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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氣說道:“無名,你不要搞笑了,如果你真的是同花順的話,為什麼不敢讓我們看你的牌面,為什麼臉上神色又會如此的難看?”
唐烈用一種大度的語氣說道:“其實你也不需要再這樣遮遮掩掩的了,還有兩局沒有賭呢?也許在後面的賭賽裡,我們可以考慮給你贏上一局,讓你充充面子,不至於輸得太過的悽慘。”
我搖搖頭沒有理會他們兄弟兩人的嘲笑,伸出手去將拿在手裡的撲克牌,輕輕地放到了賭桌之上,接著用一種非常仔細和專注的神態,慢慢欣賞他們的失態,虛情假意地和他們玩了這麼久,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兩人在見到我的牌面之後,笑聲立刻就象是被刀子突然割斷!
“黑桃A?天啊!真的是同花順?可是為什麼”唐龍語無倫次的不知道究竟想要說些什麼,臉上的神色比我剛才流露出來的還要難看得多。
我不得不承認如此醜陋的表情,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得出來,如果比賽的專案裡有這一項的話,就算是我施展出渾身的解數來,也絕對鬥不過唐龍這種不經意間閃現出來的冰山一角,真是難為他能夠將諸般複雜的心態,在這一瞬間透過面部的表情,向我展現出來,簡直堪稱是宗師級的藝術表演。
“不可能不可能還會出現一張黑桃A”唐烈的手在摸到自己口袋裡的那張撲克牌之後,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他低下頭透視了一眼牌的花色和點數,確實是黑桃A沒錯,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兩張黑桃A呢?是這付牌有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當然,疑惑歸疑惑,他可不好意思將藏在口袋裡的這張牌拿到桌面上來理論。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我手裡的梅花Q怎麼會突然就變成了黑桃A,以我這種輕易就能夠使用無中生有這種能力的人來說,要讓一張牌的花色點數發生一些變化,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唐龍用一種被人欺騙之後的受傷表情看著我,恨恨地說道:“既然你已經贏了,為什麼還要做出那種可惡的神情來呢?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虛偽了嗎?”
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這場異能的賭博說穿了就是一場虛偽的比賽,雙方表面上客客氣氣,實際上卻都是在玩陰的,唐烈將黑桃A搬運走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不想和他們計較罷了,現在居然敢說我虛偽,要不是我在戲耍他們之後心情大好的話,一定會給唐龍一次小小的懲罰。
“實在是抱歉,我讓你們空歡喜了一場,因為剛才我可能是眼睛花了,竟然把這張黑桃A看成了梅花Q。”我嬉皮笑臉的說著,一點慚愧的神色都沒有。
“第一場已經結束,我們現在就進行下一場的轉盤賭賽吧!”唐烈顯示出他果然是一條拿得起放得下的漢子。
我自然不會拒絕他的提議,於是在各自選擇好了一個數字之後,唐龍便讓轉盤轉動了起來,只等轉盤停下後,轉盤上面的指標指在誰選的數字上面,誰便算是贏了。
只見到轉盤先是高速的轉動,然後漸漸開始變慢,到最後以一種極緩的速度動了兩圈後,已經有了將要停止下來的趨勢,但是上面的指標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所指的地方既不是我選的數字,也不是唐烈選的,只要等它停穩就代表我們誰都不能獲勝。
就在此時,本該停止的轉盤居然並沒有停下來,就象是還有那麼一絲慣性驅使著它,再做了一點小小的移動,這一來,眼看著指標所指的位置,就將要停止在唐烈選的那個數字上,可是偏偏它就是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用那種讓人心癢難耐的蝸牛動作,雖然慢得出奇,但卻是毫不遲疑地向我選的數字爬了過去。
沒有人說話,場面靜得就連彼此間的呼吸聲都隱約可聞。
唐烈自然不會容許指標就此停住,所以轉盤也就沒有了停留下來的自主權,這種該停卻沒有停的現象,就在我和唐烈的操控中,好象沒有休止的進行著。
我和唐烈所選的數字之間,相互隔著五個格子,每個格子自然都有一個數字,現在指標又向他的格子移去,我已經不想再這樣拖延下去,於是立刻開始去搶奪指標的控制權,指標在雙方精神力的交接裡,驀地發出一陣劇烈顫動,我的意念力立刻就佔到了上風,指標在我的操控裡開始往回轉動,可是才動了兩格,另一股異力加入進來,顯然是一旁站立的唐龍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和唐烈的精神力合二為一,一起聯手對付我這個敵人。
指標就在他們全力的控制裡,馬上不再向後退回,反而前進了一格,我心裡頓時一陣不爽,太自不量力了,就憑他們那點微末之技,在我已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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