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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即便他對她的看法在心裡有所改觀,但他寡言,又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年齡差距也大,根本就聊不到一塊兒去。
她其實也不奢望,沒必要強求,擔心牽掛的是老頭子放不下。
如今,也就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了,相伴終老了,年紀上來了,前塵往事通通是不想追究了。
冷軒逸抬頭揉了揉額角,壓下心底翻湧的那一股浮躁,緩了緩聲音,“你說得對。”
妻子都放下了,他為何總是耿耿於懷呢?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他書房牆壁上搶眼的大字,他也應該銘記的,心裡還是略微失落浮了上來。
冷母望著老伴滄桑的模樣,心裡也不好過,她緊緊地抿唇,想到昨日自己買的一堆營養品,聲音一下子弱了下去,勉強維持住情緒,喉頭微哽,“軒逸,你說我要是上門送營養品會不會被趕出來啊?”
她這輩子因為沒能生孩子,所以對小孩有著一份異於常人的喜愛之情。
剛聽說以然懷孕,她喜不勝收,也沒有多想買了一堆東西,買好後冷靜下來思考自己卻無從脫手。
冷軒逸上前摟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脊背,輕聲道,“宸瀚白天上班應該不在家,我陪你去。”
宸瀚說了不會原諒他們,不喜歡他們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們在他不在家去看以然,應該不算是違約吧。
冷母的脊背有些僵硬了起來,不甚自然,她嫁給冷軒逸這麼多年,這麼溫柔的動作,還是頭一回經歷,實在是太難得了。
他做的是理所當然,她居然有些不習慣了。
冷母心中百味陳雜,還是有些感動,眼淚也情不自禁落了下來,但眉眼間的喜色難以言表。
“好。”
她吸了一下鼻子,過了幾分鐘,情緒穩定下來不少,握住冷軒逸的手,含淚帶笑地看著他,“我失態了。”
這麼多年來,她哪怕心裡再苦,也極少失態,作為冷家的主母,她從嫁過來的那天就知道她肩上負有的責任。
後來哪怕跟冷軒逸鬧彆扭,她也極有理智沒有大吵大鬧,頂多跟他冷戰給他臉色看,因為她最清楚不過她沒給冷家傳宗接代,她便是冷家的罪人,獨佔了冷軒逸又如何?她給不了他最想要的孩子。
公婆的壓力,他們頂不住,婚姻也隨之破裂了,只徒然憑著一根很細微的線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光輝。
“顏兒,是我虧欠你良多,你這也是真情流露,不算失態。”
冷軒逸亦緊緊回握,沒有掩飾自己的高興跟欣喜之色。
冷母愕然,這一聲顏兒,在新婚最初,他口口聲聲唸叨著,是甜蜜的象徵,許多年她沒有聽到過了,還真是懷念呢。
兩個人之前雖然是重修舊好了,可是並沒有敞開心扉,這一回,他們是真正地宛若回到了過去。
冷母蒼白的面上靜靜綻開一抹靜靜的微笑,宛若夏日花池盛開的嬌豔荷花。
有時候,還真的是需要勇氣破釜沉舟賭上一回。
兩個人在隔日便登門造訪,時間都細細地選了又選,地址,他們早就從小爵口中打聽來了。
他們運氣還不錯,去的時候,以然跟以媛都在家,沒有出門,她們本來計劃一個小時後出門的。
冷家兩老算是不速之客,以媛之前也是跟冷家兩老打過照面的,在冷宅,不過那個時候大家急於找以然也顧不上寒暄。
這會有空,倒是聊了會,冷母提了一大堆東西上來,她是為以然準備的,沒有料到以媛肚子這麼大了,於是分給了以媛一些。
以媛不肯搬回去,李飛媛還沒有離開Z市,張平之是頭痛欲裂,這個女人軟硬不吃,他有時都火大逼急了想要狂揍她一番,若非想著自己是個男人,不能跟女人動手,早就揮手巴掌過去了。
李飛媛本以為方以媛這一走,便是她最好的發揮時機了,沒想到頻頻失利,張平之不似以前那個張平之好糊弄了,他是鐵了心刀槍不入、油鹽不進,認定了那個方以媛。
李飛媛自認自己姿色比起方以媛而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憑什麼,憑什麼?
其實,李飛媛有些氣餒了,很想拿方以媛出氣,可找不到那隻出氣筒,藏得太隱秘了。
她打算再給自己十天期限,要是還是不得已,就放棄了,張平之哪怕再好,可對自己始終無動於衷,真要來也無濟於事,還不如放手。
那方以媛也真沉得住氣,一直潛水不冒泡,她是料定平之對她死心塌地對自己不理不睬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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