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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煥、蔣宸和溫墨言三人翻身上馬,馬車後跟著一些年輕力壯的護院,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四姐。四姐,這點心叫什麼?”
“核桃酥。”甄妙看著吃得嘴鼓鼓的涵哥兒,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嘴。
“不對呀,核桃酥不是這麼大的嗎?”涵哥兒比劃了一下。
甄妙好笑的道:“你這傻孩子,變小的就不叫核桃酥了?就像大人小人。不都是人麼?”
涵哥兒委屈的撇嘴:“四姐,你笑話我。涵哥兒是覺得你做的核桃酥好吃,才以為它不是核桃酥了。”
甄妙有些愧疚:“哎哎,涵哥兒彆氣了,是四姐錯了。”
“四姐拿我當小孩子哄呢,說句錯了就完了?”
“那涵哥兒想怎麼樣啊?”面對小孩子,甄妙向來好脾氣。
當然,是在她稀罕這孩子的前提下。
“四姐唱首歌吧。”
“啊?”
涵哥兒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甄妙:“四姐去年七夕女兒會,唱巧歌不是還評了上品嗎?涵哥兒去年沒去,都沒聽到呢。”
甄妙死命搖頭:“不成不成,去年的歌我都忘了怎麼唱了。”
開什麼玩笑,她唱歌從來沒有一個音在調子上的。
“那四姐隨便唱一首就好了。”
甄妙求助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笑眯眯的看戲。
甄妙無奈的收回目光,見涵哥兒一臉委屈,大有不答應就不原諒的架勢,只得道:“那好,我只唱一首啊。”
“好。”涵哥兒露出個笑臉。
甄妙想著既然原主去年唱巧歌能評了上品,說明有一副好嗓子,她總不會唱的差到哪裡去的,就壓低了聲音唱起了踏歌行。
“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連袂行……”
一出口,甄妙就恨不得糊自己一臉血。
為什麼她還是跑調兒!
噗的一聲輕笑傳來。
甄妙臉色一黑,伸手挑了簾子,就看到甄煥騎著馬,與她們的馬車靠的極近。
那馬頭還來回晃著呼著熱氣。
甄妙惱羞成怒:“大哥,好端端的你靠過來做什麼!”
又一聲低笑傳來,甄妙這才看到旁邊還跟著蔣宸和溫墨言。
那聲笑,就是溫墨言發出的。
只有蔣宸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衝著她包容一笑。
甄妙憤憤放下了簾子。
她就跑調。她樂意,包容的笑容什麼的,很傷人自尊好不好!
“四妹,我們是想找你要些點心吃的。”甄煥忍著笑。說明了靠近馬車的意圖。
甄妙只伸出一隻胳膊,把裝著點心的小匣子遞了出去。
甄煥接過點心匣子,大笑著走了。
這樣走了近兩個時辰,甄妙已經昏昏欲睡時,終於到了華若寺。
攙扶著老夫人下了馬車,甄妙打量著華若寺。
土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顯得寺廟古樸莊嚴,綠樹掩映中格外肅穆靜謐。
老夫人命人上前敲了門。
知客僧迎了出來。
能當上知客僧的,雖已在紅塵之外卻是長袖善舞之人。對京城的貴人們大多熟悉的。
建安伯老夫人雖多年沒來過了,逢年過節的卻會命人來添些香油錢,對這些貴人,知客僧顯然是用心記過的。
只是稍微愣了愣神,就雙手合十道:“原來是建安伯老夫人。貧僧失禮了。”
老夫人對僧人很敬重,忙還禮:“打擾師傅了。老身帶著孫兒們來上香,還望師傅安排一下。”
知客僧臉上露出為難,再次施禮道:“實不相瞞,今日寺中來了貴人,主持已經吩咐了,不再接待香客了。”
老夫人不是個傻的。知客僧在她面前說來了貴人,那定是極貴的,說不定——
只是雖然能理解,到底露出失望之色。
來華若寺一趟可不容易,若是就這麼折返,人也乏了。總要休息一下,等再啟程恐怕路上天就要黑了,也不安全。
再者說,乘興而來,卻連廟門都沒進去。也不吉利!
老夫人心情很是糟糕,卻不好糾纏:“如此,就打攪師傅了,改日我們再來。”
老夫人當先轉了身,所有人都覺得掃興,默默跟著離去。
知客僧回去,想著建安伯老夫人的知禮,到底多了句嘴:“主持,是建安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