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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扶著牆壁顫顫地站起身,忍不住朝著阮琴的方向走過去,“阮姨,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啊!”
阮琴正憤然掙扎著,見她過來,掙扎得更為劇烈,她的手動不了,便直接用腳。
童遙的話音未落,她的一腳便踹過來,用盡全身力氣的狠戾一腳,帶著高跟鞋尖銳的鞋跟,一下子瞪在她的肚子上,將童遙踹翻到地上,痛得小臉都扭曲。
“童遙!”愣在一邊的秦喬天這才想到上去扶人。
“喬天,快帶童遙走!”秦程輝拖住了阮琴,著急地朝著秦喬天喊出來。
那段往事,對阮琴來說,無疑是血海深仇,真的放她胡來的話,童遙恐怕性命堪憂。她實在太無辜了……
。。
走廊。
童遙痛得臉色發白發虛,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額頭已經隱隱滲出一層細密的薄汗。
好痛!
那個尖銳的鞋跟,像是要把五臟六肺都替飛出來……
只是,到底是為什麼啊?爺爺走的時候,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關於她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她?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才最有知情權的不是嗎?
“童遙,你怎麼樣啊?”秦喬天緊張地圍著她轉來轉去,看著她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說話,咬了咬牙,終於出手去掀她的衣服。
“童遙,給我看看好不好?”他伸手的同時,倉惶地找著理由,“反正我們早晚要結婚要……”
“不行!”她尖叫著拒絕!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女孩子的力氣,怎麼可能拗得過男孩子,在童遙尖聲而叫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強硬地將她的衣服掀了上去,於是除了那血紅色的鞋印外,也清楚地看到了她身上的青青紫紫……
十八歲,血氣方剛的少年,不可能不懂這是什麼。
他完全愣住,看著那個輕輕紫紫的烏青痕跡,佈滿了她整個潔白晶瑩的身子,甚至連她內、衣的邊緣,也能看到被掩蓋了一半的紅痕……
這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最後那一片單薄的布料下,是不是隱藏著更旖旎的愛痕?
她的第一次給了誰?
“不要臉!”童遙憤怒地拉著衣服,將衣角從呆愣的他手中拉回,這下顧不上身上的痛,倉惶地朝著門口逃去……
被他看到了!
竟然都被他看到了!
怎麼辦?
那段像是笑話一樣的卑微愛戀,是不是也要像笑話一樣被公諸於世?
秦喬天沒有追,他呆愣著還維持著半蹲的姿勢,甚至伸到半空中的手都僵持著,忘了放下——童遙,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
樓下,葉靖寒的休息室。
剛過了下夜班的點,葉醫生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陡然有人敲門,拉開門發現是秦慕遠,臉上不禁多了一絲驚訝……
“怎麼又過來了?”說話的同時,他不禁探出個頭去,四下地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那個小丫頭呢?”
00】負不負責
“怎麼又過來了?”說話的同時,他不禁探出個頭去,四下地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那個小丫頭呢?”
他總是覺得,秦大資本家,對那個小丫頭,可是寶貝得緊,怎麼不隨身帶著了?
“死了。”他冷然地丟下一句話。
“什麼?”葉醫生嚇了一跳,倉惶地弄丟了手上的幾隻試管,任它們“乒”地一聲砸在地上裂成碎片,裡面的液體相互反應立馬讓地上多了一個窟窿。
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秦慕遠卻還保持著平靜,輕嘆著重複了一句:“我爸爸死了。”
“這個我知道……”他陡然鬆了口氣,在感覺到某人冷然的目光時,連連擺手,“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一個醫生的病程推斷,推斷。”
在急診看到病人進來時,他就斷定:這個病人……難捱!
“我也沒別的意思。”秦慕遠勾了勾唇角,揚起一抹苦澀,朝著攤出手來,依舊是一副常人難以理解的平靜,“我來拿她的驗血報告。”
葉靖寒不由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心情不好的時候,也這麼帥!
“你是不是想說‘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看她的驗血報告’?”秦慕遠故作輕鬆的挪揄他,緩解著這種壓抑的心境。
但是顯然,葉靖寒沒有配合的心情。
“她的這份報告,你還真得看一眼,很重要。”他面色凝重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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