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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小女孩說完後便一溜煙跑走了。
慕容擎倉剛伸出手想摸她粉紅的臉蛋,他想親吻她的額頭,可是女孩跑走了。慕容擎倉收回動作,他一步一瘸的走出去。
每次他和她完事,他總說讓她吃避孕藥,他覺得孩子軟弱是負累,他沒做好當父親的打算。可是…如果她願意給他生一個孩子,像她的女兒,像他的男孩,他…想必都是喜歡的,他一定會將世界最完整最美好的父愛給他(她)們。還有…如果她願意為他生兒育女,即使現在讓他死又有何不可?
可是這些都不可能了,他慕容擎倉還沒有卑微到去要一個懷過別的男人孩子的女人去傳承接代,他覺得髒。可是…可是他明知她已經是慕容子軒的女人,他還不是照樣想要她?慕容擎倉此刻真想給自己兩刀,他什麼時候這麼低賤了,總是搖尾乞憐的抓著縫隙去偷,去期盼別人的施捨。
醫院裡夏妍姍落出了勝利的得意微笑,她朝那白衣大褂一點頭,那人便又回了手術室,她則小心翼翼的將手術同意書摺疊放口袋裡。
“妍姍,”說來也巧,朱嵐娜手提塑膠袋從遠方走過來,“妍姍你還在坐小月子,儘量不要下床走動。看,你說要吃的點心媽媽給你買回來了,快回去吧。”
“恩,好。”夏妍姍綻放最甜美的微笑,她撒嬌般粘著朱嵐娜的胳膊一起走了。
手術室裡夏以菱手臂上的針管終於被拔掉,她不知被抽了多少血,就覺得好長時間過去了,她現在連眼皮都睜不開。
“夏小姐…”有人在耳邊叫喚了一聲。
“恩,”夏以菱算是回應,她現在渾身癱軟,動彈不了。她只迷迷糊糊的說,“送我去病房吧,我想睡一會。”……
夜幕時分,慕容子軒家。
慕容子軒坐在房間沙發上,他指尖顫抖的握著電話,他確實雷霆之怒了。
“喂,你們醫院時怎麼做的事情?上次我妻子被抽血,你們解釋說是事態緊急,且雙方自願。那這次呢,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們我妻子身體不好絕不能有第二次抽血,你們都當耳旁風了嗎?”
“對…對不起慕容董事長,這…這…”電話那邊想解釋,卻似乎理缺詞窮,越忙越亂。
“好了,”慕容子軒冷冷打斷,他咬牙切齒了,“這次算了,但是真要有第三次,你們醫院沒別開了,你也別在A市混了,我要你們一個個通通給陪葬。”
慕容子軒不顧電話那邊畏縮維諾的點頭,便自行掛了電話。他抬眼冷眸橫掃著此刻屋裡站成排的醫學精英們,那些人倒吸冷氣後迅速低下頭。
“說,我妻子怎麼還不醒?別他媽在跟我說是什麼失血過度,我要的是她甦醒的辦法?”
慕容子軒心裡又急又痛,他不過是出差了一趟,下午趕回來連公司都沒去便來醫院找她。當時她四肢冰冷,毫無生機的一人躺在病床上。他顫抖著接近,心臟快炸裂,扶摸了她鼻息後才確定她還活著。
後來他抱她回了家中,醫生說她再次被抽血,失血過度。他氣得七竅生煙,真恨不得拿把刀桶那些人幾刀,她現在瘦弱蒼白成這樣,那些人怎麼忍心,忍心再雪上加霜。
“咳咳…董事長,我依舊還是以前那些話,少夫人壓力太大,抑鬱成疾。她長期將自己鎖著,逼迫自己。而且不知少夫人最近是不是記憶在下降,會經常出現忘事的狀況?”
“什麼?”慕容子軒陰森著臉,“說的再具體點。”
“是。少夫人現實生活中承受著許多不願意不喜歡的事情,這些事情累積疊加到一定程度,嚴重超標了她的心理極限,她潛意識裡會想著逃避,會遺忘。”
“那該怎麼辦?”慕容子軒情緒激動的跑到醫生面前,彷彿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會大打出手一般。
“這…”醫生又開始犯難,“所謂心病難依,還是要想辦法讓她解壓,快樂…”
“廢話…”慕容子軒揪住醫生衣領,他抬起一拳便要往那人臉上砸去。
突然慕容子軒停止了,他清晰聽到“嚶嚀”一聲,是床上的夏以菱甦醒了。他驚喜轉身,連忙擦拭了雙手,撫平身上衣服的褶皺,他展示著溫柔的微笑跑上前,他多麼怕嚇著她。
他這一系列動作雷倒了身後那批醫學精英,這待遇是多麼天差地別啊。
“以菱,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慕容子軒扶起夏以菱。
“沒有,就感覺頭暈乏力。”夏以菱坐起身,恍惚間眼睛已被房間裡的五色燈刺傷,她下意識問,“現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