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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幹了的眼淚又落下來了,道,原來我今日才見到真正狠心的人。
我道,只是話說的直白了一些。
他道,別廢話了,肖大人,有話就問吧,沒有多少時間了。
我搖搖頭,道,這樣的話我不會問了,不然我會有負罪感?
他道,此話怎講?
我道,如果一個美好如斯的生命在我眼前逝去我卻什麼也沒做,我不會原諒自己。
他笑道,肖大人也承認剛才那番話是想著救人吧。
我道,但確實是實話。
他道,肖大人信不信,我要是不想活,您救不下來。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正的緊急關頭我動作快不過他,便道,我只跟藍家長公子交過手,雖絕對不在下風,但是就現在我和公子的距離來看,宏宇什麼也做不了。
他冷笑道,所以你會看著你說的美好如斯的生命逝去但是束手無策,我喜歡這種說法——負罪感。
我道,對,我會有,她們不會有。但是你在乎的是她們,不是我。
原本來的時候就是半夜,現在隱約覺得,天就要亮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瞥向窗外。
他突然道,大人該上朝了?叫您起床的侍兒說不定已經進了您的臥房,尋不著您正著急呢。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一十二章·重生
藍惠兒的話讓人絕望。我不知道,我救不救的下這條生命。不為秦月茹的囑託,只為了,我覺得這樣一個人不該死,不該為了這樣的理由死。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我道,不僅家裡有人可能等我不及了,就是這秦府牆外也有屬下正等著我。你又何苦那麼急,有誰等著你嗎?
藍惠兒笑道,何苦還說這樣的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既然您來陪我這最後一夜,奴兒就算是謝您,不是已經答應回答您的問題了嗎?
我冷笑道,如果你真的打算謝我,說不定還有別的方式。
說著,我一拉腰間束帶,外罩便解開了。
他一愣,卻並無羞澀之意,道,肖大人這是做什麼?奴兒到不信您會這樣做。今夜您確實是費心了。
是嗎?我一挑眉,接著道,你不信?
說著,我的外衣已經落了地。
他這才有了些驚慌之意。聲線依舊冷卻有些顫,道,你別過來,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他剛才已經提醒過我,如果我過去,他會比我快。
但是他是說他傷害自己的速度比我救下他的速度快,並不代表著他躲開我的速度比我侵犯他的速度快。
我向前跨了一步,道,我知道你會做什麼?那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這句話讓藍惠兒一愣,可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就這樣縮小了一步,我便有了七分勝算。
我微笑著看著他,他不屑的道,人間肉慾,惠兒不屑一顧。質本潔來還潔去,肖大人,時間不多了,您自重。
他話音未落,我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他確實有夠快,可是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遠了,一步之遙可以改變一切。
我在他的咽喉之前擒住了他的手腕,沒有其他動作,已經乾脆利落的覆上了他的唇。
沒有吻過,怎麼能離開這滾滾紅塵?
放開他的時候,他軟軟的靠在榻上,因為我已經撫了他背後的兩處大穴。
眼淚順著他的面頰滑落,我輕笑道,溼溼的吻,藍公子真不給面子。
他定定的出神,不語。
我道,這樣的吻冷的很,早晚有一天你會找到能給你美好的吻的人——就像秦月茹和她的男人接吻一樣。
他道,那個男人是誰?
我搖搖頭,道,我不能說,那對你也不重要。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眼淚汩汩的灑滿衣襟——他竟然壓抑的哭出了聲。
站在床前的我忍不住又坐在窗前輕輕的擁住了他。
不過是一個男子啊,一個正處在最好的年華的男子。
我該怎麼辦?柔弱的問句,卸去所有心防。甚至沒有稱呼,我知道這只是脆弱恍惚的一問,不夾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我嘆口氣道,離開吧,起碼先離開這裡。
我該去哪兒?
我道,天下之大,你害怕沒有容身之地?
說話間,我已經解了他的穴,我覺得我已經做到了。
他輕輕推開我,略擦了一下淚,苦笑道,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