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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話是她的註冊商標!種種跡象皆表明她是個初來乍到的日本姑娘!針對自己先前那唐突的冒犯,我馬上砌詞狡辯:
“不要打啦!誤會啊~誤會……!!”我故意楸住自己的耳朵賣弄洋相,在成功地暫停了她的“轟炸”後,我馬上上前解釋:“誤會!誤會~~我剛才做了個噩夢!”
“什麼噩夢,分明是無恥下流加骯髒的夢!”她如火如荼地拿起一套茶具向我當頭砸下,可是看那茶具的花紋和造工顯然是價值連城的稀世古董!馬上要報廢了嗎?我不禁大叫起來:“國寶呀!!”大驚之下,我本能地衝過去雙手把茶具給接住:
“姑娘息怒,姑娘容稟、容稟!!”在連番的安撫和討好後,那小姑娘終於勉強把自己的情緒給剋制住!然後,我又開始那天馬行空的吹牛廣播:
“剛才於在下的夢中,原本是何其的風和日麗!但突然卻天搖地動起來,眼前是一位失足的老太婆!她馬上就要掉進萬丈深淵了,身為男兒又豈能坐視不管!我本能地衝過去把她抱住,沒想到因此就冒犯姑娘你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生怕此謊言未必能湊效!但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死撐了:“因為情況危機,希望姑娘見量……”
“呀??那老婆婆怎麼辦啊……”她聽完我的敘述後,眼睛立即就紅了起來;還有她那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真叫人心疼。但這也代表我終於蒙運過關了,心裡總算是舒了口氣:
“那就不知道了喔!是你剛剛的反應太激動才把我嚇醒了,要不然憑我功力哪怕是100個阿婆也都救回來啦!”我吐了土舌頭。這番話明顯是亂吹的,但能碰到如此單純的小姑娘真是妙趣橫生。
“誰知道你想幹什麼啊!”她咬了咬嘴唇:“要不你現在就繼續安睡,等把老婆婆救回來之後再起床也不遲呀!”
‘這個提議是好!但我連剛才是否已經把阿婆給拉住也都不知道,所謂遠水近火嘛;除非我現在抱著一個人,比如說是抱著你一起進夢鄉的話,到時阿婆肯定是已經被就回來啦!’我本來是想這樣說的,戲言嘛!但萬一她答應的話我可就為難了……佔人便宜可不是君子所為;想到這裡,我就打住了!
聽到我嚴詞拒絕了再次入睡的建議,她眉頭一皺,眼淚就嘀嘀噠噠地流下來:“老婆婆對不起啊……是我害了您啊……”看著她趴在凳子上哭個不停,我頓時心痛不已。
但我一向最怕看到別人哭,所以我自問沒有能勸服她的本事,無奈之下只好保持沉默……
我開始回想起剛才的夢,回想起白雲妹責斥我的那句話;對啊,我心裡到底還有誰:“我心裡永遠只有靈兒!”我堅定地告訴自己。但靈兒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她的倩影會一直殘留在我的意識裡?我們到底一起經歷過什麼刻骨銘心?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重逢?
抱著諸多不解,我不禁黯然銷魂……
“你自言自語的都說了些什麼呀?”那小姑娘眼睜睜的看著我。分明是未能理解我的舉動:“你剛才說什麼「鈴」跟什麼「靈」的,到底是什麼啊!”
“我……我……”對於她的疑問,我一時無言以對。可又不忍心繼續對她實行欺騙,門外碰巧傳來叮叮的聲響;我靈機一動便說道:“門鈴!是門鈴響了!”
“是送外賣的來了!”她一蹦一跳地向走廊方向跑去:“開飯咯!好餓噢!”
“你怎麼變得那麼快呀!”看見她忽然又破涕為笑,我故意氣她一下。
“你什麼時候見過美女做事需要理由呢!”她得意洋洋地回答。
“唉!佩服!對了,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呢!”我跟在她身後跑出房間:“我叫林牧君!你呢……”
“山中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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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才這麼一點東西夠誰吃呀!”看著餐館送來的幾塊壽司,我肚子咕咕地叫個不停……
“是喔!我忘了訂你的那份耶!”小舞笑嘻嘻地回答!
“對了!我為什麼在這裡呢?這是什麼地方呀?”我詫異萬分。
“這裡是我暫時落腳的地方,好像叫「碧雲居」吧!你看,外面擁有別樹一幟的超寬江景……”這時候,小舞好像開始察覺到自己已經嚴重離題了,她淘氣地吐了吐舌頭:“關於你師門的事,跟劉王羽是無關的……”
“師父?”我奇怪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隸屬日本政府軍麾下的「靖國忍軍」,此趟南渡大陸是奉家師【三代目大將軍】之命收拾叛徒!”小舞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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