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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道,那些小的也就算了,他們兩個也當自己小?
我道,罷了,我也不管你們。只讓茜雪打著燈籠就好了,我們走吧。墨宇見我只是不理他,也賭氣不理我,由著我走了。
到了嫵君那裡,他先是嗔我出去一趟該先去大爺那裡,我不吱聲,酒菜上來了,只留了抱琴、司棋侍候,我先忙著吃喝起來。
見嫵君只是為我把盞,便道,君兒,別隻看著我吃,你也吃一杯。
奴兒已吃過晚飯了,幹喝酒也沒意思。
那你為我撫一曲可好?
嫵君便換了一聲琴兒,抱琴忙小心翼翼的取出流年,司棋也忙取了水來。嫵君親自向那燻爐裡添了一把香,又淨了手,也不問我,自顧自的彈了起來。
嫵君的琴,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以往在楚語軒,席間眾人往往要聽一二曲,嫵君只是從來不用流年而已。
聽他的琴,慢慢的喝了幾杯酒,便覺得通透起來。
嫵君只彈了一曲,便又過來坐下,親自與我夾菜道,別隻顧著喝酒。
我只問他這幾日可好,後院可有什麼事沒有。
嫵君道,整日裡閒著無事,哪有不好?他們好不好,主人自問他們去,奴兒可不做那嚼舌頭的。
我笑道,好好好,只問你,你可想主人沒有?
他只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出聲。
我假意道,那主人便去問問非煙他們,誰想我了。
嫵君卻不吃這套,吩咐司棋給主子拿衣裳,又叫準備燈籠。
我一把把他扯進懷裡來,道,好你個小東西,這就想打發我走了?看來你是真的沒想主人,非得好好罰你不可。說著便覆上他的唇吻了起來,嚇得琴棋二人慌忙帶上門退下了。
嫵君掙開我,故意道,天黑了還沒半個時辰,主人這樣成何體統?說不定非煙他們想您了就尋了過來,不羞死奴兒?
我壞笑道,這還不容易?說著手已經解開了他的長衫,扯斷了他的褲帶,嫵君伸手來救,卻被我把手扯在身後。
卻並沒有拉下他的長褲,只把粉嫩的玉&;#8226;莖拉出來撫弄。屋子裡燭火甚亮,嫵君斜躺在我懷中,一手被制,一手摟著我的脖頸防止摔倒,炙熱的慾望在我的撫弄下挺立著,基本完整的衣衫更突出了這一室的淫靡。
沒幾下嫵君便軟在我的懷裡像是要哭出來了,我便微微起身把他放在凳上,利索的掀起外裙內裙,脫掉底褲,騎跨在他身上吞下了他。
我上下扭動著身子,嫵君只能緊緊的抱著我的腰。
我吻得他的唇如最鮮豔的玫瑰,簡直要滴出血來。我在他的耳邊問,還不說實話?想沒想主人 ?'…87book'
激烈的運動讓嫵君還沒說出話來,便嬌呼一聲釋放在了我的體內。我用唇堵住他慌亂的道歉,伸手下去只逗弄了幾下便讓他重新挺立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接著吞下了他。
不依不饒的逼問,陷在情·欲裡的嫵君根本無法思考,漸漸開始迷亂的叫喊,奴兒,奴兒想了,想了……主人……饒了奴兒吧……
已經釋放過一次的嫵君終於記起了如何把持住自己,我們一起晃動著到達高·潮,我默許了嫵君再次釋放在我的體內,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片刻,我才起身那手帕擦拭了兩人的下體,若無其事的穿衣起來。
嫵君也整理好衣服,剛理了幾下頭髮,我便叫抱琴進來道,和司棋去請你大爺過來,就說主子要以棋會友。
嫵君還未得攔住,抱琴就去了。嫵君無法,只得讓春曉在外間炕桌上擺好棋盤。又打了水來淨手洗臉。
子云帶著紫玉過來時,嫵君臉上的紅暈已退了,頭髮也理好了,還是有些不自然的見禮。
我看著一身紫衣的紫玉中規中矩的跟著子云進來,心裡不禁一動。面上仍不顯山露水,只對子云說,看看有了嫵君陪著你的棋藝又精進了多少,能不能多贏我幾目了。
子云接了嫵君親自奉上的茶,道,妻主和嫵君下了幾局了?勝負如何?我道,下了兩盤,互有勝負,想著已練了手,才要在你這裡討回面子來。聽了這話,嫵君又飛紅了臉,所幸子云並未注意,也不再多說,便和我對弈起來。
官子結束,我對嫵君道,你來數目吧,紫玉監督。
說罷便起身下了炕道椅子上坐著,活動活動筋骨,子云忙命抱琴替我捏肩。嫵君他們數畢,笑道,主人贏了一目半,往日只說下的沒有大爺好不肯與奴兒下,原來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