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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晉鉨的眼神陡然一跳,他的側臉輪廓完美得就是上帝最美好的傑作,“那什麼手段對你有效?”
方以然面孔上挑起一絲領情的微笑,若有所思地道,“陸先生,我真不知道你為何這般對我有興趣,其實這世上比我有趣的年輕女孩多得是,你犯不著委屈自己跟我這個離異女人較勁。”
她的自貶身價,讓陸晉鉨十分不悅,但他也知道此時跟她計較這些,她根本就不會感激。
這個女人,心也比一般女人來的狠,自己好言相勸,她絲毫不以為意。
渾身都是刺,跟只刺蝟沒個兩樣,想要讓她臣服,還真是前途渺茫。
陸晉鉨沒由來興起一股挫敗感,他極少產生這樣的情緒,但是在方以然身上,已經領教過多次了。
他甚至有那麼丁點的習以為常了,不知道這是他的榮幸還是她的榮幸——
陸晉鉨重重地撥出一口氣,“方以然,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你的前夫,他帶給你的傷害這般的大,為何你還始終不願意忘記呢?”
方以然的臉色慘白了起來,白得像張紙,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陸晉鉨方才的那句話猶如鬼魅一般,盤桓在她耳邊,始終揮之不去,不停的重複。
他還沒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地道,“你是不是還愛著他,想著他心裡還念著你的好,將來有一天會跟你復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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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款爺啊
第二十二章
方以然眼波一跳,兩條秀氣的眉毛略微皺起來,微微失神,她黑白分明的眼神裡只有影影綽綽的恍恍惚惚,迷茫得令人心碎。
她低下了頭,略長的劉海覆蓋住了眼睛,恰到好處地掩藏了她眸中太過反常的情緒。
陸晉鉨這般犀利的問話,她何嘗沒有想過,剛離婚那陣子,她每個夜晚翻來覆去總是會忍不住想。
她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陸先生,這是我的私事。”
她不需要跟一個只為他打過三個多月工的男人吐露,而且,這不關他的事,她要怎樣都是她的事。
陸晉鉨冷哼了一聲,“是,這的確是你的私事,方以然,可你自己卻不去正視,活在過去是孬種所為。”
他一向教養很好,這是頭一回被逼迫爆粗口。
孬種,他居然諷刺她是孬種。
方以然驀地站了起來,她幹嘛坐在這裡聽他教訓自己呢?
她是在走投無路時欠了他一份人情,可是那也是她自己爭取來的,她難道每次都因為這個要低人一等嗎?
她喉結微微滾動,聲音起伏很大,“陸先生,希望我們不要再碰面了。”
方以然轉身離開的時候,陸晉鉨那不高不低的聲音正好跟針刺一般扎入她的耳中,“方以然,那個冷宸瀚真有那麼好嗎?”
聞言,她的身體猶如石化一般定住了,呼吸在瞬間彷彿被抽走了一樣,空氣裡只剩下足可以聽見銀針落地的安靜。
良久,她才轉過頭來,挑高了眉頭,明顯是動了怒,聲音聽上去波瀾不興,“你調查我?”
她一般氣急了才會表現得愈發的冷靜,很久沒有生這麼大的氣了,陸晉鉨也真有本事,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就把她給激怒了。
她真沒想到他會調查自己,難怪他這回出現跟個大聖人一樣,是不是覺得她的行為很蠢,是不是覺得她被冷宸瀚利用了很可笑呢?
陸晉鉨臉色有過一剎的複雜,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清了清喉,嘴角起著漂亮的弧度,“我想追求你。”他定格在她臉上的視線變得柔和起來。
方以然咬著唇,垂下眼,微怒,心底裡在冷笑。
她眼神不帶半點溫度,“陸先生,我早就說過我們不適合。”
“適合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
陸晉鉨雙眸半眯,眼神依然在方以然的臉上,沉默了片刻,說道。
“難道由你說了算?”
室內靜得可怕,方以然收了神色,她沒有再理會陸晉鉨,這一回,她走得飛快,很快就淡出了陸晉鉨的視線。
陸晉鉨若有所思地睨著她離開,輕嘆了一口氣,好像事情被自己給搞砸了,這下她是徹底不待見自己了。
不過,他是不會放棄的。
冷宸瀚那個混蛋都能娶到方以然,他就不信憑他陸晉鉨的個人魅力,會及不上冷宸瀚。
她不答應,是因為冷宸瀚對她傷害太深,讓她縮回了她的保護殼裡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