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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男人的臉上將會出現一個“第八穴”。
黑衣男人眼見劍鞘刺過來,先是抬起右手,想用握著的鋼刀去磕開,不知為什麼,鋼刀舉起一半,卻又放下,而是將身子向右側空地上移動,堪堪躲開了已經距離面門不到半寸的利器。
兩個人似乎都不願在拼鬥中發出聲音,刀來劍往異常的小心,使用各種身法轉動騰挪,極力不使刀劍相碰。不僅如此,就是兩人縱身落地之間,也是非常小心,生怕發出什麼響動似的。
屋內的軒轅嵐大為驚奇,此時顧不得隱藏身形,靜靜站立在窗前,在尚未放落的窗欞之下,觀察起這兩個不速之客之間無聲的爭鬥。
那寬袍黑衣人好像更加害怕發出聲息,雖然已經佔據先機,幾次可以將那黑衣男子至於死地的機會,都因為顧忌到,如此一來不免會發出聲音而放棄。
反觀黑衣男子,開始時因為錯愕失去了先手,處處為寬袍人所制,一時間破綻百出、危機四現。可是當寬袍人幾次放棄了可以擊殺他的機會後,此人漸漸發現了寬袍人心中的顧慮,索性放開手腳,引動寬袍人來攻,又故意用鋼刀去嗑長劍,逼著對手中途撤回兵刃。兩三次下來,竟扳回了初時不利的局面,甚至微微佔些上風起來。
寬袍人本事當在黑衣男子之上,可是遇到這個有些無賴打法的對手,被人抓住短處,不只落在下風,還被對手幾式快刀貼身而過,幾乎劃開袍服傷在肋下。驚險的躲過黑衣男子的快攻,軒轅嵐可以感覺到,寬袍人的呼吸有些混亂起來。
就在軒轅嵐為寬袍人暗自惋惜的時候,那人卻突然之間將業已刺出的長劍翻動,一式五劍就在瞬間抖出,乘住黑衣男子不得不撤刀向後跳開的機會,寬袍人一個健步貼近黑衣男子,長劍翻飛,不容黑衣男子有更多的反抗,已然在其身上戳出三四個血窟窿,其中最為要命的一處,便在黑衣男子的右腕之上。
只聽“噹啷”一聲脆響,黑衣男子的鋼刀落在地上,發出了今晚兩人對戰之間第一個聲音。總算那個黑衣男子早在寬袍人抖出那一式五劍之時,便見勢不妙,奮出餘力躲了開去,讓過身子要害,只是無法令自己的手腕免除那血光之災。寬袍人這一擊,也令他失去了繼續作戰的能力。
寬袍人並沒有乘勝追擊,僅僅站在原地,長袍掩飾之下看不出身子的動作,不過軒轅嵐聽力過人,他發覺,這個寬袍人的呼吸非常急促,好像那最後一式,用盡了其所有功力般。
預料中的痛打落水狗沒有出現,黑衣男子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掃視一眼寬袍人,絲毫沒有猶豫,黑衣男子迅速向後縱身,幾個健步跑出二進院子,連院門都顧不得開啟,平地躍起,跳出軒轅家的院落之外。聲音在門外微一停頓,便漸離漸遠,很快消失不見。
軒轅嵐看著一場好戲就這樣結束,心中大有不甘,不過,既不是他自己親身演出,也只得悻悻作罷。伸手拉開東廂房門,平緩的聲音略略壓低,笑道,“佳客臨門,何不出來一會。”
寬袍人看到軒轅嵐站在那裡,有些驚惶,一個縱身躍起,竟然直接上了主屋的房頂,又是一個翻身,已經落在後院之外的小巷中,幾個起落之間便再不聞聲息。
軒轅嵐看到寬袍人的動作,曉得此人今夜已經不能對自己構成威脅,笑容不散,也不回房,仍然站在那裡,等待著,“佳客遠來,軒轅嵐未及出迎,難道在責怪我這個作主人的麼?”
“啪”的一聲,前院的小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人慢慢走過頭進院落,出現在西廂房與主屋之間的廊道上。軒轅嵐看去,是個年歲在五十左右、身材瘦削、有著一縷山羊鬍子的男子,一身藍緞錦袍罩身,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富貴感覺。此人每次邁步都是同樣距離,腳步落地有力,身形平穩。
軒轅嵐抱拳拱手,身子作揖,“先生遠來,小子未能遠迎,請先生原諒則個。”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道,“敢問先生高姓,還望先生賜教。”
那老者來到軒轅嵐面前兩步遠處才停住,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又看看軒轅嵐挎在腰間的玫瑰重劍,就是在行走之中也沒有離開鬍鬚的右手,捋了捋那叢尖尖的山羊鬍,笑呵呵的道,我姓來,京師人,小子,不知者不怪,不過,這就是你待客的禮數麼?”
軒轅嵐動作一滯,隨即側身而立,擺手作出邀請的姿勢道,“老先生請進,老先生光臨寒舍,小子甚是歡迎。”
那老者也不謙讓,大步走入東廂房,並自顧自的在軒轅嵐臥室內的那張圓桌後坐下。
軒轅嵐急忙用火折點亮燭燈,才又在老者面前作了一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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