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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一步也可以——”
雲汐心裡一跳,想起來他來找Byrne的原因,如果是一般的問題,或許不會有人不遠千里而來,而且Byrne的收費也很昂貴。
雲汐作為學生,不應該過問也從來不過問陸司堯到底是怎麼了,她沒有問過Byrne。
但在那一刻,當陸司堯說出那樣的一句話,雲汐突然大概知道了他的困擾——
“你知道嗎,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住著兩個人,它們的想法還常常都是相反的,會打架……我覺得,你不能總是聽信其中一方。”
那時候雲汐只想要好好安撫,先讓他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不知道是不是雲汐的說法讓陸司堯好奇了,他真的走了回來,離開那危險的地帶。
“小美女,我看你天天跟著Byrne身邊,學到了多少?都說來我聽聽看——”
走近了,站在她跟前,他抬手,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輕聲問,那語氣,帶著那麼點邪魅。
雲汐往後退一步,手裡還抱著打算拿來曬的外套,小心看著他。
陸司堯的目光因為她的退步而黯淡,自嘲般說了一句:“果然,你也是怕我,因為我有病。”
“我不是這——”
雲汐想解釋,但他已經轉身,邁步往樓道口去,很快就下了樓。
怔怔站在那兒的雲汐,目光收回,望向剛才他站過的地方,慢慢走過去,離邊緣還有兩步的時候她就不敢再往前了,可是稍稍探頭往前看,還是忍不住閉了閉眼,這酒店的樓不算很高,但足以令人看著害怕。
陸司堯他,如果真的想不開,必定是心情不好,可剛剛她把他叫回來後,他的神色又不像極端不好的那種樣子,怎麼解釋?她迷茫了……
而在那之後,雲汐不止一次看到過陸司堯做危險的事,經常在樓頂徘徊,總站在那種危險的讓人看著心驚肉跳的邊緣,連酒店的工作人員都注意到了。
雲汐忍不住,問了Byrne陸司堯到底是怎麼回事。
Byrne的說法,是陸司堯有邊緣性人格障礙,還伴隨著自毀傾向。
雲汐知道這些專業詞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碰上了這麼一例。
單是前者一種,就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何況還是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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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堯定時跟Byrne見面做治療,閒暇的時候,碰到雲汐,總會邀上她一起走走。
而云汐那時候從Byrne那兒知道了陸司堯的情況,也很想要幫幫他,所以他邀請的時候,若是她有空,都會陪同,畢竟,在新德里,雲汐總共待了挺長時間,對這兒熟悉了,可以給他當導遊。
慢慢的,陸司堯對雲汐更敞開了心扉,還是經常會在酒店頂樓徘徊,但是碰上雲汐的時候,會主動跟她說一些他的事。
雲汐覺得,他是一個需要傾訴的人,他需要一個聆聽著,而她呢,那時候也是經歷了父母被害的事,知道,當一個人需要別人關心或者傾聽的時候,能有人及時出現,是多麼好的一件事。
雲汐成了他的聽眾,成了他喝酒後說心裡話的物件,也因此,知道了他身上的癥結所在……
從他的言語中,雖不詳細,但大概抓到了幾點:童年時有被虐待的陰影,母親是因家暴過度至死,因此,他內心有暴力傾向,還有對這個世界的敵意。
這個世界上,不幸的人有很多種,不幸的事也有很多種,雲汐的父母無端遇害讓她心裡不平衡,而陸司堯,有這樣的童年,亦是悲慘。
那一刻開始,雲汐對於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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