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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的胸口,再猛的一攪,將他的心臟整個碾碎,破碎的器官隨著長劍的拔出遍佈整個胸口。
可是,他迅速轉身的瞬間,那黑球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散發的能量透露著無盡的冰冷,如萬千惡靈在耳邊咆哮,散發的絲絲黑氣不斷的侵襲著他的整個身體。
法寶未到,但有強烈的能量波動卻已經讓灰衣青年心中壓抑得將要喘不過起來一般,強烈的不安讓他感覺猶如在地獄一般冰冷。
“徐水濱,死去吧!”血衣青年一聲怒吼,猙獰的臉上七竅不斷流著鮮血,組成一條長長的血絲連線在黑球之上。卻是灰衣青年用精血為引,不斷的被黑球吸收,給黑球提供足夠的能量,才能產生巨大的威力。可是,法寶威力越大,也代表著駕馭之人所要受到的消耗越高。不一會兒,灰衣青年已經如鬼似魔一般,蒼白的臉色,七竅流著潺潺鮮血,空中一條長長的血絲不斷的吸取著他身上的精血,即使現在還沒有打中目標,卻已經要主人先傷七分。
面對著眼前這來勢洶湧的黑球,還來不及反映的徐水濱已經被轟得倒飛出去,在空中不斷大口大口的噴著鮮血,如血雨一般飄落。
只是,場上誰也沒有看見那被轟飛出去的瞬間身體閃過一道微弱的白光,儘管如薄紙般被黑球一擊即破,但是也抵擋住了少部分的力道。
徐水濱只覺得體內能量不斷翻湧,在經脈中四處亂竄,毫無章法,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散發著陰冷氣息的能量不斷的從體內升上腦海中,在腦海處瘋狂的攪動著,耳邊那萬千惡靈的咆哮聲更加尖銳,似乎想要將他撕碎一般。一時間,徐水濱竟然昏死了過去。
昏死過去的徐水濱並不知道他那被打飛的方向正是千米之外葉銘的所在之處。
“轟~!”儘管在半空之中飛行了千米之遠,抵消了大部分黑球的力道,可是剩下的力道還是將地上打出一個巨坑,漫天的塵土飛揚。從飛揚的塵土中慢慢的走出一個黑影。
葉銘再也躲不下去了。在他降落的瞬間閃身避開,從沙塵中走出,看也不看躺在坑中如死狗般的徐水濱。
“你是什麼人!?”血衣青年此刻那蒼白的臉色顯得異常的猙獰,七道長長的血跡遍佈在他那本來俊美的臉上,顯得如厲鬼一般可怖。
金源本來是元界之內一個小家族的嫡系成員,正好與徐家是對立面,兩家明爭暗鬥已經經歷了幾十代。這次打聽到徐家二公子徐水濱回家的訊息,特地在路上阻攔,企圖殺死。到那時,自己在家族內說話的分量也會加重幾分。帶著這個想法,金源領著幾十個手下之人在半路埋伏。不料卻被徐水濱敏銳無比的察覺出什麼,這才上演了這樣一出好戲。
“你們的爭鬥與我無關,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誰!”葉銘淡淡的說道。他察覺到這些人只不過擁有入道三層左右的修為,就連對面的金源也只有通天二層的修為,沒必要把他們放在心上,要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他手上的那個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黑球法寶,葉銘很可能直接殺了後就走。
眼前這充滿平淡氣息的男子,紫黑色的眼眸沒有任何表情,透露著無限的冰冷。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如同布條一般掛在身上,背後一杆木槍露出腐朽的槍頭,一塊銀白色的鱗甲閃閃發光,尖銳的凸起時時提醒著別人這不是單純的護甲。
但是,金源卻不敢有絲毫的看不起眼前這人。葉銘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面臨一隻兇猛的異獸一般,狂暴的氣息從他那平淡的表情瘋狂的湧出,不斷的震懾著金源。難受得想要吐血感覺在他那疲憊的身體顯得尤其明顯。
場上的兩撥人在徐水濱被轟飛,生死不明的時候已經停下了手上那不斷打出的戰技。
葉銘慢慢的踏著腳下的碎石,一步一步的向著場中兩撥人分隔的地區走去。不斷的在陡然寂靜下來的天地之中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場上的兩撥人都寂靜無比的看著那一步步走來的葉銘。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金源手中拿著那黑氣瘋狂翻湧的黑球緊張的看著他。儘管葉銘給他的感覺的是那麼的強大,可是卻並不代表自己要束手待殺。
而一步步走來的葉銘只想離開這骯髒的地方。沒來元界東部之前他是對這裡多麼的嚮往。在這裡不止能夠找到自己的父母,而且處處充滿著溫馨。即使有打鬥也是針對異獸來說。但是剛來之後這生動的一場爭鬥卻給了葉銘一盆冰冷的清水,從頭到腳讓他從幻想中醒來,明白這元界東部還是和以前邊緣處一樣,甚至更加的可怖危險。
陡然間,在葉銘走到金源側面,剛要擦身而過的時候,從遙遠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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