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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
看這屋子,應該是很久沒有過人氣兒了。
床麼,比起帝豪府邸的那張,是小了點兒。
想到帝豪府邸的那張大床,錦瑟的臉蛋兒莫名其妙的紅了紅。
深呼吸了一口氣,錦瑟麻利兒的拍拍自己的小臉兒,像是在給自己做著什麼舒緩工作。
好好的,好不容易脫離了那禽獸的魔爪,又想他幹嘛?她可沒有受虐傾向!
不不不!
那廝不是禽獸,是不如禽獸!
一個小時之後,錦瑟算是徹徹底底仔仔細細的將莊易的臥室給觀察了一遍。
最後,已經躺在大床上喘著氣兒的錦瑟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叫莊易的禽獸,哦,不,是不如禽獸,要麼就是個極其簡單的人,要麼就是個極其複雜的人。
為什麼?
錦瑟找了一大圈兒,本是抱著一個找出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來的心思,但是她翻遍了,也沒有翻到關於這個男人任何的*東西。
要麼,他就是把那些東西都藏得嚴嚴實實。要麼,他就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不過,顯然,第二種假設是根本不存在的。但凡是個人,他就得有*。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男人呢?
想著想著,錦瑟竟然就躺在這張對她來說一點兒都不熟悉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那邊。
莊家的四樓其實就是一個娛樂場所,所有高大上的娛樂設施應有盡有。當然,這也都是根據莊家人自己的喜好設定的。
這時,莊易正是被莊天馳給拉進了這間檯球廳。
一邊挑選著適合自己的球杆,莊天馳像是漫不經心的問道,“二叔,咱倆有多久沒有打過球了?”
“四年,還是五年?”
這會兒的莊易靠窗站著,就像是少年時期的他們一樣,老規矩,他總是讓莊天馳先選球杆,省得每次莊天馳輸的時候都說是他搶了他的球杆。
“是啊,從你搬出去以後,咱們叔侄就再也沒有一直打過球了,一晃都五年了,真快。”
莊天馳陽光的俊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說話間還不時的瞅莊易一樣,像是很懷念過去的他們。
莊易幽深的黑眸還是那般波瀾不驚,但他卻像是不願提及過去一樣,叉開了話題,“馬上畢業了,打算做什麼?”
此時,莊天馳已經挑選好了自己的球杆,正在打著粉。聽到莊易的回答,他打粉的動作卻是一頓,“還能做什麼?走我爸給安排好的路。沒有你那麼好的命,就只能聽天由命。”
不難聽出,莊天馳這一句打趣兒的話裡,是帶著對莊易的羨慕的。
沒錯,他的命運早就被家裡給安排好了。從小到大,爺爺和爸爸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還要做的沒有紕漏,中規中矩。
可能是因為他和莊易的性格截然相反的緣故,從小到大,莊易沒有一件事兒是聽從了家裡的安排的。
呃——
除了小時候奶粉的牌子不是他自己選擇的,自從他懂事以後,任何大大小小的決定似乎都是自己做的。也並非莊鈺睿縱容,只是莊易就是這個性子,他決定了的事兒,別說是九頭牛了,就是九十頭牛也拉不回了。
莊易就是那種撞了南牆非但不回頭,還要使勁兒把南牆撞破然後穿過去的人,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他也不會回頭。
久而久之,莊鈺睿管的也累了,自然就放手了,也不得不放手。
打心眼兒裡說,莊天馳是十分羨慕莊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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