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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的祖母是梁皇之祖的妹妹,現雖居京城,也只是個閒王而已。皇室人丁不旺,他的兒子便被拉去準備送入火坑了。這所謂的波伊太女,自然就是傾城的姐姐。
文儀清道,先帝去時留下重話,他爹親臨終前也託孤於我,若是讓他遠嫁波伊,哀家是沒臉到地下去見先帝了。可是臨時做了這番決定,不見你一眼,哀家是真的放心不下。
我忙道,臣惶恐。京中青年才俊甚多,萌二位主上賞識,深感不安,必當不負皇父厚愛。
陛下道,詡兒年紀小,不懂事,隨便的人家也不敢放他出去,怕他吃虧。
我道,臣不敢。
知道這些都是些託詞,說是糊弄我,還不如說是糊弄文儀清的。這個詡兒究竟是什麼底細,我還真弄不清楚。只是他的生父冤死,他要是知道實情,能與陛下、皇父齊心?那到奇了怪了。
陛下又道,罷了罷了,皇父今兒也算見著你了,平日只聽我和皇姐對你稱讚有加,還是放心不下,如今便好了,就等八月初八肖大人來迎親吧!
我離席行禮,文儀清道,肖大人不必多禮,咱們日後就是一家人了。本來今日詡兒也鬧著要來見你,哀家沒許他,皇家的規矩本來就比外邊要嚴厲,只是從小可憐他沒有親爹爹,嬌慣了些,年紀又小,肖大人還要多擔待。
我道,臣遵旨。必不敢怠慢殿下。
文儀清卻又道,雖是皇子,也是人家的夫君。既是下嫁到你家,那肖府上下還是以你為尊。雖與以往招贅駙馬不同,可是以往那些皇子也沒有幾個一輩子舒心的,畢竟陰陽顛倒就是不行。
我只有附和稱是,一頓午膳度日如年,終於才出了宮,回到府中竟然天已經擦黑了。
知道墨宇無礙,心略放寬了一些,卻又想到什麼詡兒皇子,又不禁念起破虜來。自那日我的玉佩被送還,依墨宇的話沒把春水劍送回去,一直在書房掛著,平添一份思念。離輕寒出嫁也沒有幾日光景了,暮春擬好的給孟大人的禮單正在我的書桌上擺著。
叫來暮春,命她明日按著禮單把禮物置好,按規矩提前送到孟府就是了,先命人進去問問嫵君可還有什麼要送的。
暮春領命出去,裡面來請去用飯,吃畢晚飯,歇了一會兒,就在子云那裡安寢了。
第二日一早下了朝回到府中,在書房剛略坐了一會兒,立夏進來回話說禮部尚書洪大人到了,我忙跟她迎出去。
洪大人親自來,必是為了皇子下嫁一事,姚老侍郎也跟了來。寒暄幾句,說了幾句正事,說明日有專門的官員來府上仔細看量,後日起缺什麼東西就開始置辦,免不了要影響內府安寧。我忙客套幾句,洪大人便說還有事情要忙,先回去了,這邊還是交與姚老侍郎。
我道,姚大人今兒還要進內院嗎?
姚老侍郎猶疑了一會兒,道,下官聽說肖大人令堂的遺孀在內府的一個院子獨居,皇家是講以孝治天下的,行禮當天令尊若是不露面,怕是被天下人笑話,而且這幾日府內事情繁多,不知您的正室大爺可忙得過來?
原來這老婦留下來是為了姚風洛,我面帶笑意,道,姚大人費心了。今兒陛下也說,詡兒下嫁,說大了是國事,說小了就是我的家事。子云嫁過來的時候家父沒有出面,娶平夫也不必麻煩他。宏宇倒是不在意外人怎麼看的,至於家事繁多,雖然子云身子骨不算好,好在我府裡內侍眾多,他們處的也不錯,又都不是怕言怕事的,幫得上忙。我這做女兒的,不敢多去麻煩父親大人。
姚老侍郎尷尬的笑笑,她要想著為兒子出頭,就該明白我不會應她。
她卻又道,前兩日令姐到下官府上拜訪,肖大人可有所耳聞?
我剛風聞肖宏峰又欠了筆賭債好像要把房子抵了,其他事倒還沒來得及理論。便道,宏宇剛從新疆回來也沒來得及拜會家姐,怎麼,她給您添麻煩了?
姚大人忙道,不不不,宏峰怎麼說都是我的親外孫女,她的事我還是要管的。只是她一直又沒有找到領俸祿吃飯的地方,錢一時不湊手,到我府上暫住了兩日。
原來是去逃債了,我冷笑道,她怎麼沒有領俸祿吃飯的地兒?父親、叔父他們在她那兒的時候我一月給她支二百兩銀子,都接過來了還是一個月二百兩,朝裡一品大員的俸祿才多少?大概還不夠她折騰的。她的一大家子人也不少,就只一個人躲出去了?
我跟姚老侍郎說話已是不那麼客氣,她唯唯諾諾的道,依我看,大小姐雖有了幾房內室,卻沒有個正兒八經的正室夫君管著她,本來有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