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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見狀想上前,律師已先一步擋著,他拿出一張紙鋪展開,“您好警官,這是督察局的命令,上面明文字條規定著警察局任何警署不得在夏以菱小姐不同意的情況下問案。我是夏以菱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疑問或情況,歡迎隨時來聯絡我。”
“可是她是受害者,唯一的目擊證人,你們要配合我們偵查案件,儘快抓獲兇手,這樣才能確保社會治安,保障人身安全。”女警義正言辭。
律師接著又拿出一張紙鋪展開,“這是夏以菱小姐身體狀況證明,她大腦神經正在極速萎縮和衰竭,經常會出現失憶或混亂記憶的情況,所以嚴格來講,她已經失去了作為證人的資格。當然作為公民我們去儘量配合你們,等夏以菱小姐情緒穩定,身體良好,我們會聯絡你們的。”
“你…”女警已是無言以對,況且慕容子軒已將夏以菱打橫抱起,快步走了出去。
夏以菱又渾渾噩噩睡到了下午,身邊不停有人在說話,還有急救的腳步聲和瓶瓶罐罐敲擊的脆音。她睜開眼,鼻上帶著氧氣罩,手臂上吊著點滴。
夏以菱拿開氧氣罩,房間的空氣有些渾濁且帶著濃重的醫藥味,但她急促的呼吸了幾大口。她慢慢坐起身,手臂有些麻,手背上還有好幾處針眼痕跡。
房門被開啟,慕容子軒走了進來,他本是頹廢的表情,看見夏以菱清醒後眼神頓時迸發出神采,他跑上前,“以菱,你總算醒了,哪裡不舒服?”
早晨將夏以菱帶回家後,她就發起了高燒,呼吸困難,連心臟都跳躍的不規則,忽快忽慢。醫生一直在急救,他寸步未離的守著。剛剛情況才穩定,他送醫生出去。醫生是他父親的舊識,醫學界裡的權威,他對他不停搖頭,不斷嘆息。
其實慕容子軒無比清楚夏以菱的身體狀況,這劑毒品無疑在她脆弱的神經中樞和身體上雪上加霜。他走進房間,卻沒有想她這麼快就醒了。
夏以菱搖頭,她哪裡都不舒服,所以反而說不出哪裡不舒服,她嗓子乾渴的冒煙,“水,我想喝水。”
“好。”慕容子軒連忙倒了杯溫水,順著她的背看她喝完。
慕容子軒扶她倚靠在背後溫軟的靠墊上,“以菱,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日本旅遊的,怎麼清晨我一醒就是在酒店的房間裡?一出門鋪天蓋地是你被注射毒品的訊息,究竟是誰要傷害你?”
慕容子軒真的搞不懂事情怎會發展成這樣,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誰敢動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夏以菱聽到這問題,嘴角勾勒出蒼白,自嘲的弧度,她轉頭盯著慕容子軒看。
“以菱你看我做什麼?”慕容子軒被看得莫名其妙,卻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心虛。
“事情真相如何,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夏以菱反問。
慕容子軒抓著她的手募然鬆開,她以前也一直對他冷漠決絕過,可這次她對他是疏遠,陌生了。
“以菱,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們是去在飛機場的路上,後來你不知為何昏迷了,這時我接到擎倉的電話。他在路上被襲擊綁架了,我追到行政大樓3層,他已經被注射了毒品,正巧警察這時來抓他。慕容子軒你說歹徒是誰,兇手是誰?”
慕容子軒驚愣住,他不知道,他看著她的眼光,“你懷疑是我?”
夏以菱搖頭,“那場倉庫綁架案中就有人對擎倉注射過毒品,現在不過是故技重施。慕容子軒你敢對天發誓,你不知道綁架案是誰自編自導,你敢摸著良心說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參合進去。”
慕容子軒站起身,他後退兩步,面對夏以菱冷酷的咄咄相逼,他驚惶無措,“不,不…”
“子軒,擎倉是你弟弟啊!你綁架他,給他注射毒品,安置炸藥想他死。你還想吞併倉穹企業,你還…逼我和你結婚,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慕容子軒嗎?你和倪劍旭就這麼容不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他與死地,若是當時我沒有接到擎倉的電話現在會怎樣,是不是就看見一副冰冷的屍體?”
“不,”慕容子軒再次衝回床鋪,他坐下身按壓夏以菱的肩頭,“以菱你相信我,當時…當時訂婚宴你和擎倉私奔,舅舅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試探出你究竟是愛他還是愛我。我不知道毒品,不知道炸藥是真的,我也和舅舅大吵了一架,我…”
“不要解釋了,”夏以菱拂開他的手,“就算倉庫綁架是我和擎倉欠你的,那為什麼要吞併倉穹,你做的絲毫不猶豫,做的那麼絕。”
“那都是…那都是因為你,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