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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走了,你走麼?”
錦瑟惡趣味兒的調侃著,難得皇甫雨珊在雷鐵的面前沒有被打擊的灰心喪氣,反而是笑容滿面。這個時候不打趣兒,那還要等什麼時候啊?
雖然錦瑟的話是這麼問的,可她的表情明明就是:你還是留下吧!
聽了錦瑟的話,皇甫雨珊下意識的就看向身邊已經站在莊易跟前兒的雷鐵。這意思,也是十分明顯了,無非就是:他走我就走,他不走我就要留在這兒。
喲呵——
這才多一會兒的工夫啊?皇甫雨珊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呢?她進去之前皇甫雨珊還是垂頭喪氣、強顏歡笑的模樣兒,怎麼這會兒就歡天喜地,就差敲鑼打鼓的慶祝了呢?
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沒有看到的奇觀景象啊?找機會她一定得好好的問問皇甫雨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看來有人不想走,我們自己走吧。”撇撇嘴巴,錦瑟瞪著兩隻骨碌圓的大眼睛,表情十分的無辜,聲音更是十分的無害。
忽略了皇甫雨珊那漂亮的臉蛋兒上因為錦瑟的一句話而乍現的窘迫,莊易輕“嗯”一聲,就帶著錦瑟往外走。至於雷鐵,則是緊隨其後。而踩著恨天高的皇甫雨珊,自然也是寸步不離的跟在雷鐵身邊的。
錦瑟說的走,並不是離開這個類似密室的地方,而是指的離開賭場。
雷鐵看守的任務完成了,但是賭場還離不開他的管理,一時半會兒自然是走不開的,最早也要在天黑以後。更何況,賭場有他專用的休息室,要是遇見個緊急情況,他也就在這兒過夜了。孤家寡人的,回到所謂的家也是一個人,在哪兒睡都一樣。
至於皇甫雨珊,她這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雷鐵單獨相處一會兒,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呢?錯過了今天,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哪天了。好歹她也在賭場守了半天多了,要是不多待會兒的話,她虧不虧啊?
如果能有個單獨過夜的機會,那就再好不過了吧?
雖然皇甫雨珊對雷鐵的瞭解並不多,但是對於這樣一個不懂情趣的悶葫蘆,肯定是個負責人的男人啊!要是先把他給撲倒再來談戀愛的話,想必會容易多了吧?那時候,形勢會不會來個大逆轉啊?會不會是他追著她跑?
想到自己把雷鐵這個悶葫蘆給撲倒的場景,皇甫雨珊禁不住臉紅了。她一個黃花兒大姑娘家家的,腦子裡都竟是裝的什麼事兒啊?太不健康了!
不過,雷鐵的技術怎麼樣?這麼正經的男人,應該沒啥經驗的吧?他們兩個都是第一次,會不會進行的特別不順利啊?人家說,破處會很疼的,她會不會特別遭罪啊?
此時的皇甫雨珊,根本也沒有意識到這一路上自己變幻莫測又糾結萬分的臉蛋兒。時而笑的詭異,時而紅的嬌羞。
別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眼尖的錦瑟在某個回頭的瞬間卻是看到了。
喲喂,看來這姑娘的心思一點兒也不純潔啊!那心虛的小模樣兒,還不定在幻想著多麼限制級的畫面呢!
問錦瑟為什麼會知道?過來人唄!
走出電梯,四個人兩人為一伍,前後來到了賭場前廳。
“真巧,在這裡遇到了你們。”
熟悉的聲音傳來,莊易的眸色一沉,搭在錦瑟腰間的大手不期然的緊了緊,腳下的步子也跟著頓住了。
同時,錦瑟的目光也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也恰好發現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含笑看著自己,這才不失禮貌的回了一個微笑。
臉上笑著,錦瑟的心裡卻是泛起了疑惑。
這不是刑歆瑤她媽麼?怎麼還沒走?難不成是刑世景派來做探子專門兒等他們的?
“伯母玩兒的還盡興?”莊易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幽深的眸底更是沒有任何的波動,聲音沒有波瀾,倒也不失禮貌。當然,莊易深知自己這份禮貌究竟是給的誰。
“挺好的,就是多少年沒玩兒,手都生了。”楊冉晴一直都是一副豪門貴婦的模樣兒,溫和有禮,從不失氣質,“剛才在賭桌上,也沒來得及和你們打個招呼。”
楊冉晴的話,就像是一塊石頭扔在了莊易心裡那平靜的湖面上,泛起了漣漪。
多少年沒玩兒——
是二十年麼?
莊易幽深的眸底快速劃過一抹暗芒,但很快恢復自然,平靜開口道,“輸了的話記我賬上,都是自家人。”
“這家賭場是你開的?”楊冉晴雍容華貴的臉上閃過詫異,但是該有的氣質從未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