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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個腿兒的!
不是廢話麼!
咬你你不疼?
只是,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火燒著了似的,全身燥熱的難受,根本沒有力氣去說別的話,只能點頭或是搖頭。
“嗯……”錦瑟下意識的呻吟出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猛地,錦瑟的小身板兒僵硬住了,心跳越來越快,只覺得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更是忘了自己該要如何反應,她還從來沒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男人輕貼著她臉蛋兒的舌尖兒倒是消停了,但他那兩片兒削薄的唇瓣反倒是不安分了,改為輕輕的吮吸著錦瑟那還帶著他齒痕的臉蛋兒。
眼看著錦瑟就要沉淪了,腦子越來越混沌,簡直都要忘了今夕何夕了。
突然——
“啊——”
“疼!疼!疼!”
一聲尖叫聲加上一連三聲痛呼,錦瑟疼的直抽氣兒,本是一張精緻的小臉兒已經有些扭曲了,意識更是清醒了個徹底,什麼旖旎的想法兒通通消失了個徹底。
誰能想到剛才還和風細雨的男人此刻變得就像是個魔鬼,地獄的修羅。
剛剛,他那兩片兒象徵著寡情的薄唇由起初的溫柔突然一個猛地使勁兒,用力的吸吮著錦瑟那塊兒白嫩的臉蛋兒。
“疼啊!”
看著貼在自己身上紋絲不動的男人,錦瑟疼的一張小臉兒皺成了包子,下意識的使勁兒去推男人結實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然而,男女之所以有別,其中一點就是力量的懸殊。
不管錦瑟再怎麼強悍,她也只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再者,她的強悍只是體現在心理承受能力上,與力氣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所以,不管她怎麼使勁兒,那力道碰上這個她身前山一樣的男人,都猶如石沉大海,根本不會激起他的任何反應,彷彿那力道給他撓癢癢還不如。
不管錦瑟怎麼喊,用多大的聲音喊,莊易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似的,滾燙的胸膛緊貼在她的身上,那作惡的嘴巴反倒是更加用力的吮吸她那已經泛紅的小臉蛋兒。
“疼……”
錦瑟天不怕地不怕,最是怕疼,好像她的痛感神經比一般人的要敏感很多,耐痛力差的要死。
然而,對於她的種種反應,男人根本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
不但如此,好像她越是喊疼,男人薄唇的力道就越是大。
到最後,錦瑟已經放棄了反抗與掙扎,軟軟的小身子被他擠在他結實的身軀與冰涼的門板兒之間,半眯合著一雙已經溼潤的眼兒,慢慢的喘著氣兒。
疼著疼著就麻木了,錦瑟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滿腔的委屈都堆聚在心中發洩不得,也不敢發洩。
這位祖宗爺的怒氣還沒有消,她真怕他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她!
算了,由著他折騰,只要他能出了這口氣給她留一個活口就行。
她知道,他今天是真的動怒了!他那一張臉,已經黑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了。
說不出到底是怎樣怪異的委屈,錦瑟很想痛快的哭一場,但她那倔強的驕傲並不允許她這麼做,只能咬著牙強忍著。
再疼,也得忍著。
就當是為了報答他今天在眾人面前給她留的那個面子吧!就當是被豬啃了!
儘管,她也十分納悶今天下午這廝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種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錦瑟連麻木的感覺都沒有了,完全像是個木偶一般——
“再叫一聲二叔我聽聽!”
此時,男人削薄的唇瓣已經從她那已經明顯負傷的白嫩臉蛋兒上離開,腦袋埋在她帶著少女獨有體香的頸窩內,悶悶的說著,可以咬重了“二叔”那兩個字兒,像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的似的。
然而——
已經持著一種破罐子破摔心態的錦瑟壓根兒也沒有聽見男人這沉悶卻又帶著異樣情緒的話,若不是被男人用力的擠著,估計她虛軟的身體早就滑到地面兒上了。
微微的喘著粗氣兒,直到感覺自己臉上的疼痛減輕了,錦瑟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她,不僅滿頭大汗,就連身上都出了一身虛汗,只剩下了喘氣兒的力氣。
久久得不到女人的回答,男人埋在她頸窩內的俊臉皺了皺眉,緩緩起身,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睨著眼前這個表情怪異的小女人。
突然——
就在莊易的一步退出去之後,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