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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千古以來人人都眼紅這皇位,我倒是覺得爭來這皇位的人,是害了自己的後世子孫呢。
清詡道,有利有弊吧,有些人的慾望是不需要男人就能發洩的。
我道,看看,這可是個孩子說的話!
清詡道,年前九月不就過了簪禮了,奴兒已經是及簪的大人了。
我輕撫他的頭頂,道,總是把你當個孩子。
清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要說什麼,只道,一次次總想著等眼前的事過去便好好陪陪你們,只是一次次的事過去又有一件件的事出來。
清詡笑道,所以奴兒覺得府上最聰慧也最有福氣的男子便是墨宇哥哥,聽說妻主要給他名分他也不要,其實這些虛的有什麼用,能日日守在您身邊才是最好。
我笑道,嫉妒墨宇的可不是一個,罷了,我外邊書房去看看公文,不一會兒可能還要進宮面聖。
清詡道,兩位侍君出喪您這左丞相免不了的忙,奴兒送您到二門上吧。
二人便繞出來往二門上走著,清詡道,別的話奴兒不多說了,只是殺父之仇,奴兒永不能忘。
清詡抬眼看著我,我沉默了一會兒,一直走到二門上,才道,我答應過的,早晚有一天到了清算的時候,我會帶你同去的。
清詡笑著看我出門,乾淨而澄亮的笑容,讓人看著心裡安穩。
果不其然又進宮了一趟,倒是沒怎麼跟陛下多言,禮部、工部和吏部的幾位大員在一處,商討著這出喪的事宜。即使這事怎麼看都不適合大辦,但是皇家顏面,各種禮數還是缺不得。
畢竟侍君只是侍君而已,輩分也低,只停靈七日,陛下的陵寢修建工作還沒有完成,侍陵自然也沒有完工,這幾日只能抓緊把大面上的東西修整好,先下葬再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戶部沒有人過來,正是支銀子的時候,難道是皇父焦舒憐囑咐了他母親什麼?那到不僅顯得不大度,還要留人話柄了。禮部的洪大人為難要不要貴君和侍君的親眷送葬,按規矩是必須的,可是文大人家位高權重,文貴君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他們肯不肯來還難說;韓侍君入宮沒幾日,剛剛及簪的年紀就沒了,還不知老丞相一家要怎樣的傷心欲絕,更是不知道該不該去請。可是這個洪大人在冊立皇夫時就得罪的陛下,現在這種事兒也都不敢去問,只好來攛掇我,畢竟我是韓大人的半女,替他說句話是應當應分的。
我只得面見陛下,道,韓大人晚年得幼子,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恐怕心痛難忍,心力交瘁。出喪時正是最心傷時,陛下慈悲為懷,想來不忍舊臣如此,不如格外開恩,別讓韓大人旅途奔波,再趕回京城了吧。
陛下本就不想大辦,覺得丟人。畢竟這種事,瞞的再嚴,不知不覺還是會傳的滿城皆知,只是個時間問題。便道,報喪的使者去了嗎?
我道,一早就走了,現在恐怕韓大人已經知曉了。
陛下道,那就賜一道聖旨,韓大人要是想要送韓侍君最後一程,便還京送葬,要是心裡難受,就不必來了。著禮部擬旨就是了,不必再來回了。
我忙替韓大人謝恩,然後又道,那文大人家該如何呢?
陛下道,文貴君畢竟身份更貴重些,侍奉朕身邊多年,礙於禮儀規矩朕不能親自去送,總不忍心他一個人孤孤單單,還是讓文家人去送送他吧。
我又領了旨,聽梁皇的聲音頗為憔悴,便道,陛下不宜傷心過度,保重龍體要緊。
陛下道,諸位愛卿沒別的事就跪安吧。
從宮裡出來,先交代了上邊的幾件差事,又叫來暮春,問道,柳州那邊怎麼樣?
暮春道,去送信的人已經回來了,話在陛下的人之前送到,沒有驚了兩位老人。
我道,這就好,要是陛下報喪的使者先到了,非出事兒不可。
記掛著子蘇那邊,猶豫了很久,還是顧全大局沒有去蘭若寺,唯恐出什麼事端。
回到府中便去了子云那裡,他人在床上歇著,香雪道,大爺今兒算是躺了一天了,身上不爽,也不讓叫太醫來,想是韓侍君出了事,心裡不暢快,奴兒們也不敢多勸。
果然韓侍君和文貴君的事已經滿城皆知了。
我道,今兒一直忙,我進去陪他一會兒。
見我進來,子云剛要起身,我已經坐到他身邊,道,你別起來,我陪你躺一會兒,咱們在一起去用飯吧。
子云卻急忙低聲問道,今兒子蘇可好了?
我道,不是跟你說過了?他倒是不會尋死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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