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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不會考慮她的。威懾將軍秦瑤的父親乃是文家家主文思湧的胞弟,本來讓馬烈原做大將軍、文逸泉做兵部尚書簡直就是把大梁軍權全部交給了東派,如今絕不可能再循舊路。薛明瑞娶了戶部尚書劉韻的獨子,乃是軍中制衡東派的中流砥柱,不過若真有戰事,恐東西之爭貽誤大事。而那驃騎將軍範純然最是個有勇無謀的,有將才無帥才,一輩子的前鋒將軍罷了。也難怪這兩日沒出個結果,我心下想著這些,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道,大將軍之下,共有一等將軍三人,皆是英勇善戰、能決勝千里之外的大將,臣不通軍務,不敢妄言,如此時刻,請陛下決斷。
哼,連你也說這樣無關痛癢的話。罷了,朕這幾日思慮再三——一等威烈將軍薛明瑞聽封——薛明瑞忙出列跪下,皇上道,擢爾為大梁總兵大將軍,統管大梁軍務,務必忠心為國、恪盡職守,不負朕望。
薛明瑞趕緊行了三拜九叩大禮,又恭敬的從宮人手中接過虎符,方才歸列。
皇上又道,殿前將軍秦月茹上前聽封——秦月茹忙趕上前來拜倒在地——擢爾為一等威震將軍,統攝原威烈將軍所轄京西營,封徵西前鋒將軍,即刻率部前往西疆,拱衛西疆防線。
秦月茹也連忙行禮謝恩,這倒是出乎意料,她連升兩級,竟與她母親同列了。
略沉了一會兒,皇上道,可還有本奏?
第一卷 起· 第二十八章·安慰
聖上話音剛落,京城巡查司的巡按羅瀾出列奏道,臣,參刑部尚書肖宏宇翫忽職守、欺瞞聖上之罪。
皇上不禁面露驚疑之色,問道,哦?羅愛卿有何憑據啊?
羅瀾繼續奏道,臣查知,肖大人昨日與兩名妓子前往蘭若寺求籤,馬大將軍一案如此緊急,肖大人竟還有如此心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皇上道,肖愛卿,此事你作何解釋?
我再次出列道,回稟陛下,確有此事。而且,與臣同往的不是兩名妓子,而是三位。不過,羅大人好差的記性,難道忘了剛說的馬大將軍的屍身是在哪裡找到的了?虧您還是巡查司的巡按,查辦案子,越是不尋常的案子,辦起來越是不能循常理。刑部本不管破案只管審案,肖某也算臨危受命,今天夜裡結案的摺子寫好,宮門已經關了,只能等早朝上報,這便算了翫忽職守?請陛下明斷。
皇上冷笑道,破案子不行,內訌倒是熟的很。郭大人,你們巡查司的線人還不少嘛。
巡查司司長郭佳敏忙出來打圓場道,陛下恕罪,還請肖大人寬宏大量,恕羅大人不知之罪。
大梁正是盛世,自皇上起大賞男色,堂堂朝中大員與妓子同行也不算什麼醜聞,幾個朝廷命官一起喝花酒也是常事。
皇上果然有些不耐煩了,道,罷了罷了,可還有什麼正經事沒有?無事退朝。
看皇上這不耐煩的樣子,有事的也不敢奏了。於是按部就班的退了朝,大家朝宮門散去,三三兩兩的低聲議論今日的朝會。
快到宮門口的時候,驃騎將軍範純然走過來,道,宏宇,你的案子結了,晚上陪我喝酒去。
我看一眼頭髮已經花白的範將軍,笑道,沒有做了前鋒將軍,範將軍心有不甘了?
她苦笑道,你還拿我取笑!看來皇上也是嫌我老了。
我低聲道,範將軍多慮了!您從邊疆回來才幾年?京東營的三十萬精兵可是大梁的根本,輕易哪裡動得?秦月茹這次過去,也就是擔個前鋒將軍的名號,不過為了增加西線兵力罷了。若真打起來,薛大將軍必要親往,她直領的灞橋營也要過去,那時候要再在您的京東營和秦瑤將軍的東風營裡挑一個,皇上是斷不會讓秦氏母女團聚的。到了前線,將在外軍令有所受有所不受,誰打前鋒,可不是看誰是前鋒將軍了!
範將軍道,話雖如此……哎,早知道我就不該回京,仍是鎮守西疆,和自己的一班姐妹在一起逍遙快活,比當這個一等將軍強多了。你到別這麼多廢話了,鳳儀樓還是碧玉軒?楚語軒、春滿園什麼的也行。你選好了,我這麼個孤老婆子也沒人理,就想找個人好好喝一壺。
我笑道,不再叫上沈大人孟大人她們?
範將軍道,不了不了,人多了忙著說閒話應酬,反而喝不痛快。
我道,那就不用麻煩了,就去鳳儀樓,我讓非煙備足了好酒。
範將軍道,都說你小氣,現在還捨得讓我看你那非煙?
我笑道,我還不知道您,一起去喝花酒,您向來是只喝酒不看人的。
範將軍哈哈一笑,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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