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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也希望他是一隻好貓。哎,白天我講的故事你還記得嗎?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那麼美好真摯的愛情嗎?”
青子說:“我也不知道。我覺得人都是自私的,像那樣的人,也許有,但是太少了。”
永紅說:“那個趙子明倒是很有意思的。”
青子說:“是啊。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得。”
兩人不說話了,各自瞪著大大的眼睛在思索著什麼。城市裡的夜,怎麼也黑不起來,房間裡總會有暗暗的光線,吸引你去注視一點什麼。不時有車子經過,明亮的車燈射出耀眼的光,經過窗簾的過濾,毫不客氣地鑽進屋子,在你的眼前很快地一閃而過了。
高價內衣
星期三是美好而讓人期待的一天——發工資的日子。早上起來,王靜就興高采烈地舉著小鏡子在仔細地描眉畫眼。永紅說:“不就是發工資嗎,至於這麼高興嗎。”
王靜眉飛色舞地說:“你不知道,我一想到錢就要進我的口袋了,我就抑制不住地興奮。”
永紅撇了撇嘴:“標準的見錢眼開。我看你前世不是嚴監生就一定是葛朗臺。”
青子笑著說:“你錯啦,她可不是小氣,她只是想拼命的享受金錢。”
王靜說:“人活著能痛快幾年?難道不趁著年輕時好好享受,還要等到人老珠黃了對著錢哭嗎?”
永紅憤憤地說:“我們別理她,她是個拜金主義,我們說服不了她。”
王靜說:“你們的金錢觀,就是沒有我的金錢觀實在。”
平心而論,王靜是一個非常熱心和大方的人,和大家相處得也很融洽。她常常讓男友買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回來和大家一起分享,一起出去玩時也像個老大姐一樣搶著付賬。只是她對生活有著異乎尋常的熱愛。她喜歡名牌時裝、喜歡真皮皮包、喜歡各種精緻而漂亮的飾品——她認為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對於物質的過分追求扭曲了她的愛情觀,對於一個男人的喜愛決不會比一個皮包能付出的更多一點。
上午上班時,許平打電話來告訴青子,他要到南京去出差,過兩天才能回來。掛了電話,青子有幾分失落。兩天並不很長,可是對於剛剛嚐到了新鮮的愛情、得到了所喜歡之人的愛的她來說,卻彷彿是漫無邊際的遙遙無期一樣。他的吻,常常自作主張地從她的記憶中飄散過來,覆在她的唇上,讓她臉紅心熱地呆上一陣。
下午發的工資,正巧若琳晚上不上班,四人便約好一起去逛街。晚上的商業街,儘管熱風陣陣,卻比白天還要熱鬧許多,大街上的人來來往往,摩肩接踵。大路的兩側,擺滿了小攤小販的手推車和籮筐。水果被碼得整整齊齊,淋上了水,顯得格外新鮮漂亮;小吃的香味在攤主熟練的動作中一陣陣地飄散開來;不少自稱來自西藏的人,身著民族服裝,在地上鋪了大塊的黃布,上面擺滿了水晶瑪瑙的串珠和玉石製品;也有人擺了蛇、羚羊角,甚至還有據稱的虎骨。……南方的夏天,照例要比北方早些,男女老少,都迫不及待地換上了輕薄涼快的夏裝。年輕的女孩子們,更是精心打扮,一衫一裙,一包一飾,無不透露著時尚與得體。
幾個人逛了一遍,各自買了幾件新款夏裝,然後王靜帶著若琳去吃小吃,青子照例和永紅去書店買書。進了書店,青子問永紅:“你想買什麼樣的書?”永紅說:“我買本好看的。”青子說:“我買本耐看的。”兩人就各去書架上選書。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王靜打電話來催,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去收銀處付賬。青子伸頭看看永紅的書,是法國作家司湯達的《紅與黑》,心裡就有些癢癢了;永紅看看青子的,卻是一本《詩經》,就捂緊了自己的書,笑著說:“好呀,你的書可真耐看。我們各人看各人的書,你可不要來看我的。”
青子只好說:“那等你的書看得爛了,實在無聊了,我再和你換總可以吧。”
永紅說:“到時間我再考慮吧。”其實兩個都是愛書之人,別人來借書時,生怕人家不愛惜,往往像要挖心肝寶貝一樣,但又礙於面子,呲牙咧嘴地把書借給了人家。但兩人之間,卻從不會計較什麼。
好在許平的電話不時打來。到夜裡更是不受時間限制,沒有了外界的干擾,兩個人卿卿我我,電話粥一煲就是幾個小時。第二天青子上班時,就只好哈欠連天,淚眼婆娑了。
星期六下午,青子正在上班,許平打電話來說,他現在超市門口等她。青子來不及掛掉電話,就向門口跑去。只見許平穿著一件粉色T恤,一條深灰色牛仔褲,手裡拿了一瓶冰紅茶,正在收銀臺上付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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