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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道,當我們聽不出話來?變著法的誇自己屋裡的幾位不僅生的美還懂事兒的緊,連個正分吃醋的都沒有,饞誰呢!
眾人說笑著酒吃的就有些多,大概剛才沈大人的話還是刺激著了孟大人,後邊有侍兒來催了一次,也不理,一直喝到下午,又有侍兒上來說是公子餓了正哭著,孟大人本來還要繃起臉來繼續裝那個說了算的,一聽說是孩子哭奶,那酒都醒了一半,沈大人看出事兒來,忙就說散了吧,也該去處理些公事了。
我笑道,孟大人先去醒醒酒,別把小公子喂醉了。
告辭回來,半醉半醒之間正是無憂無慮的時候,逗兩個孩子玩了半晌,好像又回到了半年前那享盡天倫的時光。
第二日一早下朝回來,看見南宮正在院子裡,便上前問好。
南宮道,早上練了足一個時辰的劍,竟然就累的不行了,可見是老了。
我低聲笑道,是剛有了家室的緣故吧?
南宮也笑道,要是如此,肖大人後院花紅柳綠的,你還下的了床走得了路難道不是極為不易的是事了?
我又低聲道,昨兒聯絡了羅生門的人了嗎?在京裡我行事過於小心,也不能一直盯著他們。
南宮道,已經見過葉副門主了,昨兒大致商量了一下,芷兒哥哥那邊也急不得,雖說公主不在府上,護衛卻格外上心。
我道,總之你們就先安穩的住著,就是事成了,也要再住些日子才能走,不然時間卡上了,總要給人懷疑的。
南宮這才放開嗓子道,那就多叨擾大人幾日了。
我道,怎麼我都叫你姐姐了,你還是叫我大人,是看不上宏宇,覺得不值當的姐妹相稱?
南宮忙道,這是哪裡話!繁中受寵若驚。
我道,我就是回府換身衣裳,這冬日的朝服裹得人難受,一會兒還是要往刑部去,先走一步了。
和南宮作別之後,來到內院。到了堆秀樓,卻沒什麼人。
只有幾個地下的孩子在樓裡,連傲雪、茜雪都不在。正要問,傲雪、茜雪從外邊跑進來,傲雪道,二門上傳話進來說主子回來了,墨大哥哥才叫奴兒趕緊回來侍候。
我道,他們都哪兒去了?
傲雪道,都在大爺那裡,墨大哥哥讓問問主子回來要是沒事兒的話也讓請過去呢。
我說話間便已經向著傲雪那邊走過去了,邊走邊問,可是出什麼事兒?
領著兩個孩子往旁邊的月華軒走,茜雪回道,是三爺今兒早上找不到了一雙翡翠鐲子,讓人回了大爺,可巧上個月四爺才沒了一個碧玉戒子,今兒六爺也讓人來回話說是丟了個赤金簪子,大爺惱了,說府裡成了賊窩了,把眾人都叫過去說是要查。
茜雪說完我已經進了月華軒的院子,一進門,齊刷刷一屋子人,墨宇在子云身後站著,自他往下從清詡、破虜到傾城按序坐著,都一臉的小心翼翼。
打破虜進來,還沒見人這麼齊全過。本來要把破虜排到清詡後邊,破虜自己說再讓兄弟們改來改去的麻煩,還是自稱六爺就是了。
但是他現在也是黑著臉,不知道怎麼丟了跟簪子值當的氣成這樣。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二十四章·內賊
見我進來,子云他們幾個起身相迎,卻都沒說什麼。地上跪著三個侍兒,還都是有頭有臉的,嫵君房裡的抱琴,非煙房裡的侍書,破虜屋裡的滿兒,是他從家裡帶來的貼身侍兒。
子云把上手椅子讓出來,坐到另一側。我先寬慰的笑道,看一個個的一臉嚴肅的樣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子云道,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了。除了非煙那個戒子不值錢,嫵君的鐲子和破虜的簪子那個不值幾百上千兩銀子!這還是知道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咱們不知道呢,這些小蹄子們把主子當什麼了!
難得見子云生氣,我繼續安慰道,快消消氣,就有幾個老鼠屎,咱們家裡的孩子們都還是好的。
子云黑著臉不言語,我道,好了,我怎麼也是刑部尚書,偷到我頭上來,那可是沒有王法了,看我給你把偷兒找出來。
子云道,剛才說要墨宇哥哥帶人去搜的,可有怕這院那院的顧忌,再者怕那偷東西的害了怕,手賤把東西毀了丟了就不好了。
地上還跪著三個侍兒,年歲最小的抱琴還在抹著眼淚兒,我看嫵君在旁邊絞著手,也是心疼,便道,這三個孩子是做了什麼?咱們家可不常罰人的。
子云道,各房裡平日管著首飾的,就是不是他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