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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扔,她身上的血漬還不能一直帶著。她自個兒受得了,他都替她受不了。
緊皺著眉頭,莊易黑著的一張俊臉已經極有力度的說明了他現在的極度不滿與不爽。
沉了沉狹長的眼眸,迅速做下決定,莊易幾步上前,將錦瑟妖嬈扭動的小身板兒放在了盥洗臺上。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另一隻手去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兒蔽體的小內內。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舉動,錦瑟反而沒那麼撲騰了,舒服的任由男人給自己脫衣服,只有滾燙的身體還在憑著感覺往男人的懷裡鑽。
三兩下扯掉了她的小內內,莊易剋制住自己想要低頭看她一眼的衝動,喉間乾澀的不行,再度將她抱起走到花灑下面,開啟了熱水閥門。
“唔……”
果然,一旦感覺到滾燙的肌膚上有熱水劃過,錦瑟就又開始不滿了,哼唧起來沒個完,嘴裡溢位的那些別人根本聽不清的話就沒有間斷過。
不過,早有預料的莊易已經事先固定住了她的兩條胳膊,任她怎麼動彈,也不會再由著她胡來。
直到確定將錦瑟渾身都沖洗的乾乾淨淨了,莊易一把扯過一條白色浴巾,也不顧錦瑟強烈的掙扎和不滿,就這麼硬生生的將她裹了起來,連同她一直作怪的兩條細胳膊也一起裹了進去。
“混蛋……放開我……我要死了……難受死了……”
蠶蛹似的錦瑟被莊易打橫抱在懷裡,那股子難受勁兒,讓錦瑟一度覺得她快死了,聲音都變成了呻吟,委屈的眼圈兒都紅了,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莊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鎖住錦瑟酡紅的小臉兒,重重的嘆了口氣,似是有無奈。
不顧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兒衣服溼透了,莊易抱著錦瑟在床邊坐了下來,將手腳已經不能動彈的她固定在自己胸前,伸手拿過床邊的座機快速撥通了電話。
“十五分之內到帝豪,有問題麼?”
性感沙啞的嗓音從莊易的薄唇溢位,冷峻的面容卻是幾乎要掉下冰碴子。
“……”
那邊兒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莊易瞳孔猛的一縮,眸色隨之變深,一張俊臉立馬黑了下來,聲音低了八度,薄唇吐出的每一個字兒都像是冰刀子。
“十五分鐘之內到不了,就帶著你的問題去下面見閻王。”
說完,莊易顯然沒了耐性聽對方磨嘴皮子,“咔”的一聲將聽筒拍在電話機上,利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突然——
“唔。”
莊易隱忍著悶哼一聲,暗自吃痛,胸前傳來的痛感強烈的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
垂下眼皮兒,莊易緊皺著眉頭瞅著自己胸前那個很深的牙印兒,再瞅瞅懷裡的那個眯著眼兒舔著唇兒對他得意笑著的始作俑者。
“真他媽屬狗的!”
咬牙切齒的從牙縫兒擠出這一串的字兒,莊易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麼柔和。
若是被傭人看到了,肯定以為自己沒睡醒或者做夢了。要麼,就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狗耳朵!別的聽不見,罵她的話她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要不是確定錦瑟是真的中了春藥,莊易還真以為她是故意耍著他玩兒呢!
神志不清的錦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男人罵她,嘟著粉嫩的小嘴兒不依不饒的反駁著。
她什麼都吃,就是吃不得虧!從小的生活環境,就早就了她這麼一副不吃虧的性格兒。
對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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