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晴看著車窗外,那神態就像是說著別人的事。鄭捷捷主意到她雙手狠狠絞在一處,一隻手希望掙脫束縛逃開,一隻手竭盡全力的不讓,因為力氣太大,關節處隱約發白,而手掌手指變得暗紅。
“那她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外婆不在,她不會對我說。我雖然是她生的,互相之前卻比陌生人更陌生……反正,只有有事需要人安慰才會想到外婆和我。”
“也未必,她不是常常寄錢或者禮物回來?”
徐晴猛一下讓雙手從互相掙脫的趨勢中出來,托腮沉思,“她覺不是絕對壞心腸的母親和女兒,同時,她並不缺錢。”
鄭捷捷無聲,她非常瞭解徐晴,知道她在自己調節。片刻鄭捷捷把身子趨近她,習慣性的揉一揉她的額頭,“瞧,又老了幾歲。”
這話說完,兩人都在笑。鄭捷捷忽然一拍手,格外興奮的說,“我家的葡萄熟了。結了太多,壓得竹架搖搖欲墜,吃得我牙都倒掉了。”
徐晴絲毫不憐憫她,“哈哈哈,誰讓你貪吃。”
“你是不是一次也沒有吃到?”
“好像是呢。這幾年的暑假都沒有來過你家。”
鄭捷捷愉快的嘆口氣:“那今年可以了。”
還在山下,徐晴就看到小樓下的庭院中一片深綠色的幕布懸在半空,如此枝繁葉茂的顯得沉甸甸。進院後看的更清楚,葉面很闊,枝蔓均勻的搭載架子上,一串串葡萄貌似無心的吊在枝葉下面,若隱若現,色澤一律是晶瑩的紅紫色,非常喜人。架子下還置放小桌小凳,桌子上放著一沓雜誌和一個精緻的水果籃。看起來不知多愜意。
徐晴讚歎:“長勢這樣喜人,你們一定是花了大工夫種植的。”
“哪裡,”鄭捷捷笑著搖頭,“除了偶爾施肥,也沒有怎麼費功夫,任憑它自己長。”
“那這株葡萄到你家可以來對地方了。”
“我們也是這樣說。”
晚上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聊天,鄭捷捷抱著被子哈哈笑:“你我可算大被同眠。”
徐晴聞到鄭捷捷身上的茉莉香氣,把頭趨過去,貼在鄭捷捷身上聞;鄭捷捷怕癢,嚇得伸手推徐晴,身子向床裡歪去;徐晴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張牙舞爪的撲過去,摟住她的腰,於是兩人笑著滾成一團。
半晌兩人歇下來,鄭捷捷問徐晴:“困麼?”
徐晴眨眨眼:“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可以去打虎。”
“那就好,跟我來。”
兩人起床去了書房,鄭捷捷的父母都不在,屋子沒有人聲,走廊的壁燈微弱的亮著,照得厚厚布織地毯,毯上的花紋顯得詭異而神秘。這是徐晴第一次來到鄭捷捷家的書房,書房很大,三壁都是書櫃,一壁是置放著一架斯坦維鋼琴。鄭捷捷開啟琴蓋,對徐晴眨眨眼,“我彈曲子給你聽。”
一口氣彈了許多。徐晴耳朵大大受用,衷心讚美:“難怪有人說,人每日必乾的一件事,就是聽聽音樂。”
鄭捷捷不信:“是你自己說的吧。”
“嘻,怎麼會。是歌德說的。”
鄭捷捷拉著徐晴在鋼琴前坐下,讓她踩住一個踏板,同時把徐晴的手按在鋼琴健上,“我教你彈琴。”
徐晴乍舌,“不用費勁,我沒有那個才能。我連曲譜都不識。”
鄭捷捷哪裡肯信,手把著手的試了幾次,果然發覺徐晴果然是一竅不通。鄭捷捷抓住徐晴的手仔細看,“你的手指修長,本來最適合彈鋼琴的。可惜了啊。”
徐晴撇嘴:“真不知你是誇我還是讚我。”
鄭捷捷做出一個“我比你清楚”的笑,“自然是誇你。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崇拜你?”
徐晴笑著滾到沙發上:“那可怎麼辦,我也崇拜你。”
“多簡單,互相吹捧唄。”
結果兩人鬧了半個晚上。不過也就是第一天,以後一個星期徐晴都去醫院陪外婆,晚上練數學競賽的題目。徐晴再次動身去北京前一日,外婆終於出院。徐晴這才完全安心。
第二日到機場時,徐晴錯愕之極,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會有那樣多的人來送她。學校領導,同班同學,左鄰右舍,總之數也數不過來的人都來了,學校同學還舉著一面旗幟,引的一個機場的人都為之側目。徐晴面紅耳赤,看著眾人期待的面孔,簡直手足無措。
臨上飛機前兩分鐘,鄭捷捷最後一次摟住徐晴,鼓勵她:“拿金牌回來。中國人的數學水平歷來都是讓世界歎服的。”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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