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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支援朝廷,亂世之中人人只想著自保,哪裡還有愛國的心思。徐昌雖為重商之首;可是僅憑一人之力;要撐起一個國家的財力,也是萬分的艱難。楚曦甚至知道,秋王兩家一倒,不少商賈都紛紛投靠孟家,加入了他們的商隊之中,因此孟家勢大,已經漸漸超越徐昌。
楚曦從來就沒有想過,舅舅留給她的寶藏在今日竟是多麼的珍貴,對於整個朝廷來說都是雪中送炭。這樣嬴衍便不用受孟家的氣,有了這些銀子,徐昌就又有了資本掌控孟家經濟。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每走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不久前,聽聞京中混入了不少敵國的探子,因此皇帝下令全城戒備搜查,每個人的資訊身份都要經過驗證,但皇上曾下令,不放過任何敵人,也不能誤傷一個百姓,否則軍令處置,這種人性化的聖旨一下,百姓到是輕鬆了許多,因為搜查的幾日以來,沒有一個冤案發生。
但是這種政策對於負責搜查的官員來說,可謂是十分頭痛,不能冤枉一個平民百姓,就意味著對於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他們都得十分謹慎,沒有鐵證,便不能定罪,這一點,玉錦可是感受頗深,在京中兜兜轉轉了幾日,抓了幾個他認為是有嫌疑的,但是愣就是沒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定罪。
那些探子的嘴巴真是比鐵害硬,任他使勁全身解數也不能使他們開口,剛審完牢的玉錦,正一臉怒氣從牢房中走出,外面等候他的人立刻笑臉迎上,交出一摞信件,說道,“王爺啊,今天驛站的信,你還要檢查一下不?”
玉錦疲憊的攤開雙手,往前推了推,“去去,一邊坐著,一邊看,本王爺就是不相信揪不出他們的狐狸尾巴。”
驛站官員送來的信封不是很多,不足十封,玉錦大致瞟了一眼,很容易就發現了自己老婆寄出的信件,想來也是借給她那個姐姐的,宗政若情寫的每一封信他都知道內容,包括這一封,於是玉錦便沒作多想,收起那信正要揣入懷中,旁邊的官員卻小心提醒道,“王爺啊,按道理,所有的信件都要檢查的。”
玉錦遲疑了片刻,覺得有些道理,於是慢悠悠的拆開信件。
旁邊驛官仔細盯著玉錦,見他原本正常的臉色在看完信件的瞬間漸漸發白,如劍的眉宇之間藏匿著清晰而見的驚恐。
“王爺,你怎麼了?”
他猛然回神,迅速包裹起手中的信件,將它放在桌子下面,感受到了旁邊驛官的探視,他立刻正色,沉聲道,“你出去,我一個人在這裡就行了。”
玉錦知道,若情一直和天龍國的姐姐有書信來往,原本只是親人間的問候,卻不曾想到,眼前若情寄過去的信上竟然記載著臨天/朝最新的軍情。
那軍情是李晉帶回來的,只有李晉,歐陽嬴衍和他玉錦三人知曉,若情怎麼會這麼清楚,還想告訴宗政若嫣?他得先回去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再做打算。
那驛官十分問難的在原地僵了僵,說道,“王爺,這些信在您看前,皇后娘娘已經看了一遍。”
“你說什麼?”玉錦驚坐而起,這樣的話,楚曦要是知道了這件事,還能放過宗政若情嗎?
“他說的是什麼,景王殿下,你難道不清楚嗎?”門外響起了一陣清淡的聲音,語調不高,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溫暖的春日裡,猛然吹過一陣刺骨的寒風,叫人猝不及防。
玉錦狠狠瞪了驛官一眼,忙悄悄用腳將桌下的信件掃到旮旯裡,推開那驛官,及時的將楚曦的身影攔到了門前,“曦兒,你怎麼過來了?”
“曦兒?”楚曦冷嗤一聲,“曦兒是你叫的嗎?你雖然是異姓王爺,但也應該清楚禮數。你的夫人犯了死罪,難不成景王兼左相大人覺得應該姑息?”
玉錦臉色火辣辣的,被說的毫無顏面,若是別人敢這麼對他,他早就發了火,偏偏這個楚曦是他的剋星,在她面前,他不敢發火,也發不出來火。只是這件事若要追究,若情肯定難逃一死,他雖然不愛那個妻子,但她好歹是自己寶貝兒子的孃親,無論如何也不能死。
“曦兒,這只是一個誤會,信上的軍情是李晉將軍帶回來的,若情根本就不知道,這肯定是栽贓,栽贓。。。”說道最後,玉錦的聲音漸漸變小,表情僵滯,眼中的明光開始匯聚。
“是你!你在這信上做了手腳是不是?”他恍然大悟,楚曦知道玉染之死的原因,曾暗示過他不會放過若情,況且若情寫的每一封信他都看過,根本就沒有今日這一封。他壓低聲音,走到楚曦身邊,心中明明早已有了答案,卻還是多此一問,“真的是你?”
這個女人至始至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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