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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意味著蔣貴妃沒有了插手宮中事務的權利,也不能再隨意傳召宮外的人。
失去了這兩樣權利,蔣貴妃的超然地位就不復存在了。
這一局,雖不是有意為之,她實在是贏得漂亮啊!
趙皇后只覺胸口濁氣都吐了出來。
這樣想著,再想到甄妙,原本的惡感淡了不少。
這丫頭實在是她的福星!
要知道她好久沒這麼揚眉吐氣了!
“父皇——”方柔公主不大不小的年紀,雖不大懂昭豐帝的話意味著什麼,可看母妃臉色也知道事情不好,把之前的那點畏懼拋開了,拉住昭豐帝的衣袖,“您不理會兒臣了麼?”
其實人的疼愛和厭惡,都是有慣性的,會下意識的保持下去。
像昭豐帝,雖下定決心改變方柔公主,可見她這樣愛嬌的喚著父皇。還是有一瞬間的心軟。
不過帝王之心,非常人可比,他很快壓下那絲疼惜,冷著臉道:“方柔。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話是你說的?”
方柔公主咬了唇:“父皇,兒臣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昭豐帝笑了:“單論這話,當然沒有什麼不對。可是你年紀還小,還分不清什麼是君,什麼是臣。”
蔣貴妃聽了臉色變得更難看。
方柔公主卻依然懵懂:“父皇,兒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呵呵,方柔,所以父皇才給你找了伴讀,命你好生讀書。讀書明理。你要學的還很多,若是還有不懂的,也可以讓你母妃教你,今後少出去。”昭豐帝淡淡看蔣貴妃一眼,大步離去。
片刻後人都走的乾乾淨淨。空蕩蕩的玉堂宮,只剩下蔣貴妃母女二人。
“母妃,父皇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蔣貴妃花容慘淡,緊緊摟著方柔公主:“方柔,你個傻孩子,面對你父皇,你怎麼自稱?”
“兒臣呀。皇兄皇姐們不都這麼叫麼?”
蔣貴妃慘淡笑笑:“是啊,兒臣。你是公主,可在你父皇目前,依然是臣啊!”
從此以後,方柔公主從皇上那裡得來的特權,恐怕都不在了!
君臣君臣。這世上,除了皇上,誰不是臣呢!
蔣貴妃深深懊悔起來。
她不應該太過寵愛方柔,失了分寸的。
若是,若是沒有傳召甄四進宮。就沒這場無妄之災了!
甄四,建安伯府,本宮不會放過你們的!
傳旨太監從玉堂宮離開後,快步奔向太醫院,帶著幾位當值的太醫匆匆趕向清心殿。
從太醫院到清心殿,有一段距離,來來往往的自然不少人。
見到這麼多太醫一同出現,個個心生好奇,悄悄議論著。
“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哪位貴人病了?”
“不知道啊,這麼多太醫,估計是病得厲害。”
兩個侍衛閒聊著,心裡都有些打鼓。
能讓這麼多太醫同時去診治,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他們這些值班的侍衛,可是最不願意遇到不尋常的事了。
特別是昨日還發生了明馨莊刺殺的事。
“都在瞎議論什麼?”巡視過來的羅天珵冷著臉問道。
經歷了昨日的事,羅天珵在龍衛中威望高了許多,兩名侍衛忙站直身子,把情況說了一下。
“皇上並沒有吩咐什麼,做好自己的事就好。”羅天珵聽了面無表情的道。
宮闈之事最是難說,他們這些侍衛就是保護貴人們的安全,至於其他的,就輪不到他們操心了。
羅天珵正這麼想,就見一個太監匆匆奔來,喘著氣道:“羅,羅衛長,皇上宣您去清心殿。”
羅天珵有心問問皇上突然宣召是何事,但不合規矩,只得默默無言的跟著傳話的太監走。
反倒是那太監走在羅天珵身邊,壓低聲音道:“羅衛長,您知道麼,皇上宣您去,是因為甄四姑娘在清心殿。”
羅天珵微怔,莫名的想到兩個侍衛說的話,心中不由一沉。
果然就聽傳話太監道:“甄四姑娘病情危急,許多太醫都束手無策,甄四姑娘的母親已經哭的昏了過去,老夫人也有些受驚了。皇上想起您是甄四姑娘的未婚夫婿,宣您過去見見。”
羅天珵腳步一軟,身子晃了晃。
“羅衛長?”
羅天珵恢復了從容神色,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淡淡道:“無事,多謝公公告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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