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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撒尿也不能動,大不了我們不高興的時候直接把你身上穿的東西都脫掉。說吧,你想幹什麼?”
坐在主位上的那個黃毛西方人,說的完全是標準的漢語,但這樣粗俗的聲音簡直就是對悠然的侮辱。說出來的話不多,但已經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壞笑。尤其這壞笑最後都落在了悠然的臉上。氣惱的悠然怒視的瞪著為首這個男人。但最後還是緩和了一下糾結的情緒。
“我是不是想撒尿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你們到底是代表誰來找我們的。難道你們到了這個時候還想保密嗎。還是我的本事已經讓你們害怕了。”
悠然說話間很不屑的在這個西方人臉上瞟了一眼。似乎這就是悠然對他們的極大侮辱一樣。隨著悠然的眼神看向了周圍,為首這個西方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我勸你最好是收起你的那套眼神。別說我沒警告你。”
西方人不滿的神色一股腦的都摔在悠然的面前。似乎都不給悠然拒絕的機會。尤其人家的眼神裡已經出現了火氣。好像隨時都能爆發出來一樣。其實這個男人的狀態也是悠然想看到的。此時的悠然逐漸緩和了一下剛才的表情。
“你們三個人在一些你們不該出現的地方做了什麼很清楚,相信你不用我說出來吧。但這些事你都做了。必要的後果你是不是還沒承擔呢。你真的以為這些事,就能輕易的過去嗎?”
黃毛的西方男人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看著前面的路口,好像擔心開車的司機走錯路口一樣。但他說話的語氣很平和,似乎這件事在他看來就是很簡單普通的小事。不過悠然對人家的說法還沒有太多的反應,這樣的表情已經被人家看在了眼裡。周圍這些人的神經多少有緊張了。
車裡的一些裝置還在不住運轉著,這兒的說話已經被地球另一端的辦公室人員看在了眼裡,說話聲也絲毫不拉的都被人家現場翻譯成了周圍人能聽懂的語言。悠然只是知道這些裝置和某些位置是有關聯的,尤其那些影片裝置還在轉動著角度。
忽然悠然的另一隻手對著影片的方向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頓時就連身邊這些人都震驚了。嘈雜的聲音響起,槍口已經對準了悠然的身子。好像悠然在多一個多餘的動作都能把人家的子彈引出來一樣。不過隨後悠然對著周圍的眼神簡單笑了一下。
“其實說實話,我沒感覺我做的哪件事是不好的。再說也沒造成太大的傷害。難道你們的領導就這段肚量不成。難道他就不擔心以後的生活還出現危險嗎?其實我建議你轉告你們的領導,好好的考慮考慮。畢竟這個世界不是屬於某一個國家,某一個人的。你說呢……”
悠然說話間,絲毫沒心思考慮這個黃毛的西方人是什麼想法。就連悠然剛才做的那個簡單的動作,已經在這個人的心裡種下了邪惡的種子。此時這個男人的冒火了。忽然,這個男人的神色完全變了。就連坐在不遠處的悠然都有些不理解這裡面的緣由。忽然悠然的視線落在車窗的玻璃上,一眼就看見了這個黃毛男人的耳朵裡帶著一個微小的耳機。
這兒的空氣簡直都要僵固了一樣,悠然身邊這些人沒有絲毫的動作,好像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就是這兒的唯一的聲音。不大的功夫汽車已經開上了告訴,悠然經過方向確定,這汽車的下一站應該就是靠近海邊的港口之類的。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很清楚,你心裡有什麼疑問就等著和我們的領導直接說吧。我們這些人基本都是給領導服務的。”
黃毛的西方男人沉默了一陣過後,說話的同時已經沒有了剛才時候的那種氣勢。看來還是他幕後的領導說話了。悠然的眼神簡單看了看周圍這些端著槍的男人,隨著悠然的視線,這些人的神經都緊張了。好像悠然的每一次動作都能引起地震一樣。不過這些人的心裡還是希望平安的把這主要的人物送走。別的事,其實也不是他們該擔心的。
“殤歌,你身邊有什麼事沒?沒事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走了。”
逼音成線的能力再次從悠然身邊一直衝到殤歌耳朵裡。好像這就是兩個人唯一的溝通方式。
“我當然希望直接走了。你問出什麼事了嗎?我這兒這幾個傢伙基本都是一些跑腿的,問了半天連一個屁都說不出來。真是沒勁。”
殤歌說話時多少還顯露出一陣的懊惱。好像這件事他沒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失望了似的。
“其實我也沒什麼重大的發現,不過我身邊一些裝置都是運轉的,看樣子就是因為咱們在西方世界裡把人家的辦公室泡了,人家現在來找茬了。行了,我們還是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