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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焦急到什麼事情都做不好,井然有序、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僅僅十分鐘的時間,她便收拾好了一切,帶著小爵出門。
買了早飯,小爵就在車上吃,到學校的時候,還剩十分鐘的時間,他下車之前,以然是明顯察覺到兒子整個身子輕鬆了不少。
看來,小爵的作息習慣還是不錯的,忌諱遲到,對遲到是在意的。
以然到公司的時候,還是遲到了十分鐘,路上堵車有點厲害,她瞧著時間不夠了,索性也放緩了速度,安之若素地等候著,不肖想著拐什麼僻靜小道折騰過去。
在堵車的時段裡,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姜振東的車子跟她並排被堵了,她開啟車窗透氣的時候,正好迎上了姜振東的視線。
姜振東並沒有西裝革履,外套皺巴巴地扔在了副駕駛座上,潔白的襯衣領口有些髒,並不似過去的挺括,頭髮也沒有梳得一絲不苟,有些油了,也有幾分亂。
他神色看上去也挺糟糕的,眼底一片陰鷙的深沉,本來是在狠狠地瞪著發洩著什麼,不期然正好迎上個熟人。
姜振東倒是沒有設防會在此處跟以然偶遇,不過他在看到以然後,緊繃如弦的神經稍微舒緩了下來,沒先前那副陰沉了。
只是,他笑得過於牽強,整張臉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猙獰了,以然倒是寧可他別笑了。
“方總,好久不見。”
方以然如今不是他的下屬了,當日的對峙沒必要了,他也後悔當時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她,不然的話,憑藉冷氏的實力,他還能夠有與冷氏合作的機會,而非似如今的下場。
以然入主冷氏之後,也跟姜振東在一些必要的場合上有過數面之緣,不過她顯然並不想跟姜振東深交,對於姜振東的刻意討好,都被她輕描淡寫地給化解了。
說實在的,她並不喜歡姜振東,甚至可以稱得上討厭。
當日她在菲亞分公司,屈居姜振東之下,少不了要跟他口是心非地寒暄幾句,可她離開菲亞後,她就覺得沒必要了。
姜振東從來不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與這樣的人為友為敵都十分的沒意思,繞道而行才是最佳方案。
以然頷首,之後便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當中。
姜振東已經不是昔日橫行菲亞數年的分公司總裁了,他前幾天接到了菲亞總部下達的辭退令,要他離開菲亞,並沒有給予任何的經濟補償。
居然無聲無息間收集了一些與他相關的罪證,真是可惡,近來一段時間他挪用了公款炒股,結果虧空沒能填補上這個大空缺,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菲亞總部聲稱要是他能夠還上這個空缺就作罷,還是看在他多年來為菲亞所做的貢獻上才退讓的,不過要是做不到,那就法庭上兵戎相見了。
他最近為這事差點愁白了頭,家裡值錢的都被他給賣了,親戚朋友也借了個遍,以至於一些人對他的電話避如蛇蠍,一撥打不是關機便是不接。
往日跟他稱兄道弟的朋友,多半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而平日裡奉承他的下屬,聞到風聲之後就對他變了臉色。
剛看到方以然的第一眼,他宛若看到了陽光,可微微冷靜下來便意識到兩個人之間曾經難以逾越的鴻溝到底有多寬了。
以然雖然聽說過姜振東在菲亞的形勢嚴峻,每況愈下,可並不知道他已經收到了辭退令。
此時的姜振東,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打算對以然投石問路。
“方總,不知道你何時有空我想請你吃一頓便飯。”
自然,不能開門見山地問她借錢,還是先吃飯聯絡聯絡感情,再尋找突破口,各個攻破。
方以然入主冷氏,加上冷宸瀚留給她的遺產,自己的這點難言之隱,在她看來,不過九牛一毛而已,無傷大雅。
只要攀上了她,一切疑難雜症,自然是水到渠成瓦解了。
可以然豈會領他的情呢,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以然自然是提防著,她也沒打算對姜振東笑臉相迎,何況昔日他們在菲亞也結下了怨懟。
“姜總客氣了,我還真沒這個空閒呢。”
以然不客氣地回絕了姜振東的好意,然後便升上了車窗,不顧姜振東霎那變色的臉。
這姜振東想必是碰到了什麼困難,回頭讓人打聽下。
他也真的是賤人,也不想想過去他是如何對待自己的,以為一個笑臉相迎自己就會放下所有的成見握手言和嗎?她方以然可從來就不是什麼聖母類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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