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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一臉諂媚,“而且,這宮裡有那塊鐵板會比皇上還硬啊?”
四目相對,瞧著她那張越發嬌美的臉蛋,蕭靳只是低頭堵住她的櫻唇,柳淨一愣,忽然被人摟住了腰。
良久,他才將她緩緩鬆開,揉著她小手低聲道:“這宮裡只有朕一個男人,自然不會有其他更硬的鐵板。”
柳淨一愣,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紅著臉縮著身子往裡面退,“皇上怎麼淨欺負人!”
居然跟她開黃腔!
“哈哈哈……”蕭靳笑著端過茶盞喝了一口,語氣清淡,“你如今只需好好安胎,其餘之事都不用理會。”
揪著他的龍袍,柳淨不滿的扯了兩下,“臣妾也不想管啊,可有些人就是看不慣臣妾,非要上門來找麻煩。”
放下茶盞。他大手一撈,頓時人攬入懷中,“行,等你生了後,朕便帶你出宮走走,到時候再補償補償你。”
柳淨:“……”她還有好幾個月才生呀!
“麗才人……”
“朕心裡有數。”不等她說完,他便摸摸她腦袋,目光幽深一片,“有些事朕會處理。”
麗才人事蕭靳肯定知道,但還是放任俊親王回封地,裡面一定有什麼計劃,就是不知以後會如何發展,以他對文貴妃鍥而不捨的愛意,以後要是真的造反怎麼辦?
不過蕭靳都這樣說了,柳淨也沒什麼好說的,朝堂上的事她也不想知道太多,如今一懷孕連腦子不夠使了,哪還記得了其他東西。
逗趣了一夥,沒有逗留多久,蕭靳又去了御書房,柳淨則又找起青梔下棋去了。
麗才人是俊親王所進獻的,按理說嬪妃自盡是得牽連族人的,不過因為俊親王的關係此時便也壓了下來,因為沒有侍寢過,所以麗才人是不可以葬入妃陵的,至於最終下葬在那柳淨也沒有細細過問。
而麗才人的死就跟一顆石子拋入平靜的湖中一樣,陣陣漣漪過後又慢慢恢復平靜,縱然朝中已經有人對柳淨專寵的開始頗有微詞,可伴隨著柳家在朝中勢力越發強大,這種聲音倒也沒有持續太久。
直到開春也一直都是柳淨專寵,太后的病氣著氣著竟然被氣好了,樹欲靜而風不止,柳淨早就料到會有人眼紅她,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來的這麼快。
當她二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淚來找她時,柳淨就知道出事了。
“娘娘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治兒啊,他小時候可是最疼你了,這一次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春風習習的內殿中帶著抹涼意,地上正跪著一個身著正三品誥命夫人正裝的中年婦人,此時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那裡哭訴著,看到她這樣,柳淨也是頭疼的看向一旁的綠胭,後者立馬上前將她扶起。
“二伯母不必急,你有事就慢慢說。”她頭疼的喝了口熱水壓壓驚。
而剛起來的莊氏總算找回一點理智了,只能坐在那滿臉憂愁的道:“是這樣的,自從治兒進了刑部以後,便有太多人看我們柳家不對眼,都以為我們柳家全是靠娘娘才有今日的,治兒也從未去理會過那些閒言碎語,直到昨日他與同僚在茶館談事,卻發現有個惡霸在欺壓那個茶館賣唱的姑娘,他是刑部的人,自然不能不理會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好言相勸了幾句,誰知那惡霸竟然要動手,你知道你堂哥小時候也練過幾手,但也算不得多精,誰知道這一下子不小心把那惡霸從臺子上推了下去,這一下子就摔斷了腿,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可……可誰知道……他是慕容家的人,而且還是太后娘娘的侄子!”
柳淨:“……”
蕭靳還說讓她不要踢到鐵板,敢情她不踢,總有人會踢。
“我說二伯母啊!”柳淨頗為頭疼的揉著額心,“堂哥入朝為官時間也不短了,這普通惡霸和世家子弟都分不清嗎?”
這慕容家可是朝中第一大世家,還有太后坐鎮,就連蕭靳也不能輕易將其剷除,誰知道這人還是太后的侄子,這一下被那個老妖婆抓到把柄,她堂哥哪還有什麼便宜可以佔啊?
“我也不知他為何那般魯莽,可是如今他已經被大理寺的人給拘了去,慕容家那邊的意思說是要以牙還牙打斷治兒的一條腿,如今就等著皇上的意思了,娘娘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治兒啊,他可是我跟你伯父唯一的骨肉呀!”莊氏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那抹著眼角,殿內一時間只聽得到她的哀嚎聲。
見此,柳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救肯定是要救的,反正她都已經把太后給得罪透了,也不少這一樁,況且他爹以前沒升官時,也多虧他二伯父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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