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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立刻回到學校。”
“沒有!沒有!”蘭蘭聽見小高這樣說,連連擺手,原本就紅撲撲的笑臉都漲紅了,道:“是我要和你們道歉,我表哥他……他……我都知道的,根本不怪你們,對不起給你們惹了那麼多麻煩……還讓老大傷成這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嗚嗚……”
眼見著蘭蘭說著說著就捂著臉傷心的哭了起來,小高無奈的撓了撓頭,兩手一攤,望向菲迪,意思再明顯不過,我都做到這份上了,這是你的女人,總不能還讓我去替你安慰吧。
看著哭泣的蘭蘭,菲迪更加手足無措了,他原本就沒有想好發生這些事情之後真的要和這個小美女面對面的時候應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跟別說現在這種情況了。
旁邊的戴楊原本就被梁毅那幫崽子們搞得火冒三丈,一看見菲迪這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一把菲迪,把他推到了蘭蘭的面前。
菲迪看著自己面前掩面哭泣的女孩子,蘭蘭的頭低下來剛好在菲迪胸口的高度,於是他僵硬的伸出手,摸了摸蘭蘭的長髮,機械的道:“蘭蘭,別哭……”
一旁的戴楊這個時候簡直就想把菲迪拎過來打一頓!有這樣安慰女孩子的嗎?要是這樣就能安慰到一個傷心的女孩子他戴楊願意立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馬上到隱修寺剃度出家。
這時倒是一向沉默而且還有傷在身的李拉里說話了,他有些虛弱的道:“我其實沒事的,主要就是身體消耗太大,體力嚴重透支,另外我剛剛自己檢查了一下,基本上全身四十一多處肌肉輕度拉上,十二處中都拉傷,兩處肌肉撕裂性傷害……”
“你還數過?”雖然李拉里描述出來的傷勢很可怕,但是小高對於李拉里這種如同一個個嚴謹的科學工作者對待實驗品的態度一般敘述自己的傷勢的方式還是忍不住很絕望。
“如果用藥合適,而且沒有引起其他併發症的話,一週左右就能痊癒。”李拉里沒有理會小高的揶揄,道。一下子說了這麼些話顯然耗費了李拉里不少的體力,說完,他變閉上眼睛,不再有所動作。
大概也是李拉里的話讓蘭蘭稍微安心了一些,她在菲迪機械的撫摸之下漸漸停止了哭泣。
菲迪醞釀了半天,也總算是說出兩句人話,他對蘭蘭道:“沒事了,快回去吧,怎麼說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宴會,還有那麼多人在等著你呢!老大的傷勢拖不得,我們先走了,你快回去吧。想必你父親也應該著急了吧……再說那個被老大炸飛的傢伙還等著你的解藥呢……”
幾人好說歹說,總算是讓蘭蘭回去了,拖了不少時間,便架著李拉里試圖在街邊攔上一輛馬車好把他儘快送回學校。
這時,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陣厚重的鐘聲。原來是整點時間到了,是神聖教廷的鐘樓發出來的聲音。
聽到這鐘聲,菲迪猛的一拍腦袋,道:“有辦法了,帶上老大,跟我來!”
自從剛才事情然發生變化,羅淡試圖廢掉李拉里開始,小高就再也沒有空注意月亮的存在了。混亂之後,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絕色的女子事後究竟去到了哪裡。
此時此刻,文心閣的一出特別包廂裡面。蘭蘭的爺爺,那個儒雅而風度翩翩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臉上那有的不再是慈祥或者是威嚴,而是徹徹底底的驚訝,還有那在驚訝背後根本隱藏不住的恐懼。
老人的面前,有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俏麗著,她就是月亮。
老人顫抖的眼神打量著月亮,最終,他像是鼓起了勇氣,問道:“你,究竟是她什麼人?”
“你為什麼那麼確定?”月亮淺淺一笑道,但是這一絲笑容並沒有帶著任何笑意,有的只是玩味和嘲弄。
“太像了!太像了!你和她年輕的時候幾乎一摸一樣!”老人嘆息著的道。
“那,這七十年來,你有沒有說過任何你本來不該知道的事情呢?”月亮血紅色眸子盯住了黃歇,溫柔的問道。
月亮的的眼神讓老人感到了徹骨的寒冷,似乎整個靈魂都被冰封了一般,這樣絕望的感覺,他在七十年也有過一次,那同樣是一雙血紅色的眸子。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月亮的溫柔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讓這位一直身居高位的老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擋的能力。
“很好,這我就放心了。”月亮走上前,指尖在老人的喉嚨上輕輕劃過,道:“你遵守了你的諾言,我也不用洗手了——血總是很難洗掉。”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