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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門而入,獨龍是這個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闆的名字,現在還不到晚上,酒吧中沒有幾個人,獨龍老闆正在吧檯上擦試著一些酒器。他隨口叫了聲:“老東西,給我來最好的酒,我維克多又回來了。”
獨龍是一個神秘的老頭,他又聾又瘸,還有一隻眼睛是瞎的,脾氣卻又大得很。上次有幾個小混混來到他的酒吧鬧事,打爛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賠。獨龍火了,從吧檯拿起一個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據說他拎起木棒,把一個小混混的腿打斷了。那個小混混哭著哀求他不要打斷自己的腿,說願意賠他的桌子。(這個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這是一種致敬。什麼?你不知道舞大是誰?你OUT了!)
獨龍只是說了聲:“不用你拿錢賠了,拿你這條腿來賠吧!”說著他的木棒重重落下。從此以後,這個酒吧依然不斷有人鬧事,可是那些混混鬧完事都把酒吧的東西按價賠償。
任何地方都有規矩,獨龍的規矩就是:隨便打,隨便砸,打完再賠就是了。
現在獨龍就在那裡,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這個看上去瘦弱的老頭竟然心狠手辣。
獨龍似乎對維克多的消失和回來沒有感覺,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過你的酒錢應該怎麼算?你不會是欠賬吧。”說到這裡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加冷淡,獨龍用他的右手敲了敲牆,牆上面寫著“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維克多沒有看獨龍那張呆板的死人臉,他把那串珍珠項鍊隨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經珍而重之的東西,現在對他來說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過一分鐘,也許世界就不一樣了。
獨龍眼睛一亮。“一個金幣。”他淡淡道說了一句,用食指一撥,那項鍊“譁”的一聲落到了錢櫃。那個項鍊足足有十個金幣,不過現在維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這條項鍊。
維克多接過獨龍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火辣的感覺從咽喉一直燒到胃裡,肚子裡像是在燒火一樣,這酒的名字就叫斷腸紅。喝下去就會感覺自己的腸子要被燒得斷了。
也許是長時間不喝酒了,這杯酒一下肚,維克多的頭就有些暈了,角落裡坐著七八個人,個個面目陰沉,衣著散亂,領頭的人臉上斜斜的一道疤,顯得本來就醜惡的面貌更是猙獰。
領頭的人坐的位置對著吧檯,他抬頭看見了維克多。“喲!這不是我們的情聖大人嗎?可是好久不見了,那個標緻的娘們兒呢?不是說你改惡從善了嗎?怎麼又來到這裡了?”
這人叫劉·克爾,以前和維克多就不大對盤,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雖然互相瞅著不順眼,但是也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不過這人的這句話倒是宛如在維克多平靜的心湖中投了一塊大石。維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說了聲“閉嘴!”
劉·克爾聽他這麼說,也絲毫不在意。他仰頭喝了一杯龍舌蘭酒,陰沉著臉說:“維克多,你幾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這條街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現在我一句話,你就別想從這裡完整的走出去。”
這時候維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聽見劉·克爾的話,只是淡淡道:“試試。”
第一部 重生 第1章 該死的愛情
聽見這話,劉克爾微笑著站起身來,他身材本就魁梧,長相又十分兇惡。令人一看而生厭,不過現在這張令人討厭的臉上掛著的是驕傲。身上的衣服緩緩的褪下,劉克爾轉身過去。只見背後橫七豎八的刀痕,對於這些街頭混混來說,身上的刀疤是榮耀。
劉·克爾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後的刀疤。“小子,這兩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幾道疤!”他旁邊的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站了起來,指著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說:“這是老大被老龍砍的。”那道疤很深,現在還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個傢伙又指了指豎著的一道疤,“這是大頭砍的!”
維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劉·克爾的刀疤,臉上的不屑很明顯。“你的傷疤為什麼都會在背後,是被人追著砍吧!”
劉·克爾的一張黑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了還是因為別的。他“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這雜種在說什麼?”
那獐頭鼠目的傢伙拎了一個酒瓶,見維克多背對著幾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維克多的背後,他眼裡閃動著嗜血的猙獰,似乎已經看到了維克多鮮血淋漓的模樣。他知道以前維克多是很能打的,心裡有些惴惴,不過這下能得到老大的賞識,拼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