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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的陷入莊易懷抱的那一刻,錦瑟真的很想告訴他,回到一個月以前吧,她真的離不開他,也不想離開,就這樣一起淪陷吧!
然而,她那還沒有完全被感性蠶食掉的理智時刻警醒著她,提醒著她這麼做的後果——很嚴重。
她很想,真的很想。
但是——
她不敢,真的不敢。
哪怕她還有一點點其他的辦法,她也不會選擇如此殘忍的辦法。
況且,莊易現在不是已經有皇甫雨珊了麼?他們青梅竹馬,那感情肯定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又何必還要一次一次的證明自己的無恥?
若說殘忍,其實對錦瑟自己才是真正的殘忍。起碼,之於莊易,他還有痊癒的機會和可能。早在錦瑟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再無痊癒的可能了,丁點兒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覺,是心,而並非身。身上的痛,遠不及心裡的千萬分之一。
不會結痂,更沒有痊癒之說。
想割捨的時候,割捨不掉。不想更不願割捨的時候,卻是不得不割捨。
這是命中註定的懲罰麼?
抬起的雙手掙扎了有一會兒,終是放下了。
錦瑟的兩條胳膊在抬起來的那一瞬間又悄無聲息的放下,終究是沒有環上那她想念已久的腰身。
“前天不是挺能說?現在怎麼不吭聲了?”
像是對錦瑟的一聲不吭產生了嚴重的不滿,莊易禁錮著錦瑟小蠻腰的大手使勁兒的掐了兩把,像是在報復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錦瑟的錯覺,她竟然覺得此刻莊易的語氣帶了些許小孩子才有的口吻,她的心莫名的更加軟了,鼻子也更加酸澀了,胸腔裡有股強烈的情緒想要爆發,卻是不能爆發。
前天?
挺能說?
不期然的,錦瑟忘記了腰上還在頻頻傳來的痛感,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她把刑少鴻當擋箭牌的時候說出來的那兩句話。
可不是麼?
莊易指的,應該就是那兩句了。
除此之外,其實她也沒有說什麼。若他對她有心,那她那兩句有心的話,一定能刺痛他的心。
那些蒼白的對白,一共也沒有幾句。見面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能有半個小時麼?
“……”
緊抿著唇瓣,上下牙齒使勁兒的咬在一起,就像是被膠水兒粘住了似的,錦瑟精緻的小眉頭已經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不管身上再傳來怎樣的痛楚,她都一聲不吭,甚至連嚶嚀聲都沒有半點兒。
這會兒的時光,之於錦瑟來說,就像是偷來的似的,不想浪費一分一秒。這會兒的錦瑟真想把一秒鐘當成一個小時來用。
既然想不到這會兒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那她就不說,好好的享受這偷來的時光。
從那一天起,她從來也沒有奢望過會有一天還能像現在這般被莊易緊緊的擁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的那種力道。
這麼被他給抱著,雖然身體上不怎麼舒服,呼吸也有點困難,但她那顆空巢了許久的心卻是十分滿足的。
哪怕是一句話都不說,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僅僅是這麼抱著也是好的。
莊易鼻息間噴灑出的溼熱氣體悉數落在了錦瑟的白嫩的頸窩內,若不是因為她的小身子這會兒正被莊易結實的身軀和身後的門板兒夾得不留空隙,她預感自己的身子一定會癱軟的滑落至地上不可。
不說話,也是好的。
然而,錦瑟是這麼想的,但是有人卻是不樂意了。很顯然,男人和錦瑟的想法並不一樣,甚至是截然相反。
“砰”的一聲不算大的悶聲,莊易本是掐住錦瑟小蠻腰的大手忽然移至錦瑟瘦削的雙肩,像是鉗子似的禁錮住錦瑟的小肩膀,摁住就是用力的往後一推,她的身子往門上狠狠一撞。
“嗯……”
沒有料到莊易這般突然的舉動,突然從莊易溫暖的懷抱中脫離出來的錦瑟,這會兒全身上下都貼在了冰冷無情的門板上。儘管她咬著牙十分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但還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了一聲悶哼。
然而,男人卻是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右手順勢就捏住上了她精緻的小下巴,捏的她覺得骨頭都生疼,也被迫不得不上揚著小臉兒。
“和我說句話,有這麼難麼?”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悽愴。
哪怕錦瑟根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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