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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人多嘴雜,後面的綠胭也湊過腦袋在她耳邊低聲道:“先前奴婢去扔東西,可是卻在路上碰到了柳美人,奴婢剛想把東西還給她,這時貴妃娘娘就過來了,還問奴婢要去做什麼,奴婢本想說回宮拿東西,可硬是被貴妃娘娘給帶了過來。”
說完,綠胭又跪倒了後面,柳淨深呼吸一口,看來這一劫她可能真的逃不過了。
“不可能,嬪妾先前只是讓稚兒回宮拿件披風而已,她怎麼會就死了?”雪淑容不由震驚的看向柳淨。
這時李長福也躬身上前遞上一條溼了的手帕,“這是從那宮女手裡找到的,似乎還被撕扯了一半,奴才覺得可疑便拿過來了。”
話落,太后立馬看向身邊的嬤嬤,後者上前一步接過那條絲帕,放在手機端詳片刻後才認真回道:“太后娘娘,這是一個一等宮女的手帕,上面還有字。”
因為一等宮女所用的物料和其他宮女不同,所以很容易辨認,也有一些會在上面繡花繡字以免與同宮的大宮女弄混,這些是最常見不過的事,可此時對一些人而言,卻是那麼讓人膽顫心驚。
太后接過一看,只見上面赫然刻著一個“綠”子!
下一刻便眉頭一皺,將東西遞給蕭靳,隨即看向一殿的宮妃,“哪個宮裡的宮女名字裡帶綠?”
話落,一群人又熱鬧的議論了起來,有慶幸的也有畏懼的。
“姝妹妹,本宮記得你身邊宮女好像叫什麼綠胭吧?”淑妃忽然回過頭,把幸災樂禍的眼神投向柳淨。
後者依舊面不改色的跪在那,她已經明白了,今天這事就是衝著她來的,就是不知柳媛有沒有參與其中?
“主子……”綠胭欲言又止的看著她,似乎想說什麼。
“有這個名字的宮女都給哀家站出來!”太后把目光投向身旁的幾個嬤嬤。
一時間,殿前頓時慢慢走出五個各宮的宮女,一個個顫顫巍巍的站在那,其中也包括綠胭。
幾個嬤嬤頓時上前在幾個宮女身上搜查了起來,搜了半天也才搜出幾條各樣的絲帕,不過綠胭身上卻掉出一個被手帕包著的荷包。
不顧她那異樣的神色,嬤嬤撿起絲帕和荷包就上前遞給太后,站在雪淑容旁邊的那個宮女忽然驚呼一聲,“這不是稚兒的荷包嗎?”
話落,綠胭立馬臉色一變,頓時跪在地上恭聲道:“回皇上,這個只是奴婢先前準備回宮給主子拿披風時撿到的!”
太后看了眼那條刻著“綠”字的絲帕,然後對比那條已經撕爛的,霎那間,頓時將東西拍在桌上,“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口舌如簧,包藏禍心!”
“嘖嘖嘖,先前就看到綠胭鬼鬼祟祟的出去了,難道是殺人滅口去了?”淑妃驚訝的捂住嘴,其他人也低聲議論了起來,好似幕後黑手就是柳淨一樣。
蕭靳臉色不變,只是把目光投向那邊的柳淨,聲音低沉,“這是怎麼回事?”
四目相對,柳淨雖然有很多想說的話,但此時也是不能說的,就算她說荷包是柳媛給的,那也是她的片面之詞,其實這樣為好,她也有不用再次覺得虧欠柳媛什麼,她既做的出,那自己又何必再顧及那些。
“皇帝,這種毒婦又何必與她廢話,竟然敢謀害龍裔,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上回你還不相信,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太后一掌拍在桌上,怒目而視,“來人,將這毒婦給哀家抓起來!”
“太后娘娘恕罪,這荷包真是奴婢路上撿到的,不關主子的事啊!”綠胭跪著上前拉住太后的裙襬,“主子是絕對不會做出此事的。”
“狗奴才!”太后一腳將綠胭踹開,跟著站起身,“還愣著做什麼,都給哀家抓起來!”
“可不是嘛,看到一個荷包就要撿起來,好歹也是姝妹妹身邊的貼身宮女,不會這麼窮酸吧?”淑妃不陰不陽的捂嘴輕笑著。
一旁的文貴妃也忽然道:“荷包是巧合,那這絲帕難道還是那宮女自己撿到的?”
牆倒眾人推,柳淨將綠胭扶起,期間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也沒有說,後者拽著她胳膊,目光希冀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將那事說出來。
眼看侍衛已經上來抓人,蕭靳忽然疲憊的揉了下額心,“此事還不能妄下決斷,姝嬪,先貶為采女,禁足流雲閣!”
“皇帝!”太后老臉上滿是不贊同,“你這是要包庇這個毒婦?”
其他人也是揪緊手帕,忍不住向柳淨投去嫉恨的眼神,沒想到這個時候皇上還要包庇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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