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了吧……反正我也不是上得了這種檯面的料,真去我就慫了……我給陳雯雯電話說一下。”路明非說。他清楚黑太子集團在家鄉這邊的地位,納稅大戶,政府扶持的企業,老闆是能進政協的頭面人物,諾諾那輛法拉利就是從他家借的。人家辦婚宴是大事,還真沒什麼商量的餘地。
“已經跟陳雯雯說了,不好改了。”楚子航沉默了一會,重新接通電話,“蘭斯洛特麼?你幫我在守夜人討論區發一個懸賞,對,我要發一個懸賞……”
3愷撒的假日
相隔七個時區,義大利小鎮波濤菲諾。
早晨七點整,被群山環繞的熱那亞灣海面上灑滿陽光,海鷗雲集低翔,在起伏的浪花裡抓出白腹的鮮魚。晴天早晨的大海是海鷗們豐盛的餐桌。海鷗群中混著一隻黑白相間的燕隼,它不像是那些海鷗,把目標鎖定在鯖魚這類小魚的身上,它等待著一條偶爾浮上水面的鱈魚或者鰻鱺,一直滯空翱翔。
它發現了目標,一個模煳的影子越來越清晰,什麼東西從海底浮了起來,個頭絕對不小。食肉飛禽的熱血來了,燕隼收攏羽翼,如同一架俯衝的轟炸機那樣以上百公里的急速向著獵物逼近。以這種速度,它從高度一百米的空中到抓獲獵物,所需不過五秒鐘左右。它需要算準時間,逼近睡眠的瞬間應當恰恰是獵物浮起的瞬間,只要有零點一秒的誤差,它就可能和這條大個頭的獵物擦肩而過。
逼近了,零點一秒的勝負,燕隼探出利爪。
水面破開,獵物躍出水面半米,緊緊地攥住了燕隼的利爪。燕隼驚恐地振動雙翼,卻無法掙脫,它這次判斷錯了,獵物遠比它想的更巨大,不是鰻鱺也不是鱈魚,這東西根本不該出現在熱那亞灣的深海,尤其是不帶潛水裝置的情況下。
年輕人輕鬆地浮在海面上,赤裸上身,一身肌肉線條明快,一手捏著燕隼兩隻利爪,另一隻手裡提著一枚滿是銅綠的齒輪,看著掙扎的燕隼,冷冷地笑。
“噓”他抓著齒輪的手豎起一根手指貼在唇上,居然是在對燕隼說話。
一瞬間,他的眼睛裡閃過淡淡的金色,像是發射陽光,又像是從眼底自然透出的。
燕隼微微顫抖,放棄了掙扎,靜靜地停在年輕人的手背上,像是一隻被馴化的鷹,七月的海風吹起了它耳邊的羽毛。
“就叫你安東尼吧,他是位古羅馬將軍,從這一刻開始你是我的獵鷹了,這個名字和我的名字比較般配,”年輕人淡淡地說,“哦,我叫愷撒·加圖索。”
他猛地揮手,這隻剛被捕獲命名為安東尼的燕隼振翅飛上天空,在頭頂高空盤旋。愷撒雙臂舒展,像是一支破水的箭,噼出一條白色的水線。他在無人的沙灘邊登岸,沙灘上聽著一輛只有半米多高的小摩托,這小傢伙的身高差了一截,外形確實一架地地道道的哈雷巡航摩托,前輪偏向一側,雄赳赳地站在沙灘上,漲潮的水已經淹到它的車輪。
愷撒抓起摩托上蓋著的白色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跨上摩托擰動把手。小傢伙發出和真正哈雷摩托一模一樣的轟鳴,沿著盤山公路奔向山頂的Splendid酒店。愷撒身邊掠過粉色黃色牆壁的樸素房子和深翠的樹林,回首山下的海灣中是雲集的白色遊艇,桅杆上飄著白色的定風旗。愷撒把那張白色浴巾高舉過頂,雙翼鼓風的燕隼“安東尼”立刻理解了新主人的示意,降低了高度緊貼著摩托車飛翔,一時在白色浴巾之上,一時在白色浴巾之下,一時落後,然後迅速地衝向前方指引道路似的。
愷撒戴上墨鏡阻擋越來越熾烈的陽光,只露出唇邊的微笑。
這就是愷撒。加圖索的暑假生活,和“S”級衰人路明非的生活截然兩樣,愷撒的生活裡沒有馬桶圈也沒有緊張的時間表。從很小的時候,他暑假沒事時就會來波濤菲諾渡過最熱的盛夏,永遠住在Splendid酒店固定的套房裡,他對這裡的熟悉,就像熟悉自家的花園。這是義大利富豪雲集的地方,名品雲集的地方,卻又樸素自然,還是極好的潛水港,水下滿是紅珊瑚和古代輪船的殘骸,魚群在其上悠然遊動。
波濤菲諾符合愷撒的品味。
“又挑剔又臭屁的品味,但確實說吃喝玩樂的品味,我們學院是沒人比得上他了。”芬格爾同學這麼評價愷撒的品味。
Splendid酒店建在半上腰上,原本是座古修道院,坐落在高處的游泳池和餐廳掩映在樹木中,從下方望去彷彿懸空的。夏季,酒店把大部分鮮花更換為綠色的玫瑰,綠色彷彿能濾掉空氣裡的熱度,保持著座酒店的靜謐優雅。
愷撒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