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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把他吃的乾乾淨淨。
終於低下頭去找他的唇,他卻躲開了。
我摟著他的肩,給了他一個不解的眼神。
他伸手護主領口,聲音還帶著些啜泣,道,我有話要說,說完,你要走便走,我自會離開肖家,不會有一丁點麻煩。
我皺著眉,道,還有什麼話?這麼嚴重?
他像是早就下定了決心,道,我本不想來的,只是不忍心再讓娘傷心一次。第二次離家,心中不快,在一家客棧飲多了酒。那時晚上店中人不多,便——
他本說的平靜,卻停了下來,緩了一緩,又道,中了店家的暗招,失身了。
他低垂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道,你不說話,是嫌棄我了?我說過,你可以現在就走,我也不會留。
我一把把他攬在懷裡,道,我還在等你把話說完呢。別把這當成多大的事,你遭了這樣的事,都是我的罪過,可知道我有多心疼!告訴我,後來呢?她們有沒有再傷害你?
他搖搖頭,道,我醒來之後,一共殺了三個人,那家店一共只有三個人。
我仍是緊緊的抱著他,道,那就好,答應我,忘了這件事。
他的手緩緩的抬起來攬住了我的腰,開始是壓抑的低泣,終於,他緊緊地抱著我哭了起來。
不要在我面前堅強。抱著崩潰的破虜,我才真正的踏實了。他那層看似堅硬的殼,果然只是偽裝而已。
他哭累了,兩個人相對躺在床上。他的手居然還是下意識的護在領口。
我道,今兒是不是累了?要不就睡吧?
他溼漉漉的眸子委屈的看著我,我道,今兒放過你,明兒我可要加倍的討回來。你知不知道這邊的規矩,你要連著陪我至少三天?
他的臉有些微紅,坐起身子,低聲道,總要脫了衣服睡吧。
我也起身,他伸手向我的衣帶,剛剛碰觸,卻被我捉住雙手往懷裡一帶,低頭毫不猶豫的吻上了他的唇。
星火燎原,我們如兩團炙熱的火焰,從一個吻開始一發不可收拾。雲雨之後癱軟在床上,我看著他傻笑。
他還微喘著,嬌嗔道,你說話不算數。
我道,有些東西是擋不住的——都舒服了不就是最好?
破虜還不能像我一樣坦然,紅著臉背過身去。我從身後抱住他,道,還記得我剛開始說的話嗎?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就夠了。
破虜用力的點點頭,我道,你這次可是真懂了?剛才是聽不懂嗎?我剛說完,你就說那樣的話。
他剛張口要解釋,我道,打住打住,這話再不提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確定了我的真誠,才慢慢的轉過臉去,道,睡吧,大人還要上朝?
我道,你叫我什麼?這都半宿了,還沒聽你叫對過。
破虜耍賴似的就是不開口了,我無奈的笑笑,就這樣摟著他睡了。
終於把一個遺憾變成了接近完滿,有時候我真不想繼續下去,只想帶著這些我愛也愛我的人,隱居深山,執手終老。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一十六章·來客
十月之末,天漸漸冷了起來。
這天,暮春遞進來一個帖子,是個不速之客——江南凌家的二小姐,也就是凌傘兒的二姐,凌軒兒。
我只好以不變應萬變,按照她約好的時間在府裡等著,過午十分,她果然來了。
十分儒雅的女子,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淡然恬靜的氣質讓人很舒服。
凌家雖說在江南的勢力令人不得不高看一眼,恐怕與葉家有的一爭,但是畢竟沒有人在朝為官,我乃是當朝一品,她的帖子能直接遞進來,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一進來她便行了大禮,我雖是客客氣氣的說著免禮免禮,仍是端坐著受了她的禮。
命人看座上茶,寒暄兩句,本來兩家並沒有什麼交情,她便直截了當的道,在下此次前來拜會尚書大人,其實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大人可知道十年前舍妹暴亡一事?
我裝傻道,那時候宏宇還是個毛孩子,不知世事呢。
凌軒兒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繼續道,舍妹為人所害,當時家母、家父都已年逾六旬,家父氣鬱於胸,大病一場,半年後撒手西去,家母立誓要讓殺人者付出代價。後來在下一直負責此事的查訪,立時十年,終於有些許線索,卻又斷在了京城。
我道,善惡有報,相信害人者最終會血債血還的。不過宏宇還是不知道您為何而來?這線索斷在京城,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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