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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錦瑟十分難得的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記眼神兒,沒好氣兒道,“要你管。”
沒他什麼事兒,管的還不少。
錦瑟雖然是沒有心思和他拌嘴,但是他剛才說的那些戳她心窩子的話她可是一字一句的記得清楚著了。
“待會兒該怎麼做都想好了麼?”
對於錦瑟的沒好氣兒,刑少鴻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準確的說,從他們見面的第一天起,錦瑟就沒有給過她什麼好氣兒。而其中最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就是那碗豬尾濃湯了。
不是挖苦,就是嘲諷,這樣兒的人,錦瑟是怎麼也待見不起來。但偏偏,她生病的時候,他卻是第一個趕到的。
------題外話------
大家元旦快樂,麼麼噠。
☆、【154】 對莊易的玷汙
待會兒該怎麼做,錦瑟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她可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的麼?要是沒有這件事兒,她何至於頂著兩個熊貓眼?
但是,哪怕她知道待會兒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但是也備不住因為緊張就亂了分寸。只要她的心裡亂了分寸,嘴上也就只剩下跑火車沒個把門兒了!
緊張時候的錦瑟和不緊張時候的錦瑟完全是兩個人,但是她也不是任何場合都會緊張的。
像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她怎麼會不緊張。
確定錦瑟暫時沒什麼事兒時候,刑少鴻就出去了。作為東道主,他總是要出去看看的,也是為了自己酒店的聲譽,服務必須周到。
若是在這兒辦酒席的人是別人,刑少鴻自然是不必出去露面的。但是對方是莊易,正是因為莊易以及整個莊家在北滄市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幾乎是莊家一震整個北滄市都能顫三顫的地位,他怎麼能不出息?
再說了,這也是體現他風度的時候,他怎麼能不去?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凡是有好戲看的地方絕對不能少了他刑少鴻。
刑少鴻愛看熱鬧的這一點,倒是也頗受錦瑟的賞識,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錦瑟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就這一點看來,他倆還是可以暫時結為盟友的。俗稱——臭味兒相投。
然而,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錦瑟可不希望刑少鴻看的是自己的熱鬧。
刑少鴻出去了,整個休息室就只剩下了錦瑟一個人。對於刑少鴻御用的休息室,錦瑟還是比較熟悉的。就在前幾天她才在這兒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個下午。
想著待會兒要發生的事兒以及事情的結果,錦瑟的那顆鮮活的小心臟就加速了跳動,依舊是亢奮,但是這會兒緊張的成分多了一點。
只要是緊張的時候,不管是身體還是嘴巴,錦瑟通通都閒不住。
秉著儘量轉移自己注意力的原則,錦瑟在刑少鴻的總統套房觀摩了起來。東看看,西瞅瞅,一邊兒看著,一邊兒感嘆著有錢人的優勢。
哎——
真的是窮的餓死,富的都流油啊!
將刑少鴻的總統套房從裡到外的觀摩了一遍,錦瑟越發的覺得沒有一點兒樂趣,索性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窩在沙發裡一動不動。
大約過了有幾秒,錦瑟晶亮的黑眼珠兒一閃,像是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摸向自己羽絨服的口袋兒。
摸——
再摸——
摸索了幾秒鐘,終於是找到了自己視如珍寶的那枚訂婚鑽戒。不僅僅是錦瑟視如珍寶,但凡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都知道這枚鑽戒肯定價值不菲。
因為那個存放戒指的錦盒實在是不容易攜帶,放在錢包裡鼓鼓的,所以錦瑟乾脆就沒有戴那個錦盒,直接將鑽戒揣進了兜兒裡。
看著這枚做工十分精細的鑽戒,錦瑟好歹也給了自己一點信心。不知不覺,錦瑟的唇角竟是慢慢的勾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事兒。
此刻的錦瑟,只希望這枚戒指還會存在它最初存在的意義。如若不然,應該是再也不必留下了。
一旦有了徹底的了斷,就算徒留念想,又能怎樣呢?也只是徒增傷感而已。
突地——
“咚!咚!咚!”
一陣不算很重的敲門聲突然傳來,打斷了沉浸在美好回憶之中的錦瑟。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能抓住的也只有這些回憶了。突然被人這麼一打斷,心裡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快的。
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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