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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漢話名字嗎?你的波伊名字實在叫著彆扭。
他道,我只知道青古那提是明月的意思,而穆特爾是耀眼的光的意思。
我道,我給你起個新名字吧。
說著我走到書桌前拿起筆,蘸了墨,在宣紙上寫了三個字,肖傾城。
他看了一眼,不冷不熱的道,傾城,好俗氣的名字。
我笑道,取你一個青的音就想到了,不喜歡?我覺得極適合你的。不僅是美,而且美的很有霸氣。
他道,你喜歡就是了,不過是個名字而已。不過按你們的規矩,我現在還不能姓肖吧。
我道,你學的到快,等你嫁了我,在祖宗跟前行了禮,才算進了肖家的門。
他道,麻煩死了,那位晨曦哥哥也是這麼做的嗎?
我道,說起來就又麻煩了。這側室還有不同,一種是開了臉的,要祭祖,要大擺筵席,比娶正簡單不了多少,還有一種就是不開臉的,兩家換了婚書便直接抬進來,或者屋裡人什麼的直接給個名分,這兩種都是一樣的戴冠的,可是前者多少要硬氣一點。
他不屑的笑道,多少男人爭來爭去,就是為了爭自己頭上戴個什麼,不是可笑嗎?
我笑道,各有各的活法,你也不必較真,到了京城,各處都必是不習慣的,好賴我家裡那幾口子還都是些好性子,你們也好相處。
他道,不好相處又如何?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不過我是不管旁人的,若是你對我不好了,我便一個人浪跡天涯,或者回我的大漠深處,一個人孤獨終老去。
我道,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捨得?
他默默的想了一會兒,又道,我乏了,回去睡了。咱們什麼時候回京?
我道,儘快了,明日金將軍他們回龍城,藉著晨曦這事,我便說精神不好,最好明日就走最好。
他點點頭,說了句好睡,便走了。又是獨守空床的夜晚,暗地裡罵自己裝什麼仁義,居然放走了他。
第二日仍是起的早,在龍城轉了一圈,看押送俘虜的安排,叮囑了幾位副將,剛回到知府府衙,金將軍她們就到了。
範將軍一臉哀痛,比我要真實多了,拉著我的手道,知道你是個濫情也是個重情的,人已經走了,節哀吧。
我道,這孩子既然沒福,我也只好認了。已經派人往京裡運送了,天熱,不敢耽擱。生既無緣,那就老來地下相伴吧。
金將軍道,肖大人身子可好,怎麼看你腳下有些飄?
我道,昨晚沒睡好罷了,沒什麼大礙。
範將軍道,其實西疆也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不如你先回京去?
我道,其實宏宇為什麼來西疆,諸位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大軍不班師,恐怕我是回不去的。
範將軍道,怎麼不班師?我的京東營現在鍋灶都打包好了,隨時可以拔營。
我道,可是陛下的旨意還沒下來呢,你怎麼知道誰走誰留?我上次說的又不一定是陛下最後的決定。
金將軍道,昨日傍晚你走了陛下的旨意就來了,我還是帶著徵北營去北疆,秦小將軍和石樑將軍的京西營、灞橋營都留在這裡,只有範將軍跟你一起返京,秦將軍在我到北疆之後再回京城駐紮。既然灞橋和京西都留下,就算京東營早點走,也該是安全的。
我點點頭,對範將軍道,那咱們什麼時候走?
範將軍道,吃罷午飯吧,這裡其他的爛攤子,就交給金將軍、石將軍和秦小將軍了。
我強笑著點點頭,道,看看走的快的話,能不能追上晨曦的棺木,多陪他走一段也好。
範將軍道,不如你就帶一隊兵士先走,道京城也好先向朝中奏報。大隊人馬行進是快不了的,又不是趕來前線支援的時候,人困馬乏的不好趕路。
我道,也好,我帶一支騎兵先行,到京城也好讓朝中準備迎接你們班師回朝。
範將軍道,整個大梁軍隊的榮耀,都要被我的京東營獨佔了呢。
金將軍道,既然如此,宏宇你便先去準備吧,你心緒低落,路上還要小心。
我便對金將軍行了一禮,道,宏宇回京後便著人採辦彩禮,往北疆將軍府上迎親,還望將軍給令公子帶句話,春水劍在,人心不變。
金將軍點點頭,道,我也管不著你的家事,也不管你有多少個男人,要是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我必會拼上這條老命的。
我躬身稱是,便辭了金將軍,自去準備了。
午後,太陽正好,西疆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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