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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聽的格外刺耳清晰。
那個畫面,她永生不忘,還有牆上的血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爸爸生前廉政清白,可以說是一個人人愛戴的好官,不可能欠人錢的,媽媽就更不會了她是高中教師,溫婉賢惠,而奶奶是秋氏集團的董事,家裡從不缺錢,那又是誰欠下的錢呢。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不僅秋家沒了,秋氏集團的繼承人秋茹也沒有接替,在奶奶心中的繼承人一直是弟弟秋風,就算是奶奶死了她亦一不會爭,畢竟她對從商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她再想起來弟弟和妹妹的時候,他們已經失蹤了,直至多年後,那時她早已為人妻為人母,一天雨雷雨交加的夜裡,家裡門鈴乍響。
門外,全身溼透懷抱嬰兒的女子跪在門口,一道閃電劃破驚天,藉著光她看清,女子是她失蹤了五年的妹妹——秋歌。
剩下的在所有資料中,慕青兒都已看過了,一盞茶一隻孤燈,兩人夜話到天明,沒想到當年古城千萬人愛戴的市委書記秋禹一家竟然死的如此悽慘,秋氏集團也被慕家收購併入慕氏集團旗下。
“那為什麼現在的藍熙怎麼和從前樣貌不一樣了呢?”捏著照片,慕青兒眉頭緊鎖,沒想到藍熙就是二十四年前小有名氣的金嗓子秋歌,難怪她再次以藍熙身份出道後會迅速躥紅,卻也不再唱歌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是藍熙,臉上五官沒一處與秋歌是相似的,可就是那雙眼睛在我看來是最熟悉的最情切的感覺,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一直都很喜歡看她演的電影電視劇,因為那雙眼睛我會感到我的妹妹還在我身邊,她還活著。”
慕青兒,抿唇一笑,是啊,她不也一樣喜歡看她的影視劇,想起來兩人認識還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那天藍熙作為慕氏珠寶新一季代言人出席新年酒會,作為集團最高執行官的慕青兒當然也是一定要到場的,席間她與其他集團董事說話間從侍童托盤中取了一杯香檳不小心撞上了從她身後經過的藍熙,香檳撒了出來濺到了藍熙白色的禮服長裙上,就這樣兩人從了好朋友,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他們的友情,如同親姐妹或者可以說比親姐妹還要親的存在。
戰雲空下樓,洗漱煥然一新準備吃早餐,三天來他是第一次踏出書房門,回到臥室吸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身上那件灰色提花毛衣是暖暖在住院期間偷偷織給他的,下身黑色西裝窄腿褲,暖暖說首長腿長形美穿小腳褲最好看了,耳邊總是時不時地冒出小丫頭的說話聲,三天來,戰雲空空牢牢的心就是靠不斷回憶他與她所有相處的時光恍若中度過的。
這一次,他心裡清楚,比每次遇上的麻煩都棘手,他之所有還能面似鎮定的坐在家中只因他在心中有數,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忍痛,只能讓暖暖暫時受點委屈,他發誓這一定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他一定要連根帶葉一起剷除。
“媽,吃點早餐吧!”大手搭在慕青兒肩上,很輕很輕,現在他真有點怕老媽那根擀麵杖的伺候,手觸上母親肩胛骨時,心角猛地一抽疼,瘦了好多,眼角發酸,“是兒子不孝,讓您擔心了。”
手撫上兒子溫熱的手背拍了拍,告訴他她沒事,不用擔心也不要愧疚,“放心,你老媽很硬朗的,吃飯,都餓了呢,叫清夜也下來吃飯。”
管家也笑了,夫人終於肯吃飯了那不是不就說明沒事了,趕忙小跑上樓去叫古清夜吃早餐,這小子幾天來奔波來下,一頓飽飯也沒時間吃好。
“暖暖,你家首長真不會要你了吧,都三天了,怎麼還一點動靜沒有,咱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我可不想死,我問還想你媽媽拍電影呢,那我肯定能一炮而紅……。”星夏凍得嘴唇都紫了還幻想著拍電影出名,暖暖白了她一眼,想出名都想瘋了吧,最落魄危險的時候還幻想,脫掉自己身上的棉衣給星夏披上。
“警告你,別胡說,我只有一個媽媽,叫秋茹,挺清楚了嗎!”
“哼,那是你一個人的想法,反正我知道那是生你的親媽,就是你一輩子的媽媽。”父母意外身亡後,那時不到十歲的星夏已經明白了她在也不會有爸爸媽媽的寵愛了,不過幸好還有小舅小舅媽和爺爺,可是後來她發現隨著父母死後的幾年,爺爺也不再喜愛自己,開始疏遠自己,看見她就像看見了怪物一般閃躲,青春期叛逆與被拋棄傷心的促使下,星夏開始接觸社會上的不良分子,曾經還一度吸毒,墮落,縱橫聲色場所,那短時間媒體天天報道她的新聞,爺爺終於是忍無可忍,心痛的才決定把送走。
藍熙,心玄一動,笑紋淺淺如一絲風縷,從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