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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道,不敢不敢,長輩體恤晚輩,宏宇該替子云好好謝過岳父大人才是。宏宇告退了。
回到府中,正趕上晚飯。便讓傲雪拿著子云他爹爹給的包袱,一起去了海棠廳。
難得今日眾人面色看起來都不錯,落雪的事之後,終於又有了些笑影兒。
我道,今兒有什麼高興的事兒?
子云道,還不得謝謝傾城和破虜,我們幾個算是開了眼界。
我便看向傾城、破虜兩個,傾城笑道,我們兩個在疆場上沒有真正的交上手,今兒比劃了比劃,活動活動筋骨。
我道,是想一較高下?
破虜道,也不是,只是平日裡大家要麼打牌做戲,,要麼下棋解悶兒,奴兒和傾城哥哥都不擅長這個。今兒我實在悶得不行,這幾日心中也是鬱悶已久,便拿了劍去找傾城哥哥切磋武藝。不想不知道被哪個小蹄子走漏了風聲,大爺他們都來看熱鬧了,還非要我們比一場,結果奴兒就獻醜了。
我道,那是傾城更勝一籌?
傾城不客氣的道,承讓承讓。
破虜撇撇嘴,道,那是我沒有趁手的兵器了。
我略帶歉意的道,那日該問問慕容承雲會不會修劍,說不定春水劍也還有救。
破虜道,沒聽說過斷劍能補的。既然它已經壞了,您還配著它做什麼?
我道,斷了個劍尖,防身還是足夠的。再說我能拔出劍來的機會,實在是少之又少。
子云道,今兒他們兩個翻上翻下的,好不漂亮!看得人脖子都要斷了。
非煙笑道,咱們大爺什麼事都要懸著心——又要人家打,又不住的在下邊瞎擔心,一會兒喊傾城小心,一會兒又是叫破虜仔細著,還擔心他倆屋頂上摔下來不成!
我笑道,可是沒規矩到家了,爬樹上房的,成什麼體統。
嫵君卻道,什麼時候主人也讓我們見識見識,就和傾城比比,看看是不是也和您的棋藝一樣,其實還贏不了我們兄弟幾個。
我道,下棋下不過子云,頂多和你戰個平手,這劍尖兒上的功夫我還是有自信的。
眾人又笑鬧幾句,等吃過晚飯,我帶著破虜回了明朗閣。今晚倒是平安無事,明晚就不好說了。
事情卻是出奇的順利。第二天晚上子時剛過我便收到了葉靈事成的暗號,安安心心的睡了個好覺。早上上朝時居然還沒有動靜,等到就要下朝了,突然有宮人急匆匆從外邊進來,向陛下耳語幾句,陛下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眾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誠惶誠恐。
陛下沉聲道,昨晚前御史大夫藍澄澈藍大人在府中遇害身亡,天子腳下,竟有如此狂妄之徒!
眾臣譁然,陛下又道,此事須得儘快查辦,郭愛卿——
京城巡查司的司長郭佳敏連忙出列,陛下道,這事先交給京城巡查司去辦,三日之內朕就要看到進展。
郭佳敏連忙領旨,不敢多言。陛下揮了揮袖子,不耐煩的道,退朝退朝。
於是這件事,我能做的基本就止於此了。剩下的話便是郭佳敏要去跟梁皇說的,在現場留下的種種蛛絲馬跡,都指向大內高手。藍澄澈被毒殺,而所用的毒,是皇室暗衛所用銀鴆。
能用的了大內暗衛的人,自然不會是我。
當然陛下恐怕會相信上林公主,用銀鴆殺人,痕跡這麼明顯,不像是大內的人會犯得錯誤。若是陛下懷疑有人栽贓,可是最近和上林公主對立的人,也不是我。
回到府中,南宮到我書房來,我說了朝上的事,南宮放鬆的一笑,道,看來京城要慌亂一陣子了。
我道,自己府上安寧就行了。
南宮道,看來繁中還是要多叨擾些日子。
我道,不如就在府上過年吧。
南宮道,不麻煩了,想著沉上七八日,臘八前後便啟程往南走,到個暖和的地方過年。
我並不強留,道,你們去過神仙般的日子,我是不好強留的。昨晚惠哥哥那邊還算順利?
南宮道,沒什麼不順利的。現在惠兒還不知道出事了,我也不打算告訴他,等我們一離開京城,遠離俗世,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我道,昨兒他回來沒說關於藍採兒的事?
南宮道,惠兒其實是想勸他哥哥一起脫離苦海的,你也知道,藍採兒在上林公主府上不過是空有正室之名,忍了這麼多年,哪裡是個頭?可是昨晚惠兒紅著眼睛回來,說和哥哥道了別,自己什麼時候再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