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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兒說不出話來,他爹爹道,大人對我們爺兒倆的恩德,文某一輩子不會忘的。還有最後一事相求。這邊的事情既已了了,文某也不宜久留,煩請大人著人送我回泉州吧,儀澈願遁入空門,終生侍奉佛祖,也為您祈福。
我道,早日離了這傷心地也好。您想回泉州,過幾日調養好了身子,我就託個可靠的人送您回泉州尋個僻靜的庵子。這會兒便還有一事,馬烈原已死了,您可還有兩個親生女兒,這案子還未結,不知您還心疼不心疼馬家的兩位小姐,下官也好有個分寸。
只見文儀澈氣得臉都漲紅了,用哭的嘶啞的嗓子,悲憤地道,我沒有這樣的女兒!隨大人怎樣處置,死了最是乾淨!
我便不再細問,對蘋兒說,外邊飯備好了,一會兒端進來,服侍你爹爹用完,再用了藥,就該回了。
蘋兒聽著又滾下淚來,只能點頭不能言語。
我又對文儀澈說,文大爺以後便放寬心吧,蘋兒跟著我雖少不了受委屈,我也還算得憐香惜玉之人。日後的事宏宇會盡力安排妥當,您只要安心調養好身子就是。
他又說了幾句道謝的話,我便告辭出來了,命人送飯進去,自又回到非煙那兒。
與非煙一齊用過飯,他說,奴兒這個點了還不回去,太沒規矩了。
我笑道,今兒還沒正兒八經的陪陪你,你倒要走了。
非煙裝作委屈的樣子,道,奴兒怕就是賴在這裡,一會兒大人又有什麼事走了,或者又有什麼事要審我。
我笑道,我帶著蘋兒在外邊,到真不便太晚回去。
非煙嘆道,他也怪可憐的,難怪大人什麼不顧的帶他出來。若只看他的生母生父,天底下有幾個公子比得過他的出身?卻可惜是個私生子。
我打趣道,那我回去給他開了臉,做我的第一側室,排在你和嫵君前邊兒,到對得起他的出身。
非煙卻道,那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再者,是三房,還是四房五房六房關係到不大,側室裡也就二房是個頭兒有的讓男人們爭爭的意思,所以您只問林哥哥去就是了。
又玩笑了幾句,進來個小侍兒傳話說,蘋哥兒都準備好了,隨主子什麼時候回。
我道,叫立夏備好車,這就回。
那孩子應了一聲下去了,我對非煙道,以後咱倆說話的時候還長呢,今兒就委屈你了。你是坐車,還是騎馬?
非煙嘟著嘴道,就怕是以後委屈的時候還長呢!這個點了,正是樓子那邊人多的時候,怎好讓蘋哥兒過去。您另打發一輛車送我吧。
我忍不住捏他的臉,道,你這張小嘴真是欠調教,進了門我再收拾你。罷了,讓立夏送你回去吧,其實自是有人跟著你的,我也不必擔心。
如此各自散去,不大一會兒我和蘋兒已回了家,一齊到了我院子裡,蘋兒收拾了一下哭得不成樣子的臉,換了身衣服,趕著去向子云回話了。
墨宇果然在做靴子,我奪過來,道,說了不許做了,仔細你的手!
奴兒不做誰做?您到真以為外邊的靴子能穿。這是預備著年下穿的,哪年裡邊外邊的人不得給您送幾雙鑲金綴玉的,您有哪雙肯穿了?
我漫不經心的道,有雙舊靴子穿著就罷了。
墨宇略提高了聲音,道,真是說得好聽。往年年年都是四五雙新靴子,也沒怎麼的。今年冬裡想著做雙皮的朝靴,不小心磨了手,可給您逮著了,做這種靴子倒是不打緊的,以後不做皮的就是了。
我道,你又不在我跟前做這些事,我竟也從不問這穿的用的都是哪兒來的,以後少做吧,要做也趕著白天,這燭火費眼睛。
墨宇道,今年年下事多,奴兒怕趕不及。人人精力都是有限的,主人的精力本就不該放在這些事上。
說話間墨宇侍候我換了家常衣服,卸了簪環。我和他斜歪在裡炕上說話。
我突然想起來,問道,對了,給紫玉賞的什麼?
墨宇毫不在意的回道,今年中秋您給的那隻赤金鐲子,我又沒帶出去過,便送去了。
我嗔道,怎麼把自己的東西給人,我雖沒備下東西,往日收在箱子裡的那些沒動過的金的玉的撿一兩件不就得了。
墨宇仍是慢悠悠的解釋道,那些隨便收進來的都不出挑,反正那鐲子又不是明著賞的,他們也不知道是我的。主人淨賞些奴兒擔不起的首飾,戴出去到不像樣。
我剛要駁他,裡間的簾子掀起,納兒探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