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第3/4 頁)
賽結束後47分21秒易主,卓倚天正幫陳默裹傷,忽見對方的眼神一下子凝固,蒙上了銅屍才會有渾濁死氣。同時進入冰河期的還有他的全部表情動作,卓倚天眼睜睜地看著他彷彿木頭般筆直向旁邊栽倒,不由大吃一驚,伸手去拉。
陳默在最後一刻以右手撐住身體,斷腕頂在了卓倚天胸前——如同武器般冷冰冰地頂著,眼眸深處凝聚起的光芒讓卓倚天立即聯想起那晚的野獸,全身頓時發顫。
前後判若兩人的氣息改變,像在陳默周身覆上了一層金屬蒺藜,這下就算卓倚天再遲鈍,也明顯感到了不對勁。
“你怎麼了?”卓倚天問,隨即被“他”扔出了房間。
再一次。
陳默看著空無一物的左手腕,發出的怒吼聲連平臺上的銀河警衛都能清晰聽見。他們紛紛望向那條舊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裡的火器。
哥羅塞姆完全仿照古羅馬大角鬥場建造,但如今警衛們才算真正意識到
青木東上戰敗完全超乎了所有r國人的預計,他是枷社組手中最後的王牌,被斷水流視為神一般的存在,最終倒下時卻跟普通人毫無區別。
死亡,每個人的必經之路,但青木東上的死卻讓枷社組首領感受到了末日降臨般的絕望。而陳默狂衝猛進的勢頭也就此塗上了最濃烈的的一筆鮮血戰績,接下來的幾天裡再沒有對手敢於向他發起挑戰。潘多拉連同銀河一起偃旗息鼓,毫無動靜。
枷社組做好了回國的準備,但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卻突然到來。
青木東上是個怪胎。
怪胎身上往往都貼著孤僻、內向、不合群的個人標籤,過高的年齡更註定了他在走出深山之後,被同門視為敬而遠之的老獸。
青木東上的朋友在二戰中就已經步入中年,如今死到只剩一個——現任天皇的劍道老師,“八岐門”門主,全r國唯一公認的、還活在世上的大劍豪——明和藏。
明和藏聽聞噩耗後沒來哥羅塞姆,他已經四十年未離開過天皇身邊半步。這次趕來的復仇者是他的孫子明和夜一,八岐門最後的劍道傳人。
在如今這個利益至上的年代,人心往往冷若堅冰,明和藏長久未見青木東上,如今對方一死卻立即有所動作,這讓許多斷水流門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同時他們也重燃希望。
明和夜一此次出行的全部資助,由r國財政部負責。白金會員資格很快辦好,發出挑戰的當日,他所乘的船隻抵達了海上平臺。
這是個很溫和,很秀氣的年輕人,完全不同於斷水流、枷社組成員所想象的高傲模樣。無論跟誰說話,他總是帶著微笑,目光乾淨得找不出半點雜質。
沒出意外的是陳默接受了挑戰,這個r方恨之入骨的殺戮狂人已經完完整整地休息了五天時間了,無差別級賽事中任何被分到面對他的對手,無一例外地選擇了退出。
潘多拉的特派員並未撤離,據說他們還保留著一個挑戰名額,但卻暫時沒見動靜。至於袍幫,則乾脆大鳴大放地倒向了陳默那邊。聶青陽為了哄鐵牛回家,又要給陳默針灸,又派人送傷藥,恨不得斷手的那個是自己,只不過每次到大船外都灰頭土臉地被擋了回來。
枷社組六代目岡崎正雄一直在冷眼旁觀,賽事已近尾聲,他相信如果連明和夜一都無力迴天,那就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陳默。
他從不認為m國佬有多靠得住,所以潘多拉的那個挑戰名額,只能是又一個笑話。
當然,潘多拉特派員們的看法略有不同。
那具常溫在零下四十度的休眠艙,運來此地已經有些時日了,艙殼上的魔盒標誌如同詛咒,傑姆每次看到都會不由自主地脊背發寒。作為頂替上崗的特派員主管,他無時無刻不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連發夢都在想著從這個該死的地方離開。
“猛火”病毒並非關鍵,只能算障眼法。但他的希望卻並不在r國人身邊,那群亞洲猴子總是搞砸所有事情,連哪怕一丁點驚喜都沒法帶來。
今天猴子的嗅覺似乎變得敏銳了些。
拳手住地二層東a區屬於潘多拉陣營,傑姆正在欄杆邊吹著海風,只見枷社組成員簇擁著一個年輕人從不遠處走過。那小子看著很精神,長得也不錯,就連滿腹怨氣的傑姆都不得不承認,r國倒也不完全只出猥瑣男。
明和夜一正在跟六代目岡崎說話,腳步卻忽然停了下來,同時望向傑姆身邊的鐵格房間。房門正緊閉著,明和夜一清澈的目光卻彷彿想要穿透那裡,神情變得有些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