊天呢,我趕緊把頭髮理到脖子前邊當圍脖擋了擋,師傅那廝看到肯定會不分場合瞎問的,以後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也不知道草莓有多明顯多大,我也不敢過去跟他們說話了,疾步就回了屋。
進屋馬上拿了銅鏡去瞧,幸好不是很大很明顯,冬天的衣服領子高再拿頭髮刻意一蓋也就看不出來了,看來這幾天我得小心了,時刻得注意我的脖子。
洗了臉坐在凳子上開始抹香脂,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少出去為好。
“剛才你好像在躲師傅他們,昨天唱個曲子真不敢見人了啊!”冰塊說著就用我剛用過的洗臉水洗了臉。
“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說讓我怎麼出去見人!”聽冰塊這麼一問,我立馬氣不打一處來了,指了脖子上的草莓開始控訴他。
冰塊抹了抹臉上的水湊過來看,“用頭髮蓋住不就行了,不明顯的,再說咱們是夫妻,看見了也沒人會說的!”冰塊看完了,跟沒事人似的對我說。
“師傅那人,嘴上沒有把門的,保不齊就說了!”我看他那樣子立馬氣不打一處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丟人的不是你。
“也是啊,要不我現在去告訴他,讓他看見也不許說!”冰塊開始嬉皮笑臉上了。
“你。。。。”看他那樣我真想把他踹出去了,人家沒發現他到先去告訴人家了。
“別生氣,真看不出來的!反正都這樣了,要不你也給我親個紅印,只要你能消氣,別說脖子上了,就是在我臉上留個印子我都沒事!”冰塊邊說邊把他那張欠抽的臉探了過來,看著他那放大的笑臉我也顧不上生氣了。
“怎麼比我還貧了!”看他那樣我也只能笑了,伸出手指彈了他腦門一下就當出出氣吧。
“好疼啊,頭好暈,趕緊扶住我!”這廝又開始耍寶,直接屈身抱住我。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戴了什麼傳說中的人皮面具,我覺得你根本不是南宮無憂。”我直接摸向他耳朵旁邊開始撕他的臉,這貨現在乾的事天天讓我大跌眼鏡,難道他也被哪個靈魂附體了。
“你幹嘛,抓的疼死了!”冰塊吃痛放開了我。
“我看看你是誰!南宮無憂那廝只會天天冷著臉使喚我們,天天跟大爺似的什麼都不動手整天一副我是大爺孫子們趕緊過來伺候我吧的架勢!天天那臉都跟所有人都欠他八百兩銀子似的,帶人刻薄沒人性,跟人說話絕對不給人留面子,生下來好像就為了挑別人毛病比事爹兒還事爹!你對我笑還跟我開玩笑耍寶,肯定是假扮的,趕快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我一邊說一邊上前繼續去撕他的臉。
“我以前真的有那麼差嘛?”冰塊邊躲我邊問。
“比這還差呢,聽說地府裡有個有名的鬼對你自愧不如,因為你已經報告了閻王等你百年之後一定把他的名號讓給你坐,有你在他都不好意思用那個名號了呢!”我坐到炕沿上一本正經的對冰塊說。
“什麼名號啊!”冰塊警惕的看著我。
“那個鬼叫討厭鬼,是地府最討鬼厭的,誰看了他都想揍他!不過現在他對你簡直自嘆不如,心甘情願的讓位給你呢,因為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