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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了。
他咬著唇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道,肖大人生氣了?覺得奴兒剛才的話過分了嗎?
我平平的道,只是心中本就不太舒服罷了,公子勿要多想。
營營道,奴兒雖是個不懂事的,這點事兒還看的出來。不過奴兒年紀小,嫉妒的心是有的,嘴快說出來了,平白讓人笑話。
他這話我到沒想到,便道,你還嫉妒什麼?我回來幾日也聽說了,三絕當年的風頭都給你一個人佔盡了,京裡那個女子不盼著能讓你多看兩眼?
營營道,什麼風頭佔盡?聽他們渾說。只是三位哥哥花未開滿,便被攜入深宅大院,奴兒替他們可惜。
我道,剛才不是還嫉妒人家要做一品大員的正是夫君嗎?
營營道,奴兒是嫉妒輕寒哥哥的品貌,並不是為著這個。奴兒最佩服的是楚大爹爹,都說花無百日紅,他在畫堂春撐了十幾年,最美好的東西,展示的那麼淋漓。
我道,你怎麼不問問楚大爹爹,他可覺得這樣最好?
營營道,他已經是過來人了,早已忘掉當年的感覺了。
我雖不知楚林夢當年是不是也是像營營這樣想,營營卻是最可能成為下一個楚林夢的。也許沒有一個女子入的了他的眼,他只是為了自己的慾望,舞動在流雲閣之中。
這樣的一個男孩子,雖只有十五歲,讓我感到不安。
我道,那營營是不打著嫁人了?
他冷笑道,大人恕奴兒直言,妓子就是妓子,想著嫁什麼人 ?'…87book'我們這些人,什麼家門都不配進的。
我忙道,你還小,切記不可妄自菲薄。
營營笑道,咱們也不知怎麼就說道這裡了,大人不必當真,營營說說罷了,也不會破罐破摔的。
我道,不當真便罷了,我們這些人,一邊夜夜笙歌,一邊也是為你們這樣天仙兒般的男子可惜。
話一出口,我自知失言,大概是因為墨宇的事讓我竟然有些口不擇言,或者是剛剛魂兒給輕寒帶走了一半兒。
營營已經接話道,沒生在好人家也怪不得別人,沒什麼好可惜的。
於是我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營營又給我滿上茶,道,春困秋乏夏打盹,大人可乏了?要不在奴兒這裡歪一會兒。
我道,流雲閣向來是個乾淨地方,我不好弄髒了它。午後轉悠了半晌,上午也未去刑部點卯,公子歇著,肖某往刑部去了。
我來了便要走,營營卻並不惱,起身道,謝肖大人送奴兒回來,您公事繁忙,奴兒便不留您了。
幾番推脫,他還是送我下了樓。立夏已備了轎子來,坐在轎子裡想著今日之事,越發覺得營營有些不對勁兒。嫵君明明跟我提起過他,只說是個比他們小兩歲的毛頭小子,也沒怎麼在意,營營卻說他們處的比嫵君、輕寒二人還好些,這是誰在說謊?他才有些氣候,輕寒已準備嫁人退隱了,為何對輕寒一副劍拔弩張之勢?
心中惦記著墨宇,也想不清楚,剛剛已經讓立夏回家跑了一趟,只說沒什麼動靜。
確實到了刑部,沒看多少公文,便又催著立夏備馬回家去了。
家裡人見我如此,都是一副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又不好表現的多明顯,府中的氛圍甚是古怪。
晚上用罷晚飯,我自是不願回堆秀樓,嫵君那邊我還鬧著彆扭,非煙那邊也還冷著,雖說傾城院裡最近去的實在是多了,可想說說話的時候,我總不願去子云那裡的。
綠蟻院裡,傾城又陪我喝酒,我問他,隻身一個人來了,除了他爹爹,還有誰最記掛?
傾城苦笑道,你心情不好,就來招我的傷心事。除了爹爹和姐姐,就是我的奶爹了,從小實是他帶我長起來的,也不知現在如何了。
我道,我這樣說你肯定說是哄你——等過去這些不安定的年頭,我一定帶你回西疆看一眼。
傾城笑道,不管真假,我為這句話喝一杯,有這心便好。
我道,不過,聽說波伊太女,就是你姐姐最近要帶使團入朝。
傾城道,帶什麼使團?議和不都結束了?
我道,你到關心這個,能見一眼你姐姐不好?
傾城道,也不知她願不願見我。我見她倒是有些不便吧?
我道,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了。八字兒沒一撇,還不知陛下同不同意使團進京呢。
和傾城閒聊了幾句,心累了人乏的快,很快便歇了。第二天四更天他把我叫起來,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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